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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两人窃窃私语间,那一男一女已经悄悄地背着竹筐冒雨出了门。
初守的目光越过白袍客,望着那两人消失在雨幕,看向夏楝:“你说的那个’果’,我能看到么?”
“童叟无欺。”
对面白袍人突然问:“何果?”
初守笑容一敛,夏楝却轻声道:“因果之果。”
白袍客“哦”了声,意味悠长。
此时青山按捺不住,探头问道:“少君,你的故事……还讲吗?”
“你还想听?”
青山思忖说道:“我、我本来以为少君你说的不过是话本故事而已,现在看来,又不单单是……那到底是那女鬼的话是真的,还是那匠人的话是真呢?杀她的是犬,还是人?是人的话又到底是何人,我实在想不通。”
楼梯上的唐郎一震,双脚像是被定在原地,珍娘也跟着回头。
那木匠闻言又看向夏楝,却又实在不敢造次。
在他对面,是“刚刚醒来”的他的同伴胡七,仿佛已散了酒劲,正揉着鼻子,跟他商量赶路的事。
胡四本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又听见夏楝开口。
夏楝看他敢怒不敢言的样:“你真的丝毫怀疑都没有?”
匠人气愤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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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谪龙说》 10、第 10 章(第2/2页)
“我不会听你胡言乱语。”
他对面的胡七则劝道:“罢了罢了,大家相逢便是有缘,人家闲话说说而已,何必置气呢。且都是过去的事了,不必再提,也不必动真怒。”他的鼻子被揉的格外的红,这是经年喝酒喝多了的缘故。
胡七又向着夏楝初守两人深深行礼:“这位姑娘,各位官爷息怒,我们不过是平头小老百姓,路过而已,若有得罪,还请放过。”
他如今似酒醒了,显得脾气很好,相貌也不是那种凶恶之辈,若不是见过之前他醉酒胡吣的丑态,真以为是个良善好人了。
“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夏楝倒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你得罪了谁,自会有谁来讨回公道,我只是有些儿可惜。”
“少君,可惜什么?”
“可惜了来福那样一只忠犬遭遇不白之冤,可惜了小黑仔眼睁睁看着娘亲被杀死,也可惜……生而为人,竟然连一只犬都不如。”
青山也觉心酸:“是啊,那小狗崽子好生可怜。”
夏楝道:“其实他现在已经大了,你知道小黑仔最遗憾的是什么吗?”
“是因为救不了黄犬来福吗?”
“他最遗憾的,是自己长的不够壮实,不够长大。”
“这是为何?”
夏楝淡淡说道:“我问你一个问题。有人养了一条蛇,那蛇越长越大,几乎一人之长了。那蛇有个习惯,便常常会在主人躺下的时候,躺在他的身边,身躯挺的直直的,就像是在跟主人比量身长似的,你说那蛇为何如此。”
青山皱着眉,想不通,程荒猜测:“它必定是喜欢亲近主人,所以才有这种行为?”
初守只是听,苏子白苦思冥想,倒是那白袍客呵了声。
掌柜的问:“你莫非知道?”
白袍客冷道:“蛇这样做自然是想吃人,别拿人的想法儿跟蛇比。”
苏子白豁然省悟:“果然如此,它伸长了身躯,是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人吞下。只怕等它真的比那主人长,就是它动手的时候。”
众人呆若木鸡。
苏子白看了眼白袍客,又问夏楝:“这个,跟那小黑狗有关系吗?难不成那小黑狗也……”
夏楝道:“所以我说人不如犬,小犬尚能记得报母仇,人却是那样自私自利,忘恩负义。”
胡四本来不晓得夏楝为何又说这个,从头到尾,他听完了两人所说的每一个字,猛地打了个激灵。
胡七却道:“嗐,这些话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四哥,咱们还是赶路要紧。”伸手要拉木匠。
木匠闭上双眼,浑身颤抖如筛糠,忍到了极致,他猛然甩开胡七的手:“我记得黑仔是不是,也常常躺在你身旁比量身长。”
“啊?那……”胡七试图挤出一个笑:“谁知道呢,我没留心。你不会也相信他们……”
两个人面对面,彼此对峙,气氛紧张而怪异。
猛然间,楼梯上的唐书生紧紧盯着那胡七,竟失声叫道:“是了,是了!是你!我记起来了,是你杀了朱二嫂!”
木匠本来正死看着胡七,胸口剧烈起伏,但还差那么一点……是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一点儿。
忽地听见唐书生冒出这句,恍惚间竟是将那个“缺口”填上了似的。
胡四转头望着楼梯上的书生,语声艰涩:“你、怎知道……我娘子姓朱……”
唐郎才说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可众目睽睽之下,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如何收回。
面如土色,但他毕竟狡诈多端,眼珠一转道:“我我、我也是听人说的。对了,他是凶手,他杀了朱……杀了你娘子,一定是他!”他指着胡七,试图让木匠知道现在什么才是重点。
胡七很不自在,又有些恼怒,粗声道:“四哥,我们多年邻居,又是本家,你怎能怀疑我?何况这书生看着就不像是好人,你可别弄错了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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