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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明白。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吧。”
而这件事比他自己重要得多,白厄理所当然地想。
万敌不再说什么。
两个人踏入云石天宫,找到了阿格莱雅。
但阿格莱雅一反常态,没有立刻提及纷争火种的去向。她拿出一封血污浸染的长信,径直递给白厄,说:“白厄,我想你会更关心这件事情。我用衣匠向前线传信,但你们回来得比我想象中更早——看一看吧。”
白厄攥住信纸。他没有立刻打开它,而是取出火种,将纷争神权的象征交给阿格莱雅。
“谢谢你,阿格莱雅。”他低声说。
在身旁两人沉默的注视下,他忽然感觉自己连打开折叠信的勇气都完全丧失了——能让阿格莱雅在他面前露出这种不忍的表情的,还能有什么呢?
绝望的预感和侥幸心理开始撕扯他的内心,让他忍不住猛地产生一种痛苦的念头:如果他的预感是错误的就好了。
可是,如果是真的,他该怎么办……如果在离开之前再多和你说几句话就好了;如果,他根本就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奥赫玛就好了!
白厄咬紧牙关,用颤抖的指尖打开信纸。
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侵占了他的内心,像哀丽秘榭那头阴影中的怪兽又跑出来纠缠他似的,白厄感到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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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崩铁]翁法罗斯RPG》 58、终焉挽歌.9(第2/3页)
甚至想要逃跑。
信里到底在说什么,你和来古士在说什么,苏尔又在说什么?为什么偏偏要在这时候,又让他反反复复地想起你的脸?他可以受到那样的夸奖,可以得到那样的祝福吗?难道那些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他不负有为之不断付出的义务吗?
他这样的……这样的……什么呢?
前所未有的迷茫捕获了白厄。
他到底是什么呢?
是心愿煅烧的刀剑,于是逆水行舟。
是点燃自我的旗帜,于是奋力前进。
是照彻长夜的黎明,于是背负世界。
是随风飘散的灰烬,于是沉入永眠。
——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
总觉得这样的过程重复了成千上万遍,但这是第一次,白厄感觉很不对劲。
好像真的有一点不对。
“救世主”这个名头是不是本身就不正确?
拯救世界的最后职责仅仅交给一个人就万事大吉了,这样的英雄主义是对的吗?
一个人拼命前进,就能够从客观意义上拥有等同于全世界的分量吗——不管多么努力,都唯独不会在这件事上得到承认吧。
白厄抓紧手中的信纸。
对方诚恳的话语让他产生了动摇,思绪不由自主地变得混乱起来:难道成为普通人、度过平静的一生不再是他的愿望了吗,否则,他为什么不愿意直截了当地接受对方的好意呢?
“抱歉,阿格莱雅,我必须去郊外。”他轻声说。
随后,他像感到痛苦似的,缓缓退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了。
两个人关切的目光追逐着他的背影,而他没有回头。
白厄最深的迷惑伴随着愤怒与心痛涌现了: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从来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其实根本不明白吧……你就是白厄生命的一部分,是他活下去的牵挂。
儿时第一次见到你时,他的心便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起来: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家人,他一定、一定就是为了拯救你才来到这世界上的吧?
年幼的白厄如此荒谬地期冀着,自己能够永远抓住你的手。
哀丽秘榭毁灭那一天,他气息微弱地躺在废墟下,睁开疲惫的双眼,在晃动的、模糊的视野中,期盼奇迹一般、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然后紧紧地抓住了你。
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们如何逃出哀丽秘榭的,他根本不记得。
他只记得自己是如何在远离黑潮的土坡上惊恐地醒来,如何品尝到滚烫泪珠的咸涩味道,又是如何用颤动的目光注视着你昏迷的脸庞。
逃吧,白厄想,你们先摆脱眼前这个可怕的地狱吧,活下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灾难将他的骨肉与灵魂都撕碎了。他已经没有办法再承受失去的痛苦了。
【郊外-永昼】
我坐在卡厄斯旁边。两个人身体挨得很近,肩膀并在一起。他的身体很凉,一侧肩膀的盔甲过分尖锐,我往另一边挪了一点,他很迷惑地望过来,自然而然地再次靠近我。
“小白应该快要到了哦。”我说。
卡厄斯猛地别过头去,一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在他看来,他和白厄是截然不同的个体:卡厄斯就是卡厄斯,白厄就是白厄。
我忍不住郑重地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
但我感到迷惑,不清楚应该如何处理白厄和卡厄斯同时出现的情况。卡厄斯一定是白厄,白厄却不会再变成卡厄斯了。与此同时,他们都是neikos496。我无法在两人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时选择偏袒任何一方。
在卡厄斯看来,自己只能以残破重构的身躯前往崭新的轮回,爱人却以全新的姿态重生,去到了曾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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