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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要我原谅你,怎麽罚你都可以?我真来了,你又不愿意了?屁股抬起来!”
被他这训狗似的一喝,我又委屈又屈辱,想到自己的目的,只好咬紧牙关,把臀撅了起来,回眸看他:“这样,可,可以吗?”
呼吸一重,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什麽眼神?又露馅了,薄知惑,演技是不是太差了点?別每次演一半就临阵脱逃。”
“我没骗你!”我急忙仰起头,向他献吻,生怕前功尽弃,薄翊川却抬起下巴,眼神很冷地垂睫盯着我,压根不回应我。
“我们不可能重新开始了。以后你就多练练演技,哄得我心情好,就配合你演。”他一字一句,像软刃剐着我的心,......,丝丝灼意自他粗糙的指腹过处弥散开来,激起陌生而细密的快感。
“你给我用了什麽?”很快从裏到外发酥发热,我声线都抖了。
嘴角一湿,一股煽惑的芳香钻入鼻腔:“前阵子你自己拿到我房间来的,我问了人,才知道怎麽用,今天正好给你当奖励。”
我一愣,这是,缇亚当时给我的那盒助兴药膏?
当时是想用在他身上的,没成想竟是自作孽。这悔不当初的念头刚冒出来,他就闯进了我的城池。
剧烈快意如闪电劈中脊椎,我浑身发抖,双腿发软:“啊!”
他双手扣住我的十指,将我抵在玻璃上,开始掠夺扫荡,我被他不断撞在玻璃上,透过呼吸汽雾与笼罩着花房的水幕,能看见佣人们在宅院裏打扫的身影,我羞耻欲死,可因为药物的作用,我不由自主地配合,与他前所未有的嵌合,我们几乎在同时山崩海啸。
“啊啊啊——”玻璃上白花花一片,耳后他在低吼,玻璃清晰映出我们此刻的状态,他像臼棍,我像被他捣烂的年糕。
“你看,你浑身上下,就只有这儿知道好歹。所以,我以后也不必跟你多费心思多废话,只跟你这儿交流,就够了。”他沙哑喃喃,退出去,退后几步坐在了花房中央的长椅上,仰头看着我,“过来。”
我步伐蹒跚却十分顺从地走到了他面前。
朦胧月光下,他仰头打量着我,不知是不是那种香膏的缘故,数只蝴蝶像是被甜腻的气味吸引,落在他的下边,也落在我的身上,却没有一只是血漪蛱蝶,可能这种世上最为专情的生灵也认为我与薄漪川不是彼此的情人,只是主人与奴隶。
薄翊川当然不会知道我在想什麽,也似乎并不在意,他没多看那些蝴蝶一眼,就面无表情地将它们拂开了,把我拽近了些:“不是要我原谅你吗?那就主动一点,做戏就做全套。”
哀莫大于心死,我咬了咬唇,逼着自己笑了起来,扶住他的肩膀,缓缓坐了下去,虽然畅通无阻,可主动做这件事,比被他强迫还要屈辱百倍,我仰起头,闭上眼,提着自己颤抖的嘴角不落下。
将他纳到最深处时,薄翊川闷哼了一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动啊。都是我的妾了,还放不下身段伺候我?是不是还要我教你?”
——“妾”。
这个词像一把冰锥再次捅开我心上未愈的伤,胸口剧痛,也寒透心底,我深吸一口气,忍住咬开他喉咙的冲动,咬了咬牙,放柔了语气:“哥不是教过我骑马吗?我还记得。哥教过我的,我都没忘。从今以后,我要是做的哪裏让哥不满意,哥就再教教我,我会好好学的。”
他呼吸一滞。
说完,我睁开眼,含泪凝视他,像当年跟他练习马术一样:“这样舒服吗?要不要再快点?”
他俯视我的眼睛,颈侧青筋起伏,喉结滚动,呼吸渐重,黑眸却冷静清醒,似是在审讯研判,我此刻的顺从迎合是不是一场表演。
我咬紧牙关,笨拙生涩地扭摆,仰头将吻未吻地凑近他的嘴唇,与他对视着,一只蝴蝶停落在我的脸颊。
他的黑眸裏映出它的花色,那竟然是一只血漪蛱蝶。
到了这种地步,它还认为我爱着薄翊川吗?
薄翊川说我的演技太差,可连蝴蝶都信了,他还是不信。
我当然不能放弃,吻了吻他额心的观音痣:“哥,我真想通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我不想做妾,想做你唯一的伴侣。”
他掐住我的下巴,按住我的嘴唇:“住嘴,现在说这些,晚了。”
与他同时又一次泄闸时,我天旋地转,头晕目眩,看见头顶上百蝴蝶被汗水挥发的香味吸引,环绕在我们周围,好像在为一对终成眷属的情人庆贺,我不禁在心裏苦笑起来,这些美丽的生灵如此单纯,它们看不出来,我们不是情人,只是一对厌憎了彼此的怨偶,注定没有好结局。
被他抱出花房时,我已经彻底虚脱,精神恍惚了,等再恢复意识时,一睁眼,我正躺在薄翊川的车后座上,手脚依旧被绑着,身上还是软绵绵的没劲,也仍然穿着精神病人的那种束缚衣。
深处阵阵钝痛,想起昨夜他给我用香膏,我气不打一处来,磨了磨牙,盯着他的后脑勺,想起三姑姑的提醒和那个悬在脑门上如达摩克裏斯之剑的时限,只好放软了口气:“哥,这是去哪啊?”
一片沉默。
他不搭理我,仿佛现在除了吃我以外,他都当我是空气。
我只好看向窗外,这裏不是翡兰,而是吉隆坡,方向是往薄威年中心开的。我心裏咯噔一下。看来,他又要把我当成个挂件带着去上班了,这样一来,逃跑计划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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