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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望园工作室9点上班,小邝是行政部的,要负责工作室的前台和后勤工作,平时也来的早。
先进工作室裏打开了一楼大厅的灯,小邝再出来庭院时,任元青已经不在了。他抬头看二楼,任元青办公室的窗户开着,人应该是回了办公室。
正值周末,元史纪望园工作室这边上班的人很少。由于业务性质的需要,工作室这边的员工有固定值班表,其他人不要求周末加班。
元史纪在望园这边的工作室面积不大,员工也没几个。随着公司业务的快速拓展,去年年初,史彬彬在城郊的开发区租下了一栋新的办公楼,扩建了原来的产品生产车间,业务部为主的大多数员工都搬去了新办公区。望园工作室这边只剩下行政部的几名老员工、客服部、设计一部以及三个老总守在这裏办公。而且何云纪平时很少来,这裏平时只用服务好史彬彬和任元青就行。
环视了一圈园林景观的幽静小院儿,小邝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站在院子裏做起伸展运动。在这种环境裏工作,他感觉自己寿命都能延长不少。
这份美好刚享受没几分钟,小院外传来的鞭炮声打破了小邝的惬意和寧静。任元青也听到了这鞭炮声,他从二楼窗台探出上半身往外看,问楼下的小邝:“这是怎麽了?城区不是禁放鞭炮吗?”
“任总,隔壁在放电子鞭炮。”小邝指了指着隔壁,抬头向他解释道:“您这段时间没来所以不知道,隔壁的望园婚介所最近新来了个男婚介师,突然就大火了,最近生意特別好,三天两头放电子鞭炮。”
“男婚介师?”
“对,”小邝回答道:“这人应该是挺有水平的,我听说他刚一来就促成了两桩好事,其中一桩还是为望园管委会杜主任的女儿。”
听了小邝的话,任元青好奇地摸了摸下巴。前些天,他去了一趟北疆,算下来有将近三周没有过来工作室了,确实不知道这段时间竟然发生这样的变化。
在他的印象中,隔壁的望园婚介所很不起眼。一栋两层小楼,建在望园边缘的林子裏,小楼外立面旧旧的,入口处半隐藏在茂密的灌木后面。
之前听说这个婚介所开了有三十多年,但平时看起来却一点都不像有婚介生意的样子,反倒是跟老年棋牌室差不多,进出的都是一些老年人,任元青从门前经过时,还常常听到裏面传来搓麻将的声音。
至于小邝提到的望园管委会杜主任的女儿,他也听说过。据说这位杜小姐个人条件一般,但眼光奇高,之前上过一档出名的国民婚恋综艺,因为个人关于婚恋观的一些偏激发言,一度在网络上引起广泛热议。
杜小姐因此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望园周边老居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在附近一带很有名气。
感觉到任元青似乎对这个新八卦有点感兴趣,小邝继续讲起来。
“我有一天在门前偶遇过这个男婚介师,人家叫他梁老师,看起来很年轻,长相完全不像是做婚介的样子。要不是听到別人拉着他说话,我根本猜不到是他。”
即便是听着小邝的形容,任元青脑海裏第一时间浮现的依旧是四十多岁牙尖嘴利的光头中年男人形象。原谅他的刻板印象,因为生活阅歷有限,他实在是难以对这类“男红娘”产生什麽积极正面的联想。
但其实任元青没那麽大的好奇心,个人疑问基本得到解答,他便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他对小邝的热心解释道了声谢,探出窗户外的身体随即收进了房间。
快十点,史彬彬是伴着新一轮的电子鞭炮声踏进望园工作室小院儿的。他和坐在前台值班的行政小邝打了个招呼,得知任元青已经来了,便径直上二楼寻人。
史彬彬没那个敲门的习惯,直接一把推开门,看见任元青正俯身趴在工作台上画图。
任元青听到动静,下意识抬起头望过去。看到来人是史彬彬,他淡淡地说了声“来了”,然后又埋下头去继续画。
史彬彬揣着脾气,气呼呼地把自己抛进沙发裏,开口质问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嗯。”
任元青似乎没听出史彬彬的语气不虞,依旧趴得四平八稳,手上画笔平滑运行。
史彬彬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觉得心口更加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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