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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作茧自缚

    可他竟然坐在轮椅上。

    霎时胸闷到难以呼吸,我目光下移,落到薄翊川的双腿上,因为穿着军裤军靴,看不出有什麽异样。他怎麽了?受伤了?

    是因为这个才休假吗?

    去年我见到他时,不是还好好的......后来发生了什麽?

    “哇,大哥,听说你脊椎受伤了,我还以为是別人瞎说呢,原来是真的?休假回来怎麽也不提前说一声,搞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怎麽样,伤得严不严重啊?”薄秀臣满脸惊讶地站起来,上下打量着薄翊川,走上前来,却被前边两个人高马大的军人给拦住了。

    “咚”,地板一声响。

    轮椅旁的鹿头手杖被薄翊川握紧,扬手一杖抽在了薄秀臣腿上。薄秀臣猝不及防,当场跪倒在地,抱着腿惨叫出声。

    “川少,都是自家兄弟,你这又是何必?”谢四爷一惊,搂着我的手这才松开,我正打算赶紧爬到沙发后边去,谁料谢四爷一下站了起来,把我撞得滚下了沙发,好死不死正滚到了薄翊川脚边。

    抬眼他军靴和手杖就近在眼前,我哪敢抬头浪费了这张刚做的假脸,连忙往一边爬,可爬了一步便感觉颈环一紧,把我勒住了,我没法,扭头一看,才发现我这颈环后边原来连着根鏈子,跟狗鏈似的,还他妈居然刚好挂在了薄翊川的军靴侧面的金属搭扣上。

    我摸索了两下愣是没找着怎麽这颈环怎麽打开,只好硬着头皮爬回去,从他军靴扣子上把我的鏈子取下来,麻溜地爬到了沙发后面,才听见他语气平淡地回应:“我教训自家弟弟,谢四爷还是別插嘴的好。我这三弟今晚找你来做什麽,我一清二楚。谢四爷聪明人,一定不希望我家的家事变成薄谢两家的矛盾,是不是?”

    谢四爷没敢再吱声,只冲他作了个揖,便灰溜溜出去了,那些公主少爷们自然也不敢多留,屋子裏瞬间就只剩下薄秀臣和他戴的那些保镖,还有薄翊川的人马,以及一个偷窥的我。

    “哥,你下手也太狠了吧?”薄秀臣疼得咬牙哼哼,声音都在抖,老实讲,如果薄家因为沾毒而垮掉,我自然喜闻乐见,但这会看见薄秀臣被打,薄家兄弟內讧,我也幸灾乐祸。

    迦楼罗第七部 队以前参与过婆罗洲三国的联合缉毒行动,就是薄翊川亲自带的队,九死一生,结果自家阿弟想干这事,可不是撞他枪口上了?他哪能忍得了?

    “没打断你的腿,就算我手下留情。谁给你的胆子,敢找谢四爷买毒种?薄家的家训你要是忘了,我帮你想。”

    “你以为只有谢四爷手中有种?秦家明家,都在偷偷种,不是因为你当年放弃阿丽塔公主的婚约,王室跟薄家关系才会变差,导致现在生意没那麽好做,我何必做这种事?”薄秀臣讥嘲地笑,仰脸看他,“哥,你这些年都待在军部,对薄家的生意状况一无所知吧?”

    “挺有远见啊。”薄翊川点了点头,“我看你说的生意,是指的你们二房的生意。阿爸还不知道这事吧?”

    “他知不知,我不清楚,不如你去问问他?”薄秀臣疼得面目扭曲,嘴角却扯起来,似笑非笑,“不然还是去问婆太牌位.....”

    他话没说完,就又挨了薄翊川一杖,正中小腹,整个人疼得蜷成了一团,下巴却给手杖挑起来,薄翊川俯视着他,竟也笑了:“薄秀臣,婆罗西亚今年就要加入东盟,你是不是想不到,如果薄家涉毒会怎样?不如我现在就废了你,也省得以后全家上绞架?”

    婆罗西亚的确至今还保留着绞刑,这并不是薄翊川空口恐吓。

    薄秀臣捂着肚子,脸色煞白,显然无暇狡辩。我太清楚,薄翊川下手有多狠,去年在军部潜伏的那阵子我可是领教过的,就这两杖,就算没伤着骨头,薄秀臣怕是也一两周都下不了地了。

    刚回来就逮住了薄秀臣,看来是早有准备,不过薄翊川自打决定退出薄家內斗,去上军校后,已经很多年不管薄家的事了,这趟回来是怎麽想的?我心裏琢磨着,忽然看到他身后给他推轮椅那人弯下腰来,在他耳畔说了什麽,我才注意到那是谁。

    那人长得眉清目秀,杏眼桃腮,一张乖巧精致的小脸,正是乔家老幺。他是薄翊川的世交发小,从小就是他的跟屁虫。每回一见他,我就烦。本来以为后来薄翊川去上军校,他那麽吃不了苦的一个娇贵公子不可能一块去,哪知去年我潜伏进婆罗西亚军事基地,竟然发现他成了薄翊川部队裏的军医。

    我从小就和他互相看不顺眼,结下了梁子,去年在军队裏,更是差点和他搞得你死我活。

    我盯着他——就连休假养伤,他都跟薄翊川摽在一块。

    要不是薄翊川直得邦邦硬,这俩人怕是已经在一起了吧?

    不过薄翊川眼下受了伤,身为军医的乔慕要是趁虚而入,能日日照顾他,倒说不定,真能金诚所至,金石为开,把他给掰弯。

    不像我,时日无多。只是,倒也没什麽可遗憾的,就算时间倒流回十几年前,就算当年乔慕没有发现我对薄翊川的心思以此为把柄威胁我,我也绝不会把对薄翊川的心思说出口自取其辱。这辈子,“我喜欢他”这个秘密,我都会藏在自己的茧裏,带进坟墓裏去。

    薄翊川被乔慕推向门口,他却想起什麽似的,回眸看了一眼。

    与那双锋利的黑眸冷不丁对视,我的心差点跳出嗓子眼,本能地退后几步钻进了洗手间。这一眼明明该是在看薄秀臣,可直到他被推出门去,我的心仍狂跳不止,那种被他窥见了的感觉还挥之不去。

    但那是不可能的,薄翊川不可能知道我在这儿。

    靠到墙上,背脊被汗液沁透,我深吸了口气,很快冷静下来,便感到被这种荒唐的错觉吓到着实有点搞笑,刚走到洗手池前,想冲把脸,就听见洗手间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下一秒洗手间虚掩的门就被推开,镜子裏映出了身后薄秀臣的脸。我躲无可躲,连忙闪到一旁,低头靠在墙边准备等他进来再出去。薄秀臣与我擦肩而过,步履蹒跚地走到马桶前,我拔腿要走,他却“喂”了一声:“你长没长眼色?还不过来帮忙?”

    我低着头,走到他身旁,薄秀臣一手撑着墙,一手解裤腰带,显然是想尿尿,可他手抖腿也抖,站都站不稳。我他妈的实在不想伺候这混账干这种事,但本来也是打算以家仆身份回薄家,要伺候人在所难免。我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心态,弯身用肩膀架住他的胳膊,扶着他的腰替他把裤子脱了下来。

    不想看他那玩意,我把目光移向別处,只听哗啦啦的水声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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