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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十年来我不是没有尝试过想要离开的同伴联手逃走,但结果无一例外,他们都因为我死了,而且是在干爹的酷刑下死得极其惨烈。
“薄翊川,你这麽干是找死,我们老板不会放过你!”我盯着薄翊川放了狠话,又瞪向医生,后者似被我神态吓到,犹疑地看了他一眼。
“川少,这......”
薄翊川脸色更沉,不知是完全不信还是根本无惧,冷笑了下,看向那医生,加重了语气,是命令的口吻:“动手。”
“不行!”我大吼起来,可麻醉针扎进静脉没几秒,我就再次失去了意识。
“我亲爱的小儿子,爸爸这麽疼你,你怎麽能不听爸爸的话呢?善良是好的品格,可你看看,你那麽重视的朋友,爸爸只是请他吃了顿饭,他就把你卖了,这样的人,值得你为了他冒险背叛爸爸吗?”
啪地一声,水晶灯照亮黑暗,雕花皮鞋出现在眼下。
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视线被迫抬高,令我对上那张英俊的面孔,他的脸上沾染着几滴血跡,但显然不是他的血。
“干,干爹......”我摇着头,不会说话了,像个被抽掉发条的人偶。
“嘘乖......我的小儿子,小人偶。”他柔声诱哄,覆着丝质手套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扳向一边。宴桌上的“菜肴”闯入我的眼,满目鲜红,血从桌面一直淌到地面,漫到我的脚边。
“看,这就是你背叛爸爸的结果。”耳边传来锡箔纸的声音,一颗硬糖被塞进了我的嘴裏,甜味间渗出丝丝血腥味,“爸爸舍不得罚你,就只有惩罚引诱你背叛爸爸的坏蛋了,你说,爸爸对你好不好?”
“啊!!”
我大叫着惊醒过来,有几秒因为心悸喘不上气,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映出上方深红的床缦,剧烈跳动的心才平缓下来。
头痛欲裂。
噩梦裏的情景尤在脑海,一睁眼,便见几道细碎緋红的光线覆在自己被缚着的腿上,我吓了一跳,眨眨眼,从床缦缝隙间望去,透过木百叶窗能窥见外面晚霞遍布的天空与风中摇曳的热带丛林。
耳根处隐隐作痛,我蹭了蹭枕头,感到植入通讯器的位置蒙了纱布,通讯器肯定已经被取出来了,心脏不由一阵挛缩。
——薄翊川踩进了干爹的禁区。
我正浑身冒冷汗,下一秒,耳骨深处又袭来了微弱的震动。
我愣了愣,仔细回忆了一下那通讯器的构造,就像个火箭,顶部有锚状倒刺,首端和尾端有接口,应该就像火箭和发射座一样是可分离的,就是为了有备无患,想来那医生只取出来了一部分,剩下半截断在了皮肉深处,那医生没发现。我松了口气,心落回了原处。
现在离我送鸽血红过来有几天了?干爹抵达婆罗西亚了吗?
薄翊川在哪?
我转眸四顾,可床缦遮罩了周围,看不见他人,可空气裏隐约弥漫着的藏柏香宣告着他的存在,像动物世界裏标记地盘的气味警告。
难道出去了?
我屈起腿,感到肌肉松弛剂差不多失效了,连忙抵着墙像条毛毛虫一样蜷坐起来,就突然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响,不由心头一凛。
床幔外,一个人影逼近过来。
“哥?”我立马躺下来,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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