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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什么感觉。
如果出咬血,也许和嘴唇一样红。
手机响起,边渡收回目光,听筒里,传来代理人带哭腔的声音。
孟汀揉着眼睛醒来,轻轻碰边渡肩膀,指指窗外,示意先上楼。
边渡点头,继续倾听委屈。
弱势群体寻求援助时,除法律支持外,也渴望获得情感倾诉。
从理性视角看,此类倾诉属无效时间消耗。可当代理人情绪失控时,其核心需求并非解决方案,而是一位富有耐心的倾听者。
法律并非万能,部分困境的化解,更需专业服务之外的情绪支撑。
通话进行了一个半小时,边渡温声告别,拧开了家门。
客厅漆黑,浴室有柚叶香气。
罕见的,次卧大门敞开。
边渡轻脚走近,单人床空空如也。寻找了一圈,在主卧发现了熟睡的人。
孟汀穿t恤短裤,趴着,月光落他身上。
窄瘦的腰,白色的腿。
边渡坐床边,从西裤口袋掏出小木刀,刀柄朝下,缓慢划向膝窝。
见人无反应,圆润刀柄得寸进尺,轻轻压出红印,顺着裸露的小腿,一点点往下划。
年轻的身体,健康的皮肤,长期锻炼,完美的肌肉线条。
都那么美好。
美好到,如果他无法拥有……
任何人都别想得到。
刀背继续下划,绷紧的跟腱,跑得那么快。如果这里不能跑了,是不是就能乖乖听话,再也不会离开他。
随着刀背力度加深,孟汀惊厥,翻身弹起,眼神是懵的:“边、边大哥?您怎么在这儿?”
边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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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蓄谋已久》 7、爬床(第2/2页)
抬眼,将刀柄塞进袖口,毫无波澜:“这话我该问你。”
孟汀揉揉眼,左右看了看。
草!
“对不起对不起!”他慌张下床,拖鞋都顾不上穿,“今天可能太累了,不小心走错了,边大哥对不起!”
边渡摘掉领带,慢条斯理卷成团:“没关系。”
“您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孟汀撒腿跑回次卧,“咔嗒”一声反锁了门,灯都不敢开。
靠靠靠!
孟汀!你想死吗!
怎么睡人家床上去了!
孟汀被子压枕头,枕头捂脑袋,恨不得再给自己挖个洞。
慌得不敢闭眼,人工失眠。
好在后面几天,边渡没回过家。
孟汀每天按部就班训练,晚上和姜澈吃完饭才回去,洗完澡反锁门,倒头就睡。
一周后,边渡凌晨下飞机,到家已是深夜。路过次卧时,里面传来些奇怪动静。
边渡站在门口,隐约听到门把晃动的声音,他轻轻敲门:“孟汀,怎么了?”
门把持续晃动,依旧没回应。边渡尝试拧开,门处于反锁状态。
他拿来钥匙,从外面打开门。
孟汀就站在门后,没有其他人。他双目放空,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人。
“怎么了?”边渡放轻声音,“睡前又看恐怖片了?做噩梦了?”
孟汀愣愣的,未给回应。
“家里没别人,不用反锁门。”边渡看他放空的眼,柔软了语气,“回去吧,早点睡。”
面前的人纹丝未动。
边渡伸手在他眼前晃晃:“孟汀,你到底怎……!”
毫无预兆的,木头般的人,蓦地张开双臂,身体前倾,抱住了他。
柚叶味的鬓边,痒痒贴着下巴。他长高不少,头顶可触鼻尖,柔软身体,黏得那么紧。
熟悉的拥抱,回溯过往。
厌恶的淮北村,黑暗无光的岁月。
“杀人犯的儿子!”
“滚出去淮北村!”
“杀人犯的儿子就该去死!”
“死哑巴!还敢出来!”
“怎么不跟你爸一起坐牢!”
“哎呦,真可怜呐,妈死了,爹杀了人,哑巴吓得话都不会说咯!”
那个遭受长期唾弃、辱骂、嘲讽、殴打的岁月里,只有他,是与众不同的存在。
小小男孩脚踩滑板,用砖砸走欺负他的人,再来到他跟前:“他们骂你,干嘛不骂回去?”
“他们打你,你就该打回去!”
“这些人最欺软怕硬了,以后见一次打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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