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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血色婚礼9
几人面面相觑,头天死了妻子,第二天再娶?
这速度未免太快了。
荒谬又透着不同寻常,甚至有种透不过来气的窒息。
三人沉默了会,路岑问:“昨天你们去苏老爷的院子有什麽收获吗?”
猴子神情阴郁:“外面人太多了,我们只能在外围打转,稍微离得近了就会被发现,只知道裏面关了很多女人,数量很多,一日三餐有人送,他们没有自由,应该是被软禁在裏面。”
陈泞:“这样吧,猴子你依旧盯着那个院子,我再去镇上转转,路岑,你回苏宅看看能不能再套点信息,明天那场婚礼你也也去看看。”
三人散了,吃过晚饭,路岑因白天体力消耗过大,晚上一入夜,迷迷糊糊在榻上睡着了。
他没盖被子,风钻进他衣服,冷得他打个哆嗦,他想回床上去睡,却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最让他惊悚的是,他坐在椅子上,双腿分开和两个椅子脚绑在一起,手反着绑在椅子后,一块白色的布塞在他嘴裏,差点没把他噎死。
这个变故让路岑始料未及,慌张地想要挣脱束缚。
“——嘎吱。”一只宽大的手推开房门。
来人不避讳的出现在路岑面前,他伸手拿掉路岑嘴裏的布,路岑傻了半天,怎麽也没想到,来的人会是苏冽。
他和第一次路岑见时格外不一样,胡茬长出一截,面容憔悴,血丝布满眼眶,好似一晚上没睡。
他静静看着路岑,眸光暗淡,不知道想到什麽,逐渐转为狠厉,他忽然发难掐住路岑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手指陷进路岑的皮肉裏,脆弱的脖颈暴露在苏冽眼中,对于一个习武的人来说,这无异是非常危险的动作。
路岑无知无觉,重点是,他只要一动,下巴有种会被卸掉的感觉,他微微张嘴,声音轻不可闻:“我疼……”
苏冽神情一滞,虽然没放开,手裏却松了两分力,他郑重其事道:“我只问你一件事。”
路岑迫于无奈,点点头。
苏冽痛苦的闭了闭眼,徒然睁开眼睛盯着路岑:“五年前,你为什麽不告而別?”
路岑:“?”
五年前?
五年前他还没来。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路岑只想到这个可能,老老实实道:“我都不认识你,何来的不告而別?”
“我认错?”苏冽喃喃,手从后颈摸了进去,手指按在一块皮肤上,在路岑后腰的位置有一道伤疤,大约一指长,长得和蜈蚣別无二致:“你说我认错,那你怎麽会有和他一模一样的疤?”
路岑全身上下只有两个地方有伤疤,一个就是苏冽摸的这裏,当年他突然得知自己的病情加重,情绪起伏过度,晕倒的位置有尖锐凸起,正好划了他一下,另外一个则是心口,当年他做换心手术前还做了一次小手术。
路岑这下是真的呆住,他愣愣问:“我们五年前见过?”
苏冽怀疑的看他:“你不记得了,还是你的计谋?”
路岑被一句话说得无语,他能有什麽计谋。
苏冽道:“五年前我们不光见过,还在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路岑瞳孔一缩,如果苏冽说得是真的,那这个人是原身的经歷?还是……是他自己?
这件事扑朔迷离,怎麽想都想不通,只能是原主的经歷,如果是他自己,他为什麽没有记忆?
但是,如果是原主,原主身上也会和他有相同的疤痕吗?
他想着这事时,苏冽的话语不间断响起。
“你会在打雷的夜晚钻进我被窝,说一个人睡觉害怕,想我陪你。”
“每天去很远的地方给我采集蜂蜜,只为了想我吃点甜的,结果自己被叮得满头包,差点毁容。”
“还会每天晚上烧热水给我烫脚。”
“甚至在夜裏求我,说让我亲重一点,再快一点。”
路岑:“……”
对以上的这些话,他保持怀疑态度,他根本不可能做出这些丢脸的事,他更倾向于是原主,或者是对方临时编造。
苏冽冷冰冰问“你和苏烈有没有那种关系?”
“……”路岑警铃大作:“没有!”
“为什麽那天他从你屋裏出来?”
“他有病,故意装鬼吓我。”
苏冽不知道信没信,总归是放开路岑了。
路岑和他商量:“能不能先放开我,这样我很不舒服。”
苏冽置若罔闻,没听见似的,猝不及防的,苏冽冰冷的唇朝着路岑压了过去。
路岑瞪大眼睛,心脏砰砰作响,下意识挣扎,他忘了他现在的姿势,动得有点猛,手腕一下被粗绳子磨破了皮。
苏冽唇间带着冷冽不容拒绝的气息,路岑冰冷的唇被他舔热,像是水裏进了热油,徒然翻滚起来。
热气熏得路岑睫毛湿湿的,脸颊带着红晕,过了不知道多久,苏冽才放开他,路岑的表情呆若木鸡。
“有话能不能好好说啊?”
苏冽被这句激得情绪乱窜,青筋暴起,气急反而更加冷静:“怎麽了,现在我亲都亲不得了?”
路岑对于安抚男人情绪这种事,经验实在少得可怜,干巴巴的说:“我是想说,可能这中间有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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