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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你刚刚叫我什麽?”何蕉蕉这话一出来,三个人都沉默了。
安静,死一般的安静。
白偃迟疑地喝了一口水,“我叫你……陈栀吧?”
何蕉蕉抿紧唇,“不是,你刚刚叫的不是这个名字。”
她越说越焦急,“你刚刚叫的是……”
【玩家何蕉蕉,请勿暴露玩家身份。】
何蕉蕉的话立马就卡在喉咙裏,上不去下不来的,脸都急红了,“不是……你刚刚叫的不是……哎呀……”
谢楚好笑地瞥了他俩一眼,“他只能叫你陈栀啊,你的真名你不说,我们能从哪儿知道去?”
“……”何蕉蕉真的有点想哭,“白哥叫出来了的,他叫出来了的……”
谢楚和白偃对视一眼,这一顺嘴说出来的名字白偃还真想不起来了,像是记忆短暂地破了一道口子,又光速愈合了,他啥也没捕捉到。
谢楚眼神示意白偃哄哄,人小姑娘有话说不出的样子感觉都要哭了。
白偃无奈地拧了一瓶饮料给何蕉蕉,硬着头皮说,“那个……我叫的应该就是陈栀?我真的不知道你的真名。”
何蕉蕉气得吃不下饭,嘴巴一撇,“……行吧,应该是我听错了吧。”
系统不让说,俩人还矢口否认,她还能怎麽办?
虽然眼前两个人现在不记得她,但何蕉蕉已经确认了,这俩包不是NPC的,就是谢楚和白偃本人。
至于为什麽要来这个世界裏扮演NPC……小情侣的情趣?因为没有‘过去’,所以来创造‘过去’了?
何蕉蕉站起来,蔫儿蔫儿地说,“你们先吃吧,我回宿舍休息一下,有事发消息。”
谢楚比了个OK的手势。
太阳大得很,晒在操场上感觉热气都升腾了起来。
两个人朝着宿舍的方向走,谢楚看着脚下的树荫,“你刚刚,喊她何蕉蕉。”
白偃抿唇,“记不清了,只知道反正不是陈栀这个名字。”
白偃记不清,谢楚却听的真切。
他出奇的敏锐,一些旁人不会在意的细节都会被谢楚一一捕捉,更何况,是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名字。
何,jiaojiao。
至于是哪两个字,何蕉蕉说不出来,他们有的是时间挖出来。
阳光透过楼道,洒在宿舍走廊上,谢楚和白偃聊着天往前走,头顶挂满了其他同学没有收回宿舍的衣服。
嘎吱……
两人霎时停下了脚步。
又是那个奇怪的声音。
“是衣服绷到了极致,有重物挂在上面的摩擦声。”谢楚压低声音说着,两人立马心念一动,抬头,去看向头顶——
挂满了衣服的晾衣绳上,挂着一个人。
齐筲白就如同一个晴天娃娃,脖子上被校服紧紧缠着,身体松垮地吊在衣服堆裏。
他的脚上一只穿了鞋,一只光着。
随着微风,和衣服们一起摇晃。
谢楚和白偃只觉得头顶一麻,纷纷后退两步,然后,动作整齐划一。
掏手机,咔咔拍照,发到群裏。
【群聊】何蕉蕉:???
【群聊】何蕉蕉:拍线索就拍线索,你俩入什麽画??
那张照片裏,谢楚坏笑着wink,白偃比耶,俩人跟拍游客打卡照似的。
【群聊】谢楚:不好意思,发错了。
【群聊】谢楚:[齐筲白上吊照]
【群聊】何蕉蕉:…………
齐筲白也死了。
他的死亡过程他们没有触发,只触发了死亡后的尸体。
谢楚抬着头,看着齐筲白明显惊恐的表情,有些若有所思。
“怎麽?”白偃跟着抬头,“他的死的确有点没理由……”
“有啊。”谢楚用手机相机充当放大镜,手指把镜头放大又放大,最终定格在齐筲白鼓起的裤兜裏。
“理由就在裤兜子裏。”
裤兜是鼓起的,但显然齐筲白动作急促,没有把东西全部塞进去,留了一节在外面。
那是一条沾了血的血布条,准确的来说,是一件碎掉的校服。
“沾了血的校服碎片。”白偃也看了出来,毕竟校服是学生们最熟悉的东西了。
脚步声陡然响起。
两人纷纷回头,看向空无一人的身后。
那脚步声密密麻麻,似乎越来越近,可在他们的视野裏什麽东西都没有。
这种压迫感迎面而来,可谢楚和白偃没动,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看。
什麽都没有。
脚步声响了一阵后就消失了,好像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插曲,只是当他们再抬头的时候,齐筲白的尸体已经不见了。
尸体下方,出现了一张密密麻麻的日记残片。
——日记三十八·我已经一周没能睡好觉了……我是疯了吗?可那不是我的错觉啊,我真的听见了,真的看见了,都是真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早知道就不帮陆修了,我要死了我肯定会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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