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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捏住他的脸,揪着他脸上的软肉,皮笑肉不笑地反问道:“是谁今天非要捣乱的?难道是我吗?”
白厄口齿不清,但他不甘示弱:“怎么会是我呢?”
我盯着他看,半天不说话。
白厄变得有点心虚了,他目光游移,半天不敢对上我的眼睛,发出尴尬的声音,试图想出脱离困境的办法。
我冷笑一声:“滚去打地铺。”
“别呀!我可是头一回做女孩子……”
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就不好奇……是什么感觉吗?”
经过这一番打闹,我们两个人早就落在后面,很久没有动弹过了。
我听见白厄越来越低的声音,发觉他的言语中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害羞。我抿了一下唇,对他的暗示与邀请心领神会,便视死如归地抬头、想要看看周围有没有其他人听见我们的对话。
随后,我对上前方开拓者和丹恒“怎会如此”、“天还没黑呢”、“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怎么能这样”、“走了走了走了,别留在这儿尴尬”的目光——
我沉思,我痛苦。我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假装自己从没来过这个世界。
开拓者脱口而出:“事情交给我们就行,你们回家忙去吧。”
随后,星穹列车的两个人果断化身次元扑满穿梭时空,以最快的速度从我们眼前消失了。
“白厄,”我说,“什么都好奇只会害了你。”
3.
在白厄的强烈要求以及义正言辞的控诉之下,我还是没有把他踹去打地铺。
但我非常严肃地警告了他,不要在深更半夜动手动脚,更不要试图穿红戴绿、裹黄披紫。
想想吧,迎面走来的白发美女穿了一件红绿大花袄……总之,这一定不是真的。
我绝对不会穿他的衣服。他自己穿,我倒还能够溺爱,让我自己来穿,我真的接受不了——
这招太狠了,我一想到白厄那一柜子的绚丽服装,我就想钻进实验室狠狠研究三天三夜的解药、不成功便成仁。
但一个星期过去,研制解药的进度还几乎为零。问就是试错成本太高:开拓者不知道打翻了什么东西,净是一些我从来没有设想过的排列组合。
我无所谓地躺在床上认命。
白厄先受不了了:他真是没做过女人,老在旁边馋我身子。就像爬到灶台油罐子里偷偷喝油的小老鼠一样,只有一头栽进去爬不出来才会知道自己步入了怎样的深渊——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行。”我淡淡否定他的提议。
“我们都多久没……”
“不行就是不行。”
“你怕了?是不是不行?”白厄试图挑衅。
笑死,我又不是原装的男人,难道还会被这种愚蠢的言论激怒吗?
我这种心如止水的程度,放在某些三流叛逆小说里都应该出演沉睡的丈夫一角,然后美美拿下影帝奖杯。
我摆摆手,仍然选择拒绝他的邀请:“老实点,从浴室出去。”
白厄有无所不能的三十六计,挑衅耍狠不成便掏出了卖惨、装委屈等特殊技能。
——他肯定是跟着万敌看悲情剧目把脑子看坏了。
他问:“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我好想笑,实在忍不住:平心而论,他会有这样的想法无可厚非。
热恋期的情侣有亲密接触正常得很。我们虽然在一起很多年了,但得益于白厄十几年如一日的精力旺盛和热情似火,我们的日子和热恋期情侣差不太多。
相处方式骤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难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魅力——或者,我是不是变心了、不能接受自己的恋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女孩子。
我抱着准备换洗的衣服,义正言辞地拍拍白厄的肩膀,说道:“没有不爱你。我拒绝是为你好。”
白厄坚决不信,声称我是故意无视他。这叫做冷暴力,我们曾经约定过,绝对不做类似的事。
这个人在翁法罗斯的网络热门软件上被评价为“绝对不会ooc”。
他昨天是在神悟树庭掏出“当代大学生恶心穿搭”的傻瓜,今天是在云石天宫高温浴池和万敌决斗到几乎晕倒的笨蛋,明天说不定就是和开拓者因大冒险一同登上星际热搜头条的绝世天才了。
开玩笑的。
他是个情商极高的靠谱好男人:绝大多数前来拜访天才俱乐部会员寻秋的客人都是白厄应付,不论是星际和平公司的那群难缠总监,还是讨人厌的天才同僚,他都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地替我打发走。
因此,看他还是一副很坚定的样子,我的内心也产生了一丝动摇与纵容。
——白厄很快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不同意了。像我这种活了几百年的“会魔法的妖魔鬼怪”,平时一副躺平咸鱼的样子是为他好,要较真起来、有的是苦头让他吃。
但他是自己非要送上门的,不能怪我。
“怎么不说话了,刚刚……不是还叫得很起劲吗?”
“嗯……”
镜子起了一层密密的水雾。我因此不太看得清白厄的脸,只隐隐瞧见涌起的红和微张的唇——他在害羞,话说得很不清楚,如果想要听清,我得凑过去亲他。
我漫不经心地想,他的鼻尖都在冒汗。
白厄细皮嫩肉的,多碰一下都留印子,偏偏怕疼,偏头忍耐时克制不住地流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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