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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袁朗直视成才的眼睛，“你已经想好了作战计划，也预料到了最坏的作战结果。”

    “是。”

    “成才，我们拼了命的训练，让你们有战场意识，并不是为了让你们在战场上赴死，而是如何保全自己完成任务。”

    “我知道。”

    “以命换命，不划算，我说过的。”

    “我知道。”

    “成才，我真的希望你是切切实实的知道。”

    成才沉默。

    “成才，今天铁队把我叫到他办公室。”袁朗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他说，听说你们三中队，最近气氛不太好，这回不会又出一个许三多吧。我说，不能。他又让我解释成才最近的反常是什麽情况，我说不算特別反常，可他还是叮嘱我，如果需要心理疏导及时报备。”

    “不需要，谢谢队长，也谢谢大队长。”成才回顾自己这几天的表现，犹豫开口，“我反常吗……正常吃饭正常作息正常训练……我觉得，我还成。”

    袁朗挑眉道：“都惊动到他老人家了，还藏着掖着呢。”

    “队长不是也觉得我挺正常的嘛。吴哲可都说了，你不够关心我这个室友。”

    “吴哲几个不知道你在银行枪击案中的经歷，但我很清楚，所以我不认为你会因为杀敌数产生心理问题。能告诉我你的想法吗？作为你的室友、队友和战友，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

    “不用着急，等你想明白了再说。如果还是想不明白，我可以给你放个假。”

    成才不需要放假，他只有在军营裏他才会觉得这是他自己。

    摸着狙击枪，在靶场上射出一发又一发的子弹命中靶心的时候，和老A们打篮球、训练、打闹的时候，回到寝室看到袁朗的时候……他才会觉得他是真正的活着。

    一切，都是那样真实。

    “队长，放心吧，我会调整好状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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