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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招手。
兴瞳后腰的珍珠越来越烫,它们两颗一个挨着一个,都有樱桃般大小。从听到司机的形容开始就一个劲钻,钻得他腰眼发麻。
他强忍着不适,慢慢走到岳山原身边。
米奇说:“这邪门了,难不成情景主人真是刘言,但不是一个,而是好多个,而且意识寄生在珍珠裏面?”
莉莉丝不说话,分析线索并非她的强项。
岳山原则摇摇头:“不像,首先如果是刘言,他——他们要做的应该是隐藏自己,而不是暴露。这一路走来危险很多,线索同样很多,好像有两股力量在较劲,就算刘言真的没‘死’,也说不上是想干什麽。”
米奇:“可除了他,还有谁会把‘泳池’当作情景延伸基础?”
兴瞳听了一会儿,实在难受得有点站不住,就握了下岳山原的手腕,示意自己去旁边坐会。
岳山原目送他离开。
米奇在他眼前挥挥手:“老大?继续说啊。”
这地方木箱那麽多,兴瞳随便挑了一个坐下,竟然就在缝隙裏掏出一只橡皮鸭。
他捏着这只倒霉鸭子,想着司机对刘言胳膊上寄生物的描述,突然隐约有了些灵感,于是忍着酸痒,在自己腿上慢慢划拉了几个字。
看明白了吗?
他把橡皮鸭举到眼前,瞪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
橡皮鸭连连点头,以一种十分扭曲的姿势在兴瞳掌心蹭了蹭。兴瞳放开它,它就扭着肥肥的屁股离开,不一会儿叼回来一根小炭条,一溜烟跑到岳山原脚下。
“啊!又是这东西。”米奇似乎觉得这鸭子非常瘆人,一看见就往莉莉丝身后躲。
岳山原倒没什麽反应,只空出一片地方,让它自由发挥。
橡皮鸭按照兴瞳的指示,很快用嘴叼着炭棒,划拉出5个大字。
【蚌裂珠】【迷失】
“影响刘言的污染物是蚌裂珠,等级迷失。”岳山原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
橡皮鸭小鸡啄米,继续叼着炭棒划拉:
【弱】
岳山原心裏咯噔一声。
是了,如果只是迷失级別的污染物,不可能有能力延展出这麽大一片情景空间。
灵感每次引路都把他引向这些“镇民”所在的方位,且始终没有过任何变化。
这或许并不是因为“镇民”能提供线索,而是最终应该抹杀的人就在他们当中。
假设真是这样,那麽刘言又在这其中扮演了什麽角色?
为什麽目前为止所有一切线索都围绕他的故事展开?他的意志是否能够影响情景?
岳山原看着水池边休息的6位“镇民”,只感觉一场前所未有的变故或许已经发生。如果以后这种情景越来越多,那麽,今冬的死亡人数将难以想象。
半晌,他低声道:“就在这几个人中间,明天,盯紧他们。”
米奇:“是。”
***
洞xue內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但当灯光变暗时,大家还是躺下了。
无论镇民还是巡逻组,这将是他们最后一个能安然入睡的夜晚。
兴瞳就躺在岳山原身边,翻来覆去睡不着,从后腰开始一直扩散到尾椎、脊骨,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撩过一样难受。
侧躺着,就感觉一根羽毛在他腰腹处挠来挠去。
平躺着,那两颗比樱桃还大的东西又直往裏面钻。
他蜷缩起来,又不敢叫男人帮他取,只好抱着膝盖发抖。
不远处,从他躺下的第一秒,岳山原就发觉了不对劲。
可“取出”的过程确实有点难受,所以想着如果兴瞳能忍,那便让他忍。
但等身边人牙齿打颤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开始发出无意识地呻//吟,他终于无法忽视,一翻身,把人叫醒,强行拖着他来到墙边。
其他人还在睡觉,兴瞳连叫都不敢大声,只能压着声音哀求。
他被男人反按在墙角,手被捉起来困在头顶,浑身上下都是冷汗,像刚从水裏捞出来似的。
“求您……”
他发抖,抖得太厉害,以至于岳山原都想就此罢手。
可只有取出来,这场痛苦的折磨才能真正结束。
他狠下心,单手按住青年,另一只手撩起他的衣服下摆:“咬着。”
青年一侧脸压住墙面,微微偏头看他,眼尾的红痕在暗光下拖出一条模糊的残影。
別,求求您,不要……
他紧咬着牙关,甚至说不出话来,只能被男人撬开嘴,咬住自己的衣服,两颗寄生物的同时影响让他几乎忘了自己是谁、在干什麽,只知道他身后有个男人,男人呼吸滚烫,手像铁钳,怎麽挣都挣不开。
岳山原抽出镰刀骨,划开他后腰的皮肤。
那两颗珍珠正好抵在腰眼的位置,他一按上去,青年就咬着布料,哑着嗓子,含糊不清地哀/鸣。
他充耳不闻,捏紧第一颗往外挤,雪白的珍珠像某种生物的巨卵,表面已经生出青色的血丝。
兴瞳感受着男人的手。
他抖得几乎无法站直,全身的重量都挂在被钳制住的手腕上,额头胡乱磨蹭着墙壁。
黑暗中,他的呼吸紊乱而崩溃,即将宿主的寄生物垂死挣扎,释放出大量迷幻物质,被影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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