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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像国王座这样的运输,明显就是儿戏。
谢楚冷不丁开口,“所以,这不是一场押解。”
黄蝉偏过头去看,坐在她身边一直面无表情的谢楚双手交握,“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偷渡。”
整艘船包括船长船员在內一万人,用这麽多人掩盖一个通缉犯,还不是简简单单?
雨夜还在继续,狂风卷起海水,砸在船舱的窗户上,砰砰作响。
时间来到凌晨三点十五分。
船舱內传来了一声闷闷的尖叫声,很快被人为掐断,又归于平静。
一个黑乎乎的身影从昏暗的走廊穿过,手裏拿着一件衣服,正麻利地往身上套。
那人穿过了走廊,从旋梯下到船舱裏,因为大海不平静,整艘鯨舰都摇摇晃晃的,还有点站不稳。
衣服穿好,那人又从口袋裏摸出了什麽东西,往脸上糊去。
闪电劈下,走廊大亮。
那人的脸也被闪电照亮,无神的脸颊如同惨白的人偶模特面具,丝毫活人的气息都没有。
这张脸只出现了一瞬,下一秒又归于黑暗。
大雨下了一整晚都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狂风骤雨十分危险,并不适合航行,鯨舰只能紧急转舵,被迫转进了一个新的航线。
但这样就属于严重偏航,想再回到原来定好的航线就需要绕过这片暴雨区,危险程度也随之升高。
一夜过去,鯨舰已经驶离了原航线,因为远离了降雨区,所以平稳很多,晕船的人也渐渐舒服了些。
黛莉被雨滴打在窗户玻璃上的声音吵醒,冷不丁的睁眼,缓了好半天。
昨晚上船摇了大半夜,一直到早上六点多才渐渐平稳,即使是玩家这种身体体质提升的状态下也多少有点难受。
她半睁着眼睛坐起身,身上穿着香槟色的吊带睡裙,光着脚走进了厕所。
手按上灯光开关,她也看见了镜子裏的自己,瞌睡顿时烟消云散。
瞳孔骤缩。
镜子裏,原本那张明艳动人的脸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比人头还要大的火红玫瑰花。
“…………啊?”黛莉好半天没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死。
她张大了嘴巴,镜子裏的玫瑰花也随之盛开,像是在模拟她张嘴一样,这个画面实在是太奇葩,黛莉感觉到了莫名的荒谬。
“原来是这种感觉吗……”黛莉喃喃,她想起了昨天看见的那个叫做江淮情的小妹妹。
之前黛莉还在想这得多扯才会吓成那样,现在看来,的确挺震碎三观的。
黛莉迟疑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明明触感还是一样的肌肤,可落在眼睛裏就是两根树藤交缠着代替了她的手脚。
变花就变花吧……这花还穿着一条裙子这算怎麽个事……
黛莉莫名没忍住笑,对着镜子摆了几个姿势,给自己逗得直乐。
“太荒谬了…………”人无语到了极致真的会忍不住笑出来,黛莉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老实了。
感觉到荒谬的不止黛莉一个人。
是所有人。
阿弥洛司皱着眉摔门而出时,船舱的走廊上已经有很多人在大喊大叫了。
感染的人不止玩家,还有NPC。
老玩家们脸色严肃,新人玩家们一个个白着脸,不去看身边的人只盯着地面看,只有NPC在害怕地尖叫。
阿弥洛司走到了楼梯口,迎面和一个人撞上,他看着眼前的人,直接问了出来,“名字。”
对对糊一愣,听这个声音也认出来了,“啊!你是木阿弥啊!我对对糊啊!”
阿弥洛司松了口气,眼前的对对糊在他的眼裏就是一个人形的镂空代码,脸上都是流动的数字和字母。
在阿弥洛司的眼中,所有人都失去了模样,只有代码组成的外轮廓。
对对糊听了这个解释后哇塞一声,“那你怎麽分辨谁是谁啊??”
阿弥洛司很淡定,“我把你脸部的代码记下来了。”
“…………最强大脑。”
阿弥洛司问,“你呢?你刚刚也没第一时间认出我,我在你眼裏是什麽?”
对对糊嘻嘻笑,学着魔性BGM裏的节奏摇了摇双手,“吃~~白板白板~白板~~”
对对糊看着眼前这个戴着眼镜的麻将白板,笑得停不下来。
天晓得当她走出房门时看见路过的每一个人脑袋上都顶着一张巨大的麻将是什麽心情,她一边觉得好笑一边觉得神经,最后还是接受了。
她仔仔细细地向阿弥洛司形容着,他的脑袋此时变成了一个长长方方的白板麻将,身体倒是没什麽变化,但麻将上没有五官,所以对对糊无法认出对方是谁。
反正声音能听出来,对对糊也就没多担心。
“感觉有点麻烦了。”阿弥洛司说,“即使你可以听声音认人、我可以记代码认人,可这船上人这麽多,记忆力再好也会觉得吃力。”
对对糊也表示认同,“更何况我们现在连基本的辨认面容的能力都失去了,凶手藏在我们之中我们也很难立马认出来。”
越说越忧愁,阿弥洛司愁得掏出一根烟叼在嘴裏,把对对糊笑死了。
谁懂麻将抽烟的笑点呢,来个人救救她吧。
阿弥洛司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代码狂笑,笑得代码裏几个字母都飚出去了,“……总之,先找到其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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