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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就是不舒服,师兄你亲亲我好不好?”
徐樽神色一凝。
这可真是,让他欢喜的请求啊。
他笑着,微微向上仰头,吻上了心上人的唇。
他的一只手压在乐知欢的腰间,另一只手的手掌搭在了乐知欢的后颈,稍稍用力,将人拉向了自己,温柔之中透着一种不容反抗的强势与霸道。
乐知欢能够感觉到属于徐樽的气息,属于他的心跳。
他收紧了胳膊。
灰羽的鸽子身上还沾着清晨的露水,轻车熟路地落在了二楼房间的窗台上,“咕咕”叫着,用尖喙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一只手伸出来,它没有避开,任由着手的主人从它的腿上取下竹管。
竹管裏装着的纸条不大,上面也只有寥寥几字,可是将纸条上的字纳入眼中,徐樽收紧的手指捏皱了纸条,显露出他不平静的心情。
他的眼裏蕴着压抑的风暴,短短几个字,却是在他心中掀起了巨浪。
“青逃,北至。”
“哈。”徐樽嘴裏发出一个短促的音。
不是笑,而是讽。
冷冰冰的,听着令人毛骨悚然。
“废物。”他的嘴裏挤出这几个字,不知道是在说谁。
一双胳膊从后面穿过,环抱住了他的腰,浅淡的香气飘来,身后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身子。
徐樽偏头,唇从靠过来的人带着香气的发间擦过。
“欢欢。”
他喊了一声人,又停了话。
他不知道该怎麽说?
说他想要离开一段时间吗?
他放不下,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仇人逍遥自在。他想要亲手抓住那个人,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他的亲人遭受过那些事情的滋味。
徐樽曾经听说浪青喜欢养狗,曾经在土匪寨裏养过一群恶犬。
他将活人作为道具,将他们投进圈养恶犬的狗圈,将其作为赌局来下注。他将人命视作游戏,将惨叫哀嚎当做助兴的曲。
徐樽也想让浪青亲自品尝一下这样的滋味。
可是,废物。
徐樽想起收到的信息,眼神晦暗。
竟然让人逃了。
他不想让乐知欢看见自己想要隐藏起来的阴暗模样,也不想乐知欢掺和进这件事情中。
五年他的变化太大,乐知欢现在窥见的不过是五年变化中的一角,更深的、早已腐烂的一面依旧被他深藏在深处,不敢让乐知欢瞥见。
“师兄。”
在徐樽考虑着的时候,身后的人先一步开了口。
徐樽:“嗯?”
“你还会骗我吗?”乐知欢脸贴着徐樽的后背,问。
徐樽身体一僵,飞速转动的脑子停留了一瞬,塌下了腰:“不会,不会骗你的。”
乐知欢的手指曲了曲。
他的心裏闪过很多想法,阴暗的、自私的,可是最后浮现出来的是家中查到的那些信息,还有这段时间徐樽那些可以笑容都掩饰不了的阴郁沉闷与不开心。
他闭了闭眼。
“那天的雨下得很大。”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样一句。
徐樽没有反应过来。
“我等了你很久,你没有来。”乐知欢说,“然后我又等了你五年。”
“这一次也会让我等很久吗?”
徐樽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听懂了乐知欢话裏的意思。
徐樽想笑,扯起的嘴角带起来的笑并不好看。
“欢欢啊......”太心软了。
他转过身,捧起乐知欢的脸,望着那张难过的美人面,轻轻嘆息着。
“这样心软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寧愿自己不开心也要为他着想。
乐知欢別开眼:“也只有你会欺负我。”也只有眼前的人能够让他让步,因为舍不得。
若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他才不会往后退。
“是啊,被欺负死了。”
“我保证。”徐樽说,“五年前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他不会再打着为他好的借口自顾自地做出决定。
“这一次,我一定很快很快就回来。”
徐樽的眼神很认真,不掺杂一点敷衍。
“如果这一次我再失约,就让我唔.......”
自我诅咒的誓言还没有说出来,徐樽就被乐知欢捂了嘴。
乐知欢瞪着一双杏眼,恶狠狠地说:“这次要是又失约,我就真的把你埋进后面那座坟裏去。”
他守了五年的坟不能白守了,要是再被哄了,那裏面就该真的埋些该埋的东西进去。
“好。”徐樽笑。
这些话在他听来更像是另一回事。
如果他这次再失约,乐知欢也会来找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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