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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妹子到底是受了啥委屈倒是说啊……光哭有什么用!”
平时走路都脚下生风的人竟然哭得跟个小媳妇儿差不多,就连没相识多久的马老娘瞧着心里都挺不是滋味。
“我杨菊花这辈子自问没有做过任何亏心事,怎么会生出这么个不是东西的姑娘。”杨菊花说着说着狠狠捶起胸口:“她就站在那儿看她妈被打都没说来帮个忙……我的命怎么会这么苦啊……”
陈蕴倒了凉白开回来,轻轻脱下跟皮肉粘连在一起的尼龙袜,袜子四处都已经被钩烂,稍微用点力还能从伤口扯出条丝线来。
杨菊花痛得轻轻颤抖起来。
干净纱布卷起来避开伤口轻轻擦去周边泥土,陈蕴仔细看了看伤口,细小伤口较多,只有脚跟处那条稍微长些,好在伤口不深不需要缝合。
“楼上还有点高明用剩的碘酒,我上去拿。”
解放鞋好走路但不透气,高明每回外出跑车几天回来都得用碘酒泡泡脚,要不那味儿……陈蕴坚决不同意睡一张床。
“你姑娘月娥咋了?”说话说一半让马老娘急得抓耳挠腮不停追问:“难不成是你姑娘叫的人来打你,就因为你反对她谈对象!”
胡月娥非常要跟唐军杰好在他们这片儿不是什么新鲜事,母女三天两头吵嘴在自家门口都能听得见。
“唐老头和唐军杰他老娘上食堂闹,非说是我家月娥配不上他儿子,就是倒贴他们都不同意……”
唐老头底气那叫一个足,上去二话没说就要杨菊花管好自家的赔钱货,不要老往唐家跑。
今天早上天都还没亮,胡月娥就跑去唐家说要替唐军杰照顾二老,又是打洗脸水又是做早饭。
“做早饭的面条和鸡蛋还是家里带过去的……大娘你说,我养条狗都比她知道顾家吧……”杨菊花越说越伤心。
就这么个脸都不要的上赶着却还是没换来唐老头两口子的半点笑脸。
吃完早饭有邻居开玩笑说唐家快要娶儿媳妇,一下子就让两个老家伙怒上心头,非拉着胡月娥去食堂找杨菊花说清楚。
当着食堂几十号人面,唐老头愣是把胡月娥贬低成倒贴男人的赔钱货。
女儿被侮辱,当妈的杨菊花怎么能忍下去,单枪匹马地和唐老头理论起来。
话里行间唐老头都在吹嘘自己儿子有本事能赚钱,外人听不懂其中内情,杨菊花却很清楚唐军杰那些钱是怎么来的。
情急之下就说了几句不是干净钱之类的话,唐老头两口气得抓起桌上的碗就砸来。
平日里她再厉害那也不可能打得过个四十来岁的大男人,很快就被打得爬不起来。
这些对杨菊花来说都还不是最难受的,真正让人寒心的是……全程胡月娥都在。
从他们吵起来到打起来,胡月娥一声没吭,仿佛被打那个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好不容易有人把唐老头拉开,你猜胡月娥说什么……她说都怪我嘴没个把门乱说话,她说我是活该!”
马老娘听得比杨菊花还气愤,叉腰站起来冲门口狠狠呸了两口。
“狼心狗肺,要换成我是她老娘今天就让她滚,这个家她一分钟都别想呆!”
陈蕴缓缓吁口气:“这件事嫂子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娘说得对……她这就是在祸害家里!”
“我是没法子了。”杨菊花哭着摆摆手,满脸心如死灰:“让向阳他爸来决定吧。”
回来前杨菊花已经托人去车间喊胡钢铁回家,打架过程中家门钥匙也不知道甩去哪,这才不得以敲了陈蕴家门。
“嫂子别担心,唐军杰昨天晚上已经被抓了。”
哭声戛然而止,马老娘更是瞪圆了眼睛,嘴唇蠕动半天挤出句令人哭笑不得的话:“难道他对其他女同志耍流氓被抓了?”
陈蕴赶紧摆手:“扒车偷东西被当场抓获。”
“真被抓了?”杨菊花又惊又喜,迅速抹干净眼泪:“那王八蛋真是扒车贼?”
“我这手就是昨天摔的。”陈蕴举起胳膊,白皙皮肤上片片血痕比杨菊花看着还惨。
“你还去啦!”马老娘惊讶。
陈蕴点点头,放下袖子又拿起碘酒:“我给你擦擦伤口,预防感染。”
“先别忙活,几条小口子下午就好了。”杨菊花一把抓住陈蕴胳膊:“快跟我说说昨天夜里什么情况。”
昨夜差点掉下河之后高明说什么都不让陈蕴再参加接下来抓罗建国,最后让苏伟明把她和软秋送回了厂子里。
下半夜什么情况不知道,此时还只以为唐军杰只涉及扒车这一项罪名。
“昨晚我们到的时候才夜里十二点多,我和软秋硬生生在草丛里等了两个多小时……”陈蕴真就兴致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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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跟两人回忆了遍夜里的情况。
说得正起劲儿,就听见门口忽然传来轻笑,还夹杂着有些沙哑的嗓音响起。
“今天黄书记和县公安局的刘队长都表扬了你,说你能文能武……既能治病救人又能抓贼。”
辛苦一整夜的男人下巴上冒出了许多青色胡茬,眼神中却不见一点疲倦,迈出的每个步子都很是有力而轻快。
“你说县城公安局?”陈蕴来不及害羞,立刻追问:“公安局这么快就来了!”
通常都是厂里先审问出结果再上报给公安局,罪行严重的公安局拉走,不严重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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