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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澜看着他懵懂的模样,喉结动了动,终究只是道:“你喝醉了。先处理这裏的事。”
他转回头,目光落在那具惨死的尸体上,眼底瞬间覆上一层寒霜。凶手竟如此大胆,敢在晋王府內接连作案。
苏圆圆也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小脸上满是惊慌:“怎麽了?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苏疾风脸色一沉,立刻朝周围的人喊道:“快!把这裏挡住!”又转向丫鬟,“来人,把郡主带下去!”
两个丫鬟连忙上前,半扶半劝地推着苏圆圆往外走。苏圆圆一步三回头,急得直跺脚:“疾风哥哥!到底发生什麽了?为什麽不让我看啊?”
苏疾风避开她的目光,随口找了个借口:“没什麽,不知道哪个混帐东西把一只死兔子丢在这儿了,晦气得很。你小姑娘家的,別瞧这些不干净的。”
苏圆圆将信将疑,但见他神色严肃,只好嘟着嘴被丫鬟带走了。
打发走苏圆圆,苏疾风脸色凝重起来,转向一旁的丫鬟问道:“王爷和晋王妃呢?”
那丫鬟脸色发白,声音发颤:“回、回小殿下,我家王妃昨夜心痛得厉害,怕是旧疾犯了。一早天还没亮,王爷就带着她去鸣山寺,请普渡大师看诊了。”
苏疾风眉头紧锁——晋王妃旧疾复发,偏巧这个时候府裏又出了人命,还都是被挖心的死法。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麽关联?
苏疾风接着让人把尸体给清理了,却偶然间听到一旁丫鬟吐槽:“真是吓人,自然郡主的病被治好了过后就有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出现,造孽啊这是!”
苏疾风也只是听听心中疑惑但也没多问。
昨夜的酒劲还没彻底散去,苏疾风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胃裏也一阵翻江倒海。他低头看了看身上萧清澜的外袍,布料带着淡淡的冷香,恍惚间似乎记起些零碎的片段——自己好像喝多了,一直赖在师尊腿上,后来是被师尊抱回房间的……
可为什麽醒来时衣服穿得那麽潦草?
他偷瞄了一眼萧清澜,想问又没底气,憋了半天,直到周围的人都处理现场去了,才小声问道:“师尊,昨夜……弟子喝多了,没做出什麽逾矩的事情吧?”
萧清澜闻言,指尖猛地收紧,指节都泛了白。那被强吻的画面瞬间涌上心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他本想彻底忘掉,偏被苏疾风一句话勾了回来。
但他终究还是压下了翻涌的情绪,声音听不出波澜:“没有。昨夜把你送回房,我便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苏疾风松了口气,挠了挠头,又喃喃道:“我好像……梦见有个大美人伺候我洗澡?难道是喝多了产生幻觉了?”
萧清澜背对着他的手攥得更紧,喉结滚动了一下,没再接话,只转身往庭院外走。阳光落在他挺直的背影上,却莫名透着几分紧绷的僵硬。
苏疾风回房将衣服穿好后,再把那件白衣递给萧清澜,随后说道:“师尊我总觉得这个鸣山寺有问题,这才有人被挖心,皇叔跟叔母就去了鸣山寺,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我想皇叔他们定是得罪了什麽人。”
萧清澜嗯了声随后说道:“走吧,鸣山寺。”
两人正准备上马车去鸣山寺,苏圆圆却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疾风哥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找父王和母妃!”
她拉着苏疾风的袖子撒娇,软磨硬泡了好一会儿,苏疾风拗不过她,只好点头同意。
苏疾风先带着苏圆圆上了马车,萧清澜刚要抬脚上车,目光却猛地一顿——不远处的街角,竟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君茹!
可她的眼神空洞得吓人,像被抽走了魂魄般,却又维持着正常人的姿态,心口处完好无损,丝毫没有昨日禪房裏那般可怖的伤口。
“师尊,怎麽不上来?”苏疾风在车裏探头问道,满脸疑惑。
萧清澜收回目光,沉声道:“你们先去,为师稍后就到。”
苏疾风虽不解,却还是应了声,马车缓缓驶动。
路上,想起方才那些丫鬟的议论,忍不住问苏圆圆:“圆圆,你的病当初是怎麽治好的?”
苏圆圆歪着头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我心脏一直不好,君茹姐姐说,得找一颗合适的心脏换给我才行。父王母妃就到处找人。那时候普渡哥哥和君茹姐姐对我可好了,经常给我带糖吃,还陪我玩。”
她顿了顿,继续道:“后来听父王说,有个人病重快不行了,但心脏是好的,愿意捐给我。我病好之后,君茹姐姐就走了,只剩普渡哥哥还在鸣山寺。”
苏疾风心头一动,追问:“那君茹姐姐和普渡法师关系很好吗?”
“嗯!”苏圆圆用力点头,“当时陵水闹鼠疫,普渡哥哥忙着救济百姓,君茹姐姐就帮着治病,两人总在一起。君茹姐姐还跟我说过,她好像有点喜欢普渡哥哥呢,就是可惜普渡哥哥是和尚,不能娶她,她那时候还偷偷哭了好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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