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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一种诡异的气味。
他没有吃,只是紧紧攥在手裏,仿佛那是唯一能证明过去那些温暖并非虚幻的凭证。
苏家大宅,地下密室。
苏境奎看着光屏上迦南岛传来的混乱画面,以及樊艳杀最后那决绝冲锋的身影,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
他理解樊艳杀的愤怒和绝望。被掌控,被利用,被当作棋子随意摆布……这种感觉,他同样深有体会。只是他背负着整个苏家,无法像樊艳杀那样快意恩仇。
“他很像年轻时的阎狂。”苏长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感慨,“一样的锋利,一样的不管不顾。”
“但他不是阎狂。”苏境奎关掉光屏,声音低沉,“阎狂心裏只有权力和复仇,而他……他心裏还有別的。”
“所以他才更危险。”苏长老嘆息道,“对阎狂危险,对他自己更危险。一颗有了自己思想的棋子,往往死得最快。”
苏境奎沉默不语。他想起那个雨夜,樊艳杀站在码头边,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那双白鹄眼裏是前所未有的迷茫和倔强。
也许,就是从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开始变得不同。
迦南岛安全屋顶层。
阎狂独自一人站在黑暗中,电子沙盘已经关闭,只有窗外遥远的霓虹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他摊开手掌,掌心躺着一枚一模一样的赤金耳钉。这是当年,他亲手为樊艳杀戴上时,为自己留下的另一枚。
他以为自己可以永远掌控那柄锋利的刀,就像掌控这枚耳钉一样。
直到今天,他看到樊艳杀毫不犹豫地扯下耳钉,冲向枪口。
那一刻,他清晰地感觉到,某种一直紧绷的东西,啪地一声,断了。
他想起很多年前,那个躲在训练场角落裏偷偷舔着“赤蝶”糖、眼神却像小狼崽一样凶狠的少年。是他亲手将少年带出泥潭,也是他亲手将少年打磨成如今这副模样。
现在,这把刀不仅学会了伤人,还学会了伤己。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当这把刀真正有可能折断时,他感受到的不是工具损毁的恼怒,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尖锐的恐慌。
他握紧掌心的耳钉,冰冷的金属几乎要嵌进皮肉。
棋盘已经彻底乱了。
而执棋的人,似乎也快要……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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