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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贺语宙怕他逃,用领带将他两手捆在背后,安全带一拉,驱车离开。幽灵跑车漂浮而过的风扭曲了窗外的树影,万子星的背一直后压座椅,他被速度吓到,好在上午十一点的路面没什麽车。等红灯的时候,贺语宙伸过来包住他的手,忧郁地笑了,忍耐地吐出一句话,“你当初误会我,我也是受害者。”
万子星还是贪恋,没舍得抽出手,但脸转向另一侧,无声地抗拒,“如果我错,我向你道歉,但是我已经跟別人开始了。”
贺语宙促狭地笑了声,脸立刻变冷,手摆回方向盘,似乎很嫌弃。
万子星第一次坐贺语宙的车,学生时代没享受过这等殊荣,好不容易有了却已失去资格。口袋裏的手机,坚持不懈地响,贺语宙眼睛看着前路,探过来一只手在万子星身上摸。
万子星驀地感觉不对,他两手被捆着,只能眼睛向下看,急道,“不在那不在那!你往左边摸。”
“哦。”
贺语宙怀怒未发地绷着脸,手绕到左边只是障眼法,还在原处打转,万子星弓身往后、往右挪,然而贺语宙的手走哪儿跟到哪儿。万子星开始还装镇定,被他揉搓一通彻底坚硬,不时反弹到贺语宙手上,万子星咬得下唇鲜红,压抑着凶猛的呼吸。
隔着宽松的裤子,贺语宙都摸出湿滑感,小东西欢快异常,而万子星却脸向玻璃,躲他躲得相当远,身上藏着极力拉扯、矛盾相反的两个灵魂,一个热切地迎接他,一个森严地拒绝他。
贺语宙不介意拒绝,只要万子星还对他有亲狎的愿望,他就一定能挽回。铃声再响,却如激情后的放松和抚慰,万子星小口哺气,贺语宙则得意地看向窗边,万子星每个状似不经意投来的眼神都增加了贺语宙的满足感。
车子停到海河边的酒店停车场,那是贺语宙新开的旅店,名字一律都是WH Stellar,省的再动脑子。他停了车,看向副驾驶上不肯服软的男生,语气像在商量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还跑吗?”
万子星没正面看他,“贺语宙,我们地位差太多,不合适。”
贺语宙把他安全带解开,万子星后背对着他,示意他解开捆绑,贺语宙没动,“你当初分手也是因为这个?”
万子星扭了扭手臂,“解开。”
“解开你就跑了。”贺语宙熄火拔钥匙,从他那侧下车,绕过来开万子星这侧的车门。
万子星正襟危坐,一动不动,“我带着这个下去算什麽?不解开我不下去。”
贺语宙把他拉到怀裏,因为双手背后,万子星只能被贺语宙控制,塞进后排,两人紧紧贴着。贺语宙露出不加掩饰的疲色,抱住万子星,声音如同无滋无味的流水,“我爸突然逼我回家,是贺天骄那狗东西派人跟踪我,拍了咱俩的照片。我已经好好修理他了,他再也不敢找茬!”
万子星偎在他怀裏,感受他沉重而绵长的呼吸,胸口起伏的怠惰的节奏,他好像很累,跟人前踔厉风发的模样全然不同。
“你还在意宋念的事对不对?”贺语宙猛地深呼吸,绕不开横亘的巨石,不得不搬起,他给万子星发了三个视频,“我的回答在这裏,等下我送你回去,你再看。”
他们之间的微信始终联络,刚分手不久贺语宙挽回很多次,无果之后就变成只会在新年发祝福消息的关系。
万子星艰难开口,尽量让话不那麽刺耳,“贺语宙,我跟贾老师交往三个月了,如果我们在那之前复合,也许……但现在绝对不行,这不道德。就算我们有过去,我也不能中途背叛。我祝你……”
贺语宙阴沉的眉宇酝酿着瓢泼的风暴,他揉了把脸,语气诘责:“你知道我这些年怎麽过来的?你以为真那麽风光?创业千难万难,我多希望有个人能安慰我,鼓励我,你让我一个人!现在我把所有成果拿出来跟你分享,你还这种态度?!”
万子星看着他眼睛和鼻尖泛起的猩红,想象他经歷的磨难孤独,沉声道歉:“对不起,可是……”
“別说对不起!”贺语宙斩钉截铁地打断,“你现在还能补偿,万子星,回到我身边。”
万子星双手束在后,已经发麻,肩膀也被迫后拗,他坐起身子,试图说服贺语宙,“但是这些年我们错过了,我们的差距越来越远,阶层有別。贺语宙,我知道你念旧,你一定会在你的阶层找到适合你的人,他能为你做的比我多。”
贺语宙狠狠甩了下头,咬着牙说:“你到底是因为宋念还是因为阶级跟我分手?”
万子星平静地说:“都有。”
贺语宙舔了舔干裂的唇,茫然地看了眼前车窗,“有钱不好吗?我们以后生活有保障,不上班也没关系,多少人希望自己嫁娶到有钱家?你怎麽就跟別人不一样?”他说到最后完全是不理解的愤怒。
“贺语宙,贺语宙,”万子星感觉他的情绪涣散杂乱,努力唤他,“我年薪30,你年薪50,那很好;我30,你100,我高攀了。但差距比这还要大,门不当户不对,我看得出来,不光是叔叔,阿姨也不希望我们在一起。”
“你別管他们怎麽想!”贺语宙吼得青筋暴起,随后情绪突然绷住,冷冷加了句,“该还的我都还清了。”
“贺语宙,在你的阶层,你最好有个能在夫人外交裏帮助你的人,我不是。”万子星说“不是”时也痛苦地抽搐了下,但马上抬头笑道,“我的阶层裏,门楣差不多、能互相扶持就够了。”
贺语宙轻轻笑了声,听到万子星补上一句,“我希望你记得我美好的时候。”他翻了个白眼,对万子星这种没苦硬吃无法茍同,“美好的是我们在一起!无论十八岁,还是八十岁。”
大约是脾气发得大,贺语宙话说完头晕恶心,跑到车下干呕,他近期食欲不振,饭也没吃多少,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万子星没被解开,从车上下来都费力,更没法给他拿纸巾,站在旁边说,“我右手裤袋裏有纸,你哪儿不舒服?”
贺语宙仍然干呕,他从刚才说话就不断掐眉心,这是以前没有的小动作。贺语宙的肤色比之前深,万子星原以为是澳洲臭氧层破坏紫外线辐射严重,但回想一下,贺语宙始终透着股躁郁与疲惫,露出来的皮肤呈现不健康的黄气,万子星不放心地问:“你最近体检了吗?”
贺语宙终于吐够了,用纸巾捂着嘴,虚飘飘地直起身,“都是想你想的!”
万子星闭了嘴,见贺语宙从口袋裏掏出烟盒,往嘴裏塞了一只,又在身上翻打火机。
万子星不悦地注视他连贯一气的动作,“你什麽时候开始抽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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