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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完饭,他则会自己拿她买的儿童话本看。

    黛黎恍然间发现,那些珍贵的、像贝壳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并没有被那艰苦的十年磨去,它只是暂时被风沙掩埋了,只待合适的时机重新破土而出。

    “州州,你最初待在青莲教的两年里,他们除了教你识字以外,还教了什么?”黛黎问。

    秦宴州摇头,“只简单识了字,后面主要是练武。”

    识字也教得不多,只教通信需要、最常用的那一部分,剩下的都是他自己在每一个间隙里慢慢学的。

    黛黎笑道,“那就跟着纳兰学吧,不管在哪个时代,多读书总是好的。如果不是巧合来了这里,州州都该读大学了。”

    有些家长为后代攒了足够的财富,觉得读不读书无所谓,反正读完书出来也是当牛马,还不如不让孩子吃学习的苦。

    黛黎并不支持读书无用论。

    不管最后结果是否殊路同归,但无法否认中间的过程是不一样的。每一个学校是一个大环境,越往上走,环境越好。

    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①

    黛黎对此深以为然。

    她继续说:“如果还有其他感兴趣的,你可以都告诉纳兰,他是个很好的老师,我相信他一定会教得很好。”

    自从州州拜纳兰治为师后,儿子比从前有活力多了,像枯槁的小树移到了湿润的土壤里,又被仔细施水和除虫,于是慢慢地,枯树长出了嫩绿的枝叶。

    黛黎打心底里欣慰和高兴。

    两人走得不快,但路终有尽头。

    不久后,主院近在眼前,黛黎对身旁的青年说:“你今天也忙了一日了,回去早些休息吧。”

    秦宴州:“好的,妈妈晚安。”

    黛黎独自提灯入内。

    屋里念夏和碧珀已备好水了,黛黎拆掉满头的金钗,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洗去一身疲乏。而待她从耳房出来,又将一头长发彻底绞干,秦邵宗仍未回来。

    黛黎看了眼门口。

    就她目前观察到的,除非有加急密保,或是有小会要开,否则秦长庚绝对会在亥时之前回。

    “念夏,君侯有说过今晚不回主院吗?”黛黎喊来念夏。

    念夏摇头,“无人来传讯。”

    黛黎坐在软椅上,思绪有些发散,莫名想到今日在君侯府祠堂的事。

    继州州之后,秦云策后面独自出来。及冠的青年额头和眼眶都是红的,她看得出他曾落过泪。

    约莫过了半刻钟,秦长庚才退出祠堂。

    黛黎试图回忆当时,但那时他站在祠堂的屋檐下,夕阳不太明亮,兼之屋檐有暗影投下,令他好似与黑暗融为一体。

    她记不清他那时的神情了,只记得他关上祠堂大门后,一言不发地上了马,一路都没有与谁说过话。

    黛黎从座上起身,往门口走去。

    原先伺候妥当,准备离开的念夏和碧珀见状皆是一惊,“夫人,您去何处?”

    “我出去一趟。”黛黎说。

    可能是秦邵宗少见的反常,也可能是方才州州和她说的纳兰治的改变,她那条属于第六感的神经在鸣动,告诉她有事发生。

    “深夜寒凉,夫人把大氅穿上。”念夏忙把衣裳拿过来。

    碧珀也说:“夫人您想去何处,奴为您提灯。”

    黛黎再次拒绝了,“不必,我自行出去即可。”

    披着大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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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黎提灯出门。

    她先去了一趟书房,意外也不意外,书房里没有人。不过其内虽空空如也,但门口有守卫轮值,黛黎问:“君侯先前来过否?”

    卫兵:“回夫人的话,并无。”

    黛黎颔首,“辛苦。”

    她转身离开,慢慢地走着,这府邸比不得君侯府,但要说小,还真不小。光是阁院就有二十余,还不算一些旁的地方,比如说专门的练武场。

    黛黎当然不可能挨个找,她直接问碰到的巡卫。

    巡卫果真知晓,“夫人,君侯去了西南座的武苑。”

    黛黎入住这里也有几个月了,府中各处皆是一清二楚,如今听巡卫说武苑,顿时知晓那是收纳兵器之地。

    只是,秦长庚跑那边去做什么?

    黛黎提着灯,慢吞吞走到武苑。

    今夜明月高悬,月光将阁院内的雪映得亮晶晶的,像洒了一层莹莹的亮粉。这边不是常驻地,每隔两日才会有奴仆来扫一回雪,此刻地表那层不薄不厚的雪上,有一行往里延伸的脚印。

    脚印很大,一看就是男人的皂靴踩的。

    而再往里看,那座不算小的阁院中隐隐透着光,灯芒微弱极了,屋中人最多点了一盏烛台。

    黛黎踩着那行脚印入内。

    屋门没有关,刚走到门口,黛黎便闻到一阵扑鼻而来的酒味。浓郁的、呛鼻的,仿佛一条锦帕掉进酒坛中被捞起,又湿漉漉地盖在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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