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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rk瞥了他一眼,“你对白面生反应这麽强烈?”
“我呸啊。”李明明脸上有作战口罩,看不清表情,可那十分明显的白眼倒是把shark逗笑了,“谁在意他了,我是怕他去我楚哥脸上跳脚。”
“啊?”
李明明神神秘秘的,“你不知道吧,白面生曾经喜欢过我楚哥。”
“真的假的?”shark来劲了,“这倒是个新鲜事儿。”
shark说完又一脸嫌弃地推开李明明,“一说起谢楚你就来劲,你不会也喜欢他吧?”
“你在口出什麽狂言??那是我楚哥诶,我亲哥,我老大,我偶像,你知不知道偶像是什麽意思啊?可远观不可亵玩一旦亵玩一律按死刑处理知不知道啊?”
“当初他和白哥谈恋爱我还花了好几章的时间说服我自己…………你是不是樟脑丸吃多了有点发烧啊???”李明明茫然地看着shark的脸,突然伸手狠狠揪住了shark的脸颊,然后大力往两边一扯!
“…………”shark闭眼捂嘴低头面壁思过,老实了。
好安静,我以为我们永远都有话说。
李明明这厮一脸正经,竟然也看着shark,似乎在问‘发生什麽事了,你叫什麽叫’。
shark捂着自己的脸颊,气的恨不得现在就和李明明来一场生死决斗,面上还只能摆摆手,示意没什麽事。
大家这才把目光收了回去。
黛莉看得一清二楚,她要笑死了。
从樟香大道的尽头缓缓驶来几辆车。
车轮子压着飘黄的枫叶,携卷着最后一抹秋天,停在了众人的眼前。
李明明紧张起来,“他们不会像之前进入副本的那次一样,拿防爆叉架着楚哥进来吧…………”
他话还没说完,车门就打开了。
和副本进场的严肃氛围不同,医生和护士们是温温柔柔地上前,把车內的病人一个个接了出来。
即使是危险程度高的病人,也穿着尽量舒适的束缚衣,大家说话的声音很轻柔,病人的情绪也很稳定。
不如说,是沉默。
他们身上都是伤,是从以前的医院带来的。
几个护士一下就红了眼眶,“怎麽能这麽对待病人……”
即使是精神病,也不能用极端的手法去治疗,人是会疼的,越疼,越反叛,病情就越来越重。
车上下来的几个病人都沉默得不像是得了病,而是得了自闭一样,面对医生护士的安慰都不予理睬,他们像是把自己封闭起来的孩子,不接受外界的一点点好意。
他们知道,那只是暂时的。
做给外人看的。
等进了精神病院內,留给他们的依旧是虐待与打骂。
都这样。
最后一辆车打开,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年纪轻轻的男生。
他的双脚上戴着五公斤重的铁镣铐,导致走路都慢吞吞的,车上的医护人员嫌弃他走得慢,推了他一把。
“快点走!我们还要回去交差呢!”
男生闷哼一声,朝着前方摔去。
一道身影闪过,白偃冲了上来,把男生抱进怀裏。
白偃冷着脸,看向车上有点愣怔的医护人员,“你们是来交接病人的,不是来递交劳改犯的,病人受得起贵院的这样虐待吗?!”
推人的人一时哑口无言。
白偃的声音像是淬了毒,“为什麽不能做一个好人呢?”
他的质问深入人心,狠狠刺痛了那人,也不知道为什麽,莫大的羞愧从心底涌上来。
白偃把怀裏的男生扶着站好,微微弯腰,去看谢楚的脸。
谢楚在上一个精神病院过的不好,整个人瘦的就像是一张纸,惨白,贫瘠,头发干枯,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动力。
不给吃的喝的,每天都是所谓的高强度治疗,说白了也就是电击与洗脑。
这样的虐待之下,即使是个正常人进去也得变成一个疯子。
白偃心疼坏了。
二话不说直接掰断了谢楚脚踝上的镣铐,把人像是抱小孩儿似的抱了起来。
谢楚眼神动了动,顺从地抱住了白偃的脖子和后背。
他把脸埋进白偃的脖颈裏,浅浅的呼吸洒在白偃的心上。
“我先把人带走了。”
也不管身边的人是不是被他刚刚那神之一手给吓呆了,白偃抱着人就走。
何蕉蕉和对对糊两个人一对视,很自然地替白偃和谢楚拦下了想跟上去的护士们。
走廊上逐渐安静下来,白偃抱着人走在布满阳光的长廊上,没人说话。
谢楚乖乖地窝在他的怀裏许久,突然嗤笑一声。
他像是一条闷声不吭咬人的毒蛇,在白偃耳边轻轻的说,“医生,我是白卡患者,你就这麽放我自由,是不是太蠢了?”
谢楚说,“你不怕我就这样咬死你?”
白偃轻描淡写地开口,“你不咬怎麽办?”
“…………”谢楚的脸色一空,有点没反应过来,“…………嗯……嗯??”
白偃偏过头来,两人鼻尖抵着鼻尖,能精准的感受到对方滚烫的呼吸,白偃的喉结滚了滚,“我说,你如果不咬我,该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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