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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任谁都会以为学闹又琢磨什麽新游戏,卜彗年捡了一张看,却看出些门道来,“你把相似类型的题贴到一起?”
“谁管他相似不相似,我剪着玩。”
剪着玩的学闹做出八张小报,题型由易到难,粘贴得还挺美观。学闹拿了支笔,前后看看,罕见地埋头写步骤。一个连上课、考试都吝惜写字的人,突然转性,在课下的宝贵时间写题。
“诶,你不是左撇子?”万子星见他右手执笔,写得丑而流利。
贺语宙没抬头,“我本来就不是。”
“我记得你讲题时都用左手写。”万子星回忆了一下,“我记错了?”
“你没记错。”贺语宙瞥他一眼,“讲题的时候用右手,挡着你看不见。”
“你能随时换手?”
“这有什麽不能的?你左手难道用不了?”
学闹的能力果然不是正常人可以相比的。
詹月拿武侠剧看到的情节问:“你会不会左手画圆,右手画方?”
贺语宙没说话,左手拿起一支笔,两手同时画出不同的图形。
“写我和万子星的名字试试。”
“名字字数不一样,显不出我同时写的。”
贺语宙在下面另起一行,同时写下贺语宙和万子星,后者笔画少,但两个名字同时起笔,同时结束。
再一次并列的名字。
“厉害。”詹月感嘆,女生注重情绪价值。
而男生注重实际用途。
“你试试左手做数学,右手做语文。”卜彗年说。
“你试试左手做家务,右手写作业。”万子星说。
“你们特麽欠揍吧!揍人我能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贺语宙冲他俩大吼。
付嘉琪走近时,被他的狮子吼吹得头发都直了,抹了把脸清醒,才说:“贺语宙,门卫师傅说你哥在学校门口等你。”
回话既厌倦又不耐烦,“我哪有哥?”
他有。虽然他不愿承认,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那哥装得很亲和,但他讨厌。
“那我怎麽知道?是不是你拜把子的异姓兄弟?”
“没有。”贺语宙对这话题的兴趣还不如鼓捣自己的小报。
付嘉琪耸耸肩,临走摸摸万子星的头发,“体委,元旦放假约炮去吗?”
约炮?这麽明目张胆地约炮?
贺语宙看向万子星,对方的后脑勺看上去那麽沉着,可自己却像火上的蒸汽炉一样沸腾。
“田径锦标赛快了,寒假可以。”
“好嘞,寒假我攒人,等我叫你!”付嘉琪比了个手势,坏笑道,“我早放出风声说你和杜夏都来,好几个女生问我时间呢。”
万子星“啊”地一声,“你还叫女生来?”
不叫女生也不对吧?不是,这事怎麽都不对!贺语宙如坐针毡,偏偏詹月和卜彗年都没什麽反应,好像没把这当什麽。
这正常吗?万子星他一个未成年人,都被其他人带坏去约炮了!
付嘉琪还郑重地攥了攥拳头:“体委,等你重炮!”
万子星温煦地应了声,“我尽力!”
还特麽尽力,万子星你……
贺语宙推了下前面人,动作很粗,顶得万子星往前撞,转过来时脸都是懵的,“怎麽了?”
“你们约炮?”
“你去吗?你去我跟付嘉琪说一声。”
“不去!你也不许去!”贺语宙勒住他,“看看片就完了,你还约!”
“光看不过瘾,还是得自己上……”
“我靠万子星你不是处?”
“我是啊,”万子星在他脸上寻找那种不明不白的怒气的来源,“再说不是处就不能约了吗?”
“你都约了你怎麽是处?”
“跟踢球有什麽关系?”
……贺语宙停下来。等会儿,他们约的是足球?
“想歪了吧。”万子星弹了一下他脑门,“进球叫炮,约球等于约炮。”
詹月在这时才抬头说:“我们家喜欢泡温泉,也简称约泡。”
卜彗年悠悠地加了一句,“只有大脑不纯洁的小朋友才会想別的,安西拉拉粉。”
贺语宙反唇相讥,“你有资格说我吗?”
卜彗年转了转笔,“那你解释一下万子星说的处是什麽意思。”
贺语宙张了张口,又望了望天,卜彗年嘲讽道:“听你俩聊我就知道没聊明白。”
贺语宙又拍了下万子星,把责任卸得一干二净,“你没事说什麽处不处的。”
市重点的拱照高中风气正常,大多数男生只跟拇指姑娘好过,包括嘴上叫嚣安西拉拉的贺语宙,私人生活依旧符合清纯男高的标准。
“你问的。”万子星无辜。
“我也是处。”贺语宙自以为说了句正常话。
詹月正在喝水,听完喷了半口。卜彗年脸埋在胳膊裏“鹅鹅鹅”地笑,奸计得逞似的,“看吧,我说什麽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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