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
云锦浑身剧震,惶然对上顾泉深不见底的眼眸,那裏面除了怒火,似乎还有一种看不懂的痛楚。
他挣扎着,但顾泉牵制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气,他挣脱不开,又不敢有太大动静,想开口,却因为嘴裏咬着玉簪而无法出声。
顾泉解开他的腰带,扯掉他的外衫,随即去解他的內衫。
“唔!”云锦咬着玉簪,眼中已泛起惊恐的水光。
他慌乱地摇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终于意识到顾泉接下来要做什麽。
他不明白顾泉为何要这样对待他,挣扎间手腕被牵制得生疼,却使不上多少力气。
顾泉不理会他,手在他腰间掐了一下……
“王……爷……”云锦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眼角渗出泪来。
腰间传来的疼痛让他一颤,他想让顾泉不要再欺负他了,但顾泉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哀求,也没有给他任何准备的时间……云锦闷哼一声,顾泉的唇顺着他的后颈移至他的肩上舔吻起来。
突如其来的异样让云锦浑身一僵,猛地睁大眼睛,死死咬着口中的玉簪,瞬间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身下传来一阵细密的痛感,顺着筋骨缓缓蔓延开,瞬间窜遍全身,他想挪动身体,却像被钉住似的无法动弹。
泪水顺着云锦的脸颊滑落,顾泉却仿佛视而不见,仍在他耳边落下灼热的吻,动作也未曾停歇。
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喘不上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若不是顾泉揽着他的腰,只怕他早已跌倒在地。
两人严丝合缝,紧紧相贴,没有任何空隙。
寂静的厢房裏,只剩顾泉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和云锦咬着玉簪发出的破碎呜咽声。
顾泉松开钳制云锦的左手,从他侧脸处往下滑至脖颈,捏住他的下颚,迫使他侧头,又抬起右手拿掉他口中的玉簪,不给云锦开口的机会,便吻上了他的唇。
舌尖撬开云锦的牙关,探入他的口中,长驱直入,缠上他的舌,疯狂的吮吸他口中的甜蜜,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云锦只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喉咙一阵干涩,想开口,却因缺氧,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他不知顾泉为何如此,心裏满是惶恐和害怕,颤抖着动了两下,试图逃脱他的禁锢,却不想让两人贴的更加紧密了。
顾泉当云锦在回应自己的吻,更加放肆起来,揽着他的腰将他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吻上他唇,将他抱起来抵在墙壁上,两人只短暂地分开了一霎,便再次严丝合缝。
顾泉一点也不温柔,云锦闷哼一声,双腿被托着,无助地踢腾了两下,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云锦双手抵在顾泉肩上,用力推拒着他,却根本撼动不了他半分。
许是察觉到他的挣扎,顾泉咬了下他的唇,似是在惩罚他,缓缓将他右腿放下,左腿依旧被托举着。
唇舌分离,云锦得救般大口呼吸,还未来得及开口,顾泉便拿起手裏的簪子重新塞进了他的口中。
“看来你还是喜欢咬着玉簪子!”
云锦摇头:“不……唔……”
话音未落,一阵剧痛袭来,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顾泉呼吸明显乱了,他扶住云锦轻颤的肩,低头将吻落在他的颈侧……
紧密相贴时,舌尖不经意地擦过云锦的喉结,留下一片湿润,随即又轻轻含住,引来一阵战栗。云锦只觉得从颈间窜起一股麻意,迅速蔓延到全身,原本扶在肩上的手,不知何时滑倒了腰际……
接连的吻,刺激让云锦控制不住地颤抖,泪水浸湿了脸颊,他却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承受这一切。
云锦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时,顾泉是那般温柔,小心翼翼地安抚他,亲吻他,生怕弄疼他分毫。
而此刻的顾泉却像是换了个人,粗暴而冷漠,看着他流泪也不为所动。
他甚至有些怀疑,刚才那个吻,是不是错觉?
云锦闭着眼,不知道顾泉为什麽忽然对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但却不敢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在花楼的男妓馆未待够?跑到宜都男妓馆来了?”顾泉在他耳边低语,讥讽道,“一个花楼都满足不了你了?”
他记得云锦曾经只是在花楼打杂,从未接过客。
他不明白为何云锦会自甘堕落成为男妓,更想不通既然早已来到宜都,为何不来找他,反而要装作不认识。
顾泉却从未想过,他当初给云锦的是假名字假身份,云锦即便想找也无从找起。
从云城到宜都,这一路云锦经歷了什麽,他全然不知,只顾着自己生气难受。
“仙品居的男妓?不是说没出过云城吗?不是说没有亲人了吗?嗯?怎麽认识仙品居老板的?”
顾泉觉得云锦骗了他,因为他记得云锦曾说过自己无亲无故。
云锦被刺激得双腿发软,若不是顾泉托着他,他怕是早已站不稳了。
他很想告诉顾泉,他确实没有亲人了,很想诉说这一路走来的艰辛,很想质问为何当初要那样对待他,现在又要这样折磨他。
他想与顾泉对视,却又不敢。
“跑来宜都当男妓?嗯?你就这麽喜欢当男妓?我让你等我,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怪不得我派去找你的人说寻不到你,原来……原来如此,原来跑来这裏做男妓了?!”
顾泉越说越气愤,越气愤手上就捏得越紧。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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