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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本王是皇子,会明目张胆去毒杀自己的兄长,谋杀当朝太子吗?若真要杀人,自有无数暗卫死士可用,找你这麽个蠢笨不堪的东西?你若在东宫出事,谁不知你是我顾景送进去的人?本王有那麽蠢吗?”

    陶让被他骂得哑口无言,仔细一想,似乎确实是这个道理。顾景就算再胆大包天,也不可能用这麽拙劣明显的方式去谋害太子。

    他稍稍放下心来,将瓷瓶收好。

    顾景不再多言,挥挥手:“带他去吧。”

    白影领命,带着陶让离开了。

    不久后,白影返回复命:“王爷,人已经送到东宫了,属下已按您的吩咐,向太子殿下解释了姜遇因偷窃事发,羞愧自戕未遂,如今重伤昏迷,无法侍奉,故而换了陶让前去,太子殿下起初略有不满,但见到陶让容貌尚可,便将他留下了。”

    汇报完毕,白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王爷,届时……真的要将陶让接出来,放他自由吗?他毕竟看过那些密信。”

    顾景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他回不来了。”

    白影闻言,心头微微一凛,立刻垂首道:“属下明白了。”

    顾景呷了口茶,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那香膏裏掺了缠魂散,无色无味,单独使用不过是些助兴的玩意儿,但若与顾逸每日吃的补药相遇……”他放下茶杯,“便会化作蚀骨剧毒,初时只是精神不济,缠绵病榻,不出半月,便会脏腑衰竭而亡,神仙难救。即便是太医,也只会诊出太子是纵欲过度,掏空了身子。”

    他抬眼看向窗外,冷笑道:“顾逸不是嫌禁足寂寞吗?本王就送他一个温柔乡,让他好好享受。那香膏进入人体,也是毒药,陶让哪儿还有机会活着走出东宫?他只会死在太子的床榻上。”

    白影背后渗出冷汗,王爷此计一石二鸟,不仅除掉了太子,还将所有可能泄密的隐患一并清理,更是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他躬身道:“王爷算无遗策。”

    东宫,寝殿內,烛火通明,熏香袅袅。

    顾逸斜倚在软榻上,打量着跪在眼前的陶让,虽然不及姜遇那般清冷绝色,倒也別有一番风味。

    他招招手:“过来。”

    陶让依言上前,他本就是被精心豢养的棋子,自幼习得一身媚骨,深知如何用眼波流转勾人心魄,如何用指尖轻抚撩拨情欲。

    此刻虽满心惶恐,但多年训导早已刻入骨髓,一举一动皆成风情。

    陶让伏在顾逸膝头,眼尾泛红,声音黏软:“殿下……”指尖勾着顾逸的衣带。

    顾逸被他撩拨得情动难耐,一把将人揽入怀中,连带着将案上酒盏也碰翻在地。

    陶让确实技艺超群,时而欲拒还迎,时而热情似火,将顾逸伺候得欲罢不能,连着几日日日召幸。

    起初陶让并未动用那香膏,但奈何顾逸太大,每次入体时,撕裂般的痛感总让他难以承受。

    捱了几日,他终究抵不过那阵剧痛,还是取了香膏来用。

    初试后只觉是顺滑舒服,并无异样,陶让便彻底放了心,此后次次都用。

    顾逸只觉滋味比往日更甚,对陶让愈发宠爱,却不知毒素正一点点侵入他的身体。

    二王府,偏院。

    姜遇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他偏过头,看见被包扎好的手腕,苦涩地闭上了眼。

    怎麽就没死成呢?

    簪子到不锋利,但也是见了血的,他以为过不了多久,便能彻底解脱。

    死了之后,既证明了自己从未偷信,也不必被送去东宫受辱。

    可偏偏,连求死都这样难。

    既然一次死不成,那便再来一次也无妨。

    负责照料他的丫鬟端着热水走进来,一抬眼,便瞧见姜遇在拆绷带,狰狞的伤口若隐若现。

    丫鬟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松,“咣当”一声,铜盆砸在地上,热水泼了一地。

    “姜公子!您这是做什麽?!”丫鬟顾不上满地狼藉,扑到床边,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公子!求求您!求求您別这样!您行行好,可怜可怜奴婢吧!您要是再出点什麽事,王爷会杀了奴婢的!”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惧的泪水,声音颤抖得厉害:“之前……之前那个没看住您的下人,王爷……王爷已经命人把她的眼睛挖了!奴婢不想死,也不想变成瞎子啊公子!求求您了!”

    姜遇被她激烈的反应和话语中透露的信息震住了,拆解绷带的手僵在半空。

    他没想到,自己求死,竟会连累他人遭受如此酷刑。

    他看着眼前吓得魂不附体的小丫鬟,终是松了手。

    丫鬟见他动作停下,连忙爬起来,颤抖着为他重新包扎伤口,一边包一边不住地哀求:“公子,您好好活着,好好养伤,行吗?就当是积德,救救奴婢们的性命,奴婢照顾您的期间,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丫鬟手下不停,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与姜遇素无交集,更谈不上什麽情分,她只想安安分分地当差,可若姜遇在她当值时出了事,王爷震怒之下,她这条命怕是就要莫名其妙地搭进去了。

    她包扎得仔细,心裏却是一片冰凉,王爷看重的人闹脾气,最后遭殃的永远是她们这些最下等的奴才。

    包扎完毕,丫鬟冲出房间,带着哭腔喊道:“快!快去禀报王爷,姜公子醒了!”

    房间內重归寂静,姜遇的心却比刚才更加沉重。

    顾景救活他,是不是为了将他送去东宫?用別人的命来威胁他活着,去承受他不想承受的命运?

    顾景很快得了消息赶来。

    姜遇一见到他,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又像是被恐惧攫住,也顾不得伤势,挣扎着半坐起来,用未受伤的手紧紧抓住顾景的衣袖,声音嘶哑:“王爷!信……信真的不是奴才偷的!求您別送奴才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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