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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给出的解释是过敏死的,我当时就觉得不对了,这种大型派对航行都是会提前收集游客们的过敏项的,怎麽可能还过敏死呢……”
“妈呀,真的是谋杀的话……那岂不是杀人犯就在我们之中吗?!”
“啊啊!!”
有人吓得大叫起来,抓着船员们的手就质问,“你们到底怎麽办事的!我们花了钱上来玩,不是要把命交代给別人的!”
“还撒谎骗我们是意外死亡?!”
“广播裏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船员们被拉拽得焦头烂额,站都站不太稳,还要去安抚激动的群众,“各位乘客请冷静一下!请相信我们团队!国王座共计出航上万次,这次只是一点点小意外!”
“没错!”船员们互相打着配合,“一定有误会存在,在船长正面解释之前请不要相信不实言论!”
他们对视一眼,十几个船员凑在一起拦着激动的人群,其中一个船员则是悄悄地溜了出去,直奔船长室。
谁料刚一出门,就被一只脚绊倒在地,眼花缭乱之后,他只感觉后脑勺一痛,黛莉收回手,确认他晕了过去才把人拖走。
船长室裏,船长一时哑口无言的直嘆气,“这,我们也不清楚,只能配合陆地上的意思。”
谢楚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哼笑一声转身,打开船长室的门走出去,“是啊,配合,杀人犯此时完美的隐藏在群众之间,你们就能配合着抓到ta了?”
“一天抓不到,我们可以在海上飘一天,十天抓不到,我们也可以在海上飘十天。”
谢楚眼眸一弯,“那如果永远都抓不到呢?”
人走了,只留下船长一个人在船长室裏沉默着,直到有船员跑过来通知他广播没关,刚刚的对话全传出去了,船长才焦躁地一拳砸在操作台上,骂了一句脏话。
海风肆虐地卷过甲板,此时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座游轮的乘客都开始躁动不安,全部涌向船长室要一个解释。
这太令人不安了,谁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和杀人犯一起在宴会厅裏吃过饭、有没有擦过肩、有没有说过话。
万一他们谁又悄无声息的死了怎麽办呢??
谁来保护他们?谁来负这个责?
谁能负的起生命的责?
谢楚跟看好戏似的从人群后走出来,很低调的走到香槟塔边,随便拿了一杯,小口的喝着。
他其实已经功成身退,眼前的景象已经不需要谢楚引导了,其他的玩家很上道,直接就开始闹。
谢楚只需要静静等下一个关键剧情点出现就行,他这样想着,端着酒杯就往外走。
……不好喝。
谢楚的思路被酒精味打断,皱皱脸,不太开心的刚想放下,一只大手从他身后伸过来,白偃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了他身后,把谢楚不喝的酒拿了过去一口喝光。
谢楚吹了个口哨,拉住白偃的金发,“谁家的小垃圾桶~”
笑声低低地响起,白偃弯下腰去亲谢楚的额头,谢楚没让,这裏人很多,“回房间吧,这裏没我什麽事了……”
两个人往那一站,跟两个来拍杂志封面的男模一样,很难不引起注意,谢楚的意思是回房间后随便怎麽腻歪。
可白偃只是对谢楚歪了歪嘴,突然拉着他趁着没人回头看他们,一个闪身挤到了窗帘后面。
“你…………”
重工缝制的丝绒窗帘把整个宴会厅窗户都遮盖住了,重重的布料压在白偃的肩头,却不妨碍他和谢楚接吻。
他们接吻其实是痛的。
谢楚如今和白洞本体没什麽区別,和白偃亲密接触的时候总是折磨人,两个人凑在一起,自身携带的光暗物质就会下意识地蚕食对方。
白偃感觉自己的舌头像是被几百根针连着扎一样,发麻,发烫。
在情爱裏,这种痛苦不重,但刚刚好能提醒他们对方的特殊存在。
越深,越痛。
越痛,就要贴的越紧。
这种豁出去的、破罐子破摔的爱情,只适合宇宙怀抱裏那极端相斥却又忍不住相吸的双子星。
很奇怪。
吻得有些晕乎的谢楚冷不丁的听见了窗帘外人群的讨伐声、议论声,这种有可能暴露的危机感以及不知名的激动统统化作兴奋,从脚底板升到头顶,以至于他没忍住咬了白偃一口。
“嘶……怎麽咬人啊楚哥。”白偃低低地笑了,鼻尖去蹭谢楚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像一匹光泽度顶级的绸缎,“亲舒服了?”
他其实发现了,谢楚在与自己亲近的时候是会这样的,一旦上头了就会无意识的咬人,会故意让白偃痛,会坏心眼地在他身上留下点什麽印记。
是谢楚的恶趣味,也是白偃享受的点。
此时谢楚一双绿眸亮的吓人,视线盯在白偃的嘴唇上。
白偃形状漂亮的嘴唇被亲的泛红,水光湿润,说话时还能看见裏面时隐时现的牙齿,唇角还有明显的红晕,是谢楚刚刚咬的。
“白偃。”谢楚低声喃喃地喊他的名字。
坦白的说,谢楚喊他名字的时候总是很带感。
像是在说一些能撩死人的情话。
白偃咽了咽口水,差点没忍住。
谢楚的声音很好听,声线慵懒,像午后睡足了的玫瑰,像上好的琴弦,像完美的瓷器。
白偃恨不得用世间最美好的东西去形容自己怀裏这个令他心跳停止的宝贝。
“后悔了。”白偃说,“刚刚应该直接回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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