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33 章  大佬妻难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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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落在苍白的脸颊旁,像是名家笔下的水墨画,清隽而疏离。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沉稳而富有韵律,每一步都踏在人心跳的间隙。

    不必回头,那股独特的帝国沉香已经先一步弥漫在空气裏,带着不容错辨的压迫感。

    阎狂在他身旁站定,一身熨帖的深灰色西装与海岛的闲适格格不入。

    三个月不见,他瘦了些,下颌线条愈发锋利,深榛褐色的眼眸裏沉淀着难以捉摸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前平静的海面,底下暗流汹涌。

    "看来你在这裏过得不错。"

    阎狂的声音比往常低沉,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沙哑。

    樊艳杀没有抬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诗集的书页:

    "比在玉京岛清静。"

    空气凝滞了一瞬,远处海浪声显得格外清晰。

    阎狂取出一个丝绒盒子,放在桌上,动作轻得近乎小心翼翼。"你的东西。"他的声音平静无波。

    樊艳杀打开盒盖,裏面是那枚赤金耳钉——

    与他当初在北部山区决绝扯下的那枚一模一样,连上面细微的纹路都分毫不差。

    "什麽意思?"他的声音不受控制地发紧。

    "物归原主。"阎狂的目光落在他空荡荡的耳垂上,"或者...随你处置。"

    樊艳杀猛地合上盒子,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你觉得,这样就能一笔勾销?"

    "我从未这样认为。"阎狂向前一步,沉香的气息愈发浓郁,"这三个月的每一天,我都在想..."

    他突然顿住,深榛褐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犹豫。这个永远掌控一切的男人,此刻竟流露出片刻的动摇。

    "想什麽?"樊艳杀抬眼看他,白鹄眼裏淬着冰,"想我什麽时候会乖乖回去?想我什麽时候会忘记那个差点被舍弃的瞬间?"

    阎狂的指尖在身侧微微收拢,又缓缓松开。

    "我想的是,"他的声音低沉得几乎被海浪声淹没,"那天在北部山区,如果我真的失去了你..."

    这句话没有说完,但其中的重量已经让樊艳杀心头一震。他从未听过阎狂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像是卸下了所有防备,露出了从未示人的內裏。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麽意义?"樊艳杀別开脸,声音裏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阎狂突然扣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有意义。因为我不想再经歷第二次。"

    两人在灼热的阳光下对峙,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较量。樊艳杀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这三个月的分离,并没有让这份感情变淡,反而像陈年的酒,愈发醇厚醉人。

    "跟我回去。"阎狂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但那双深榛褐色的眼眸中,却藏着几乎难以察觉的恳求。

    樊艳杀突然笑了,那笑容艳丽却冰冷:"给我一个理由。"

    阎狂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那一刻,樊艳杀仿佛看见他筑起的高墙裂开了一道缝隙。

    "宅子裏的兰花开了,"阎狂的声音低得像是嘆息,"你不在,没人记得浇水。"

    这句话说得太过平常,却让樊艳杀的心猛地一颤。他想起那些被精心照料的兰花,想起每个清晨他为它们洒水的时光,想起阎狂站在廊下看他时的目光...那些看似平常的日常,此刻都成了最锋利的武器。

    海风拂过,带来咸涩的气息。阎狂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立即恢复了往常的冷峻,但那一瞬间的柔软已经刻进樊艳杀心裏。

    许久,樊艳杀轻轻推开他的手:"让我考虑。"

    阎狂的唇角微不可察地扬起,那双深榛褐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三天。"

    他转身离开,步伐依然沉稳,但樊艳杀注意到他走出露台时,手指在门框上停留了一瞬,像是在确认什麽。

    樊艳杀独自站在原地,掌心紧紧攥着那枚耳钉,金属的棱角硌得生疼。空气中依然萦绕着那股沉香,像是在无声地诉说着什麽。

    露台的阴影裏,他缓缓抬手,将耳钉贴近耳垂。冰凉的金属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他仿佛又感受到那人掌心的温度。

    海鸥在天际盘旋,鸣叫声撕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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