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那次和母亲争吵后,我和张子枫的联系似乎进入了一种新的模式。我们依然隔着时差视频,聊日常,但不再刻意回避“想念”这个词。
有时她会说“今天收工早,突然很想你”,我会回“我也是”。简单直白,却带着相互支撑的暖意。
我和父母的关系陷入了冷战。我没再主动回家,我妈也没再联系我。项暖偶尔会传话,说我妈心情不好,让我有空回去看看,但我都含糊应着,没动。
心裏有个结,解不开,就只能先放着。
张子枫那边的拍摄似乎进入了最紧张的阶段,视频的频率变低了,时间也变得更不固定,有时是她的凌晨,有时是我的深夜。
她肉眼可见地又瘦了些,但眼神裏的光却越来越亮,提到角色和剧本时,有种沉浸其中的兴奋。
我为她高兴,也知道,分离的日子就快到头了。
她之前提过大概的杀青时间,在两个月后。我默默记下,开始不动声色地调整工作安排,想着等她回来,无论如何要空出一段时间好好陪她。
日子在期盼中似乎过得快了些。就在我以为杀青还有大半个月的时候,一个普通的周三晚上,我处理完工作,已经快十点了。累得浑身散架,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睡觉。
回到家屋裏一片漆黑,静悄悄的。我踢掉高跟鞋,随手把包扔在玄关柜子上,摸着黑往浴室走。
习惯性地反锁了浴室门,一个人住久了,总有点下意识的防备。
热水冲刷掉一身的疲惫,水汽氤氲,脑子放空。不知过了多久,我才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头发,裹着浴袍走了出来。
浴室门一开,客厅裏竟然亮着一盏暖黄的落地灯。
我猛地顿住脚步,心脏骤停了一秒。我明明记得我进门时没开灯!
光线昏暗,我眯着眼适应了一下,然后看到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穿着宽松的灰色家居服,头发半干,随意地拢在脑后,正低头看着手裏的平板电脑,屏幕的光映出她清晰流畅的侧脸轮廓。
是张子枫。
我的大脑瞬间宕机,血液仿佛凝固了。她怎麽会在这裏?不是还有大半个月才杀青吗?
她似乎听到了动静,抬起头,转过脸来看向我。
脸上带着刚洗完澡的清爽,还有一丝风尘仆仆的倦意,但眼睛很亮,含着一点极淡的狡黠的笑意。
“洗完了?”她开口,声音带着刚休息过的松弛,还有一丝沙哑,“真慢。”
我僵在原地,手裏擦头发的动作都忘了,水滴顺着发梢滴落在锁骨上,带来冰凉的触感,才让我稍微回神。
“你……”我张了张嘴,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厉害,“你怎麽……回来了?”
她放下平板,站起身,朝我走过来。家居服衬得她身形更显清瘦,但步伐很稳。她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落在我脸上,又缓缓下滑,扫过我裹着浴袍,还在滴水的身体。
那目光不像平时那样克制,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打量,让我皮肤下的血液不受控制地加速流动。
“杀青了。提前了。”她距离我很近,近到我又闻到了她身上的木质香。
她的目光缓缓扫过我。我只裹着一条浴巾,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脖颈滑落,她的视线所及之处,像点燃了一串火苗。
我下意识地抱紧手臂,脸颊烫得厉害,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你……你骗我。”
“嗯。”她承认得干脆,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想给你个惊喜。”她的目光最终落回我的眼睛,深邃得像漩涡,“看来……效果不错。”
何止是不错。我简直要晕过去了。
“你……你什麽时候到的?怎麽进来的?”我试图找回一点镇定,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刚下飞机没多久。”她答得简单,目光却依旧锁着我,一步步逼近。我下意识地后退,小腿撞到沙发边缘,跌坐进沙发裏。
她顺势俯身,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的沙发靠背上,将我困在她和沙发之间。距离更近了,她的呼吸拂在我脸上,带着微热的温度。
“瘦了。”她抬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拂过我还有些湿漉漉的脸颊,动作很轻,却带着强烈的占有欲。
她的目光灼灼,像是要将我吸进去。“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我屏住呼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她微干的嘴唇,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却在此刻变成了侵略性的气味。
所有的思念和委屈,在这一刻决堤。
我鼻子一酸,眼眶就热了。
“你不是也瘦了……”我哽咽着,抬手想摸摸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腕。
她为了更好的贴合角色,健身了。力气比之前大了很多,手掌完全包裹住我的手腕,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她的拇指,轻轻摩挲着我手腕內侧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林晚秋,”她叫我的名字,声音低哑,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我想你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用眼神回应。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张力,暧昧得令人窒息。
她低下头,额头轻轻抵住我的额头,鼻尖蹭着我的鼻尖,呼吸交融。这是一个极尽亲昵的姿态,充满了试探渴望。
“可以吗?”她几乎是用气声在问,像是害怕把此刻的欲望惊走,带着最后一丝克制。
我闭上眼睛,主动仰起头,吻了上去。
我不是一个很会接吻的人,和她的每一次接吻,都是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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