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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当然是先把人娶到手,至于以后的后面再说。

    而州州,我不知道当初你们看文的时候有没有留意,最初老秦和南宫讨论“犬芥”时,他是真觉得“犬芥”死在哪里都不关他事。

    后来他帮州州处理一切,解决仇家,牵桥搭线让他拜师,乃至军中安排官职和解毒等等,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黛黎的儿子。

    州州的感受,在[现在的]老秦这里是不重要的。在他看来,州州更像一条绳子,可以系紧黛黎。

    当然,老秦也知道硬来黛黎一定炸毛,所以他给小辈相处时间,和妹妹说时没有确切指定。

    “不一定是祈年”,等于“也有可能是祈年”。

    进不成,还有退。

    其实我不想说这么多,总觉得角色要交给读者。但昨天瞅了一眼评论区,都有人说我要烂尾来着。

    嗐,那就先写着吧,后面可能再删掉这段。

    我的腱鞘炎复发了,手疼的厉害,后面更新随便看看吧,觉得看不爽的可以囤文[化了]

    第112章 千钧一发

    “一派胡言!”

    范木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寒毛直竖,“倘若你非武安侯的暗桩,何以随他回北地, 到了渔阳后还住进了他的府邸里!分明是你在撒谎,你知晓我如今为谛听他们效力, 企图分化我们。”

    虽不明前因后果,但从范木栖的两段话,秦祈年和施溶月都拼凑出了个大概。

    兵败?那多半涉及是父亲(二舅舅)在南方的战事。

    “你这人好生莫名其妙,秦宴州的母亲在府中, 陪伴在我父亲左右, 他当然也要在这里。”秦祈年皱眉道。

    施溶月接着道,“成王败寇, 你父亲不如我二舅舅,败了便是败了。倘若战败的是北地军, 也不见得你父亲会放过秦氏。”

    范木栖脑子嗡地震了下,满脑子唯有秦祈年那句“秦宴州的母亲”。

    犬芥有母亲吗?

    应该是没有的。

    “你们骗我, 若他母亲还在世, 为何整整七年都不曾来看他一眼……”

    范木栖喃喃道,待说完最初那句,她似乎从中汲取了力量,目光发狠, “若他有母亲, 且还按你说的能伴在武安侯身侧,犬芥绝无被外派七年之可能!”

    “秦宴州是幼时不幸被拐了去,后来才被他母亲寻到的。”秦祈年解释。

    这还是他见秦宴州浑身都是伤疤,缠着人问个究竟。对方被他问了第十八回后,终于告诉他幼时曾被拐了去, 和母亲失散。

    那时听闻秦宴州的话,他后知后觉想起前段时间,北地好像发过一份寻人令。后来他回去翻看,那寻人令上还真是寻“秦宴州”,只不过“秦宴州”是个九岁孩童。

    秦祈年没有问为何对不上,因为他已自行想好理由:肯定是为了掩人耳目!

    当然,那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掰正这个污蔑秦宴州的小娘子。

    秦祈年:“几个月前北地托一众行商向天下广发寻人令,寻的正是他。姓范,还兵败,你父亲是范兖州对吧?那份寻人令肯定也有传到兖州去,你若在兖州,且有留心,必定知晓此事。”

    范木栖凝滞了下。

    寻人令?

    往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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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中时,她不时会和李家小娘子出府游玩,好像确实听过郡中有寻人令。

    施溶月看她表情,便知范木栖大概是有听闻的。

    对方父亲已兵败,她家人绝不可能带她来渔阳,且先前秦小郎君提到“青莲教”,难道此女是青莲教中人?

    二舅舅一心打压教派,若是能策反这小娘子,也是美事一桩。

    于是施溶月说道:“你若是不信,可以随我们回一趟秦府,见一见黛夫人。她和秦小郎君长得十分相似,待你见了她,便知晓我们并无虚言。到时还望你配合,将你所知的青莲教种种都如实道来。”

    “对,你可以随我们回府。不过到时你在黛夫人面前可得注意说话,莫要再冥顽不化,否则若是胡言乱语被我父亲听了去,他能将你的脑袋拧下来。”秦祈年认真道。

    范木栖整个人一震,似乎冲到无形的巨力冲击,往后踉跄了一步。

    她缓缓垂下眼,不去看他们三人。

    “你方才提到谛听,谛听是否也来了渔阳,他如今何在?”秦宴州上前一步。

    他这一步仿佛有惊雷落下,惊了枝上鸟雀,也惊醒了范木栖。

    范木栖往后踉跄两步,脸色变了又变,有惊疑,又有难以置信,也有纠结与痛苦。

    她猝地抬眼看向秦宴州,那目光很复杂,像一副涂满各种色彩的画。

    范木栖深深地看了秦宴州一眼,“你不是想知晓谛听的消息吗?他原先在书坊里,不过后面好像离开了。你随我来,这屋子里有条暗道,走过后可抵达另一个地方。那里有青莲教的另一个头目,我观他可以和谛听平起平坐。”

    秦祈年狐疑,“你有这般好心?”

    从方才起,她就一直引秦宴州到此地,如今还让他们走暗道,莫不是有诈?

    范木栖冷笑了声,“原先确实没有。那条暗道上藏了许多机关,最初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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