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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冯谁斟酌着辞句,赵知与说:“我以前真没想到这一层。”
他看着冯谁侧脸,认真地说:“谢谢你。你真……”
真什麽?真聪明,真敏锐,这些词儿从赵知与嘴裏说出来,不像什麽夸赞。
“……好。”赵知与说了最后一个字。
你真好。
冯谁偏头,赵知与放大的俊脸一下子撞进视线,清澈的眼睛专注看着冯谁。
冯谁不知道两人什麽时候离得这麽近了,刚想挪开点,却发现赵知与的眼神乱飘,根根分明的眼睫毛也在颤动。
冯谁一下子忘记了说话。
好像是从他转过头,两人目光相对开始,赵知与表现得有些……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又有些熟悉。
冯谁迟缓的神经反射弧终于慢慢补充完整。
走廊赵知与送他花朵手鏈。
卧室裏赵知与背对着他找东西。
第一次花园见面,赵知与站在花圃裏静静看着他。
赵知与身上不对劲的感觉贯穿始终,只是冯谁的心思都在自己下一秒就要身首异地的处境上,即便注意到了,也没时间却感受细究。
冯谁拧了拧眉。
赵知与喉结蠕动,抿着唇,別开眼,慢慢地往旁边挪了一点。
“我要午睡……”赵知与说。
“你在怕我。”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闭了嘴。
冯谁再一次惊觉,自己在赵知与面前,总是控制不住就说出了心裏话。
赵知与在怕他。
为什麽呢?
冯谁刷一下站起身:“您午睡,我去外边守着。”
“不是我。”
赵知与在他身后说,声音有点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气愤。
“什麽?”冯谁问。
“你说有人打伤了照片上的大叔,还威胁他。”赵知与也站了起来,“不是我。”
冯谁怔住,第一反应是环顾整个屋子。
“没有摄像头。”赵知与说。
冯谁没说话。
“录音也没有。”赵知与说。
冯谁松了口气,沉默了会,转身扬了个笑脸:“您说什麽呀少爷,我听不懂。”
赵知与看着他,眉头一点点皱起,最后別开眼睛:“是吗?是我记错人了。”
他的声音冷硬,明显带着怒气。
八岁智商,就算学了表面上的不动声色,但情绪还是藏不起来。
赵知与脱了外套,掀开被子上了床:“你出去吧。”
冯谁往外走,扶着门框,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关上门。
下午赵知与打网球,有专门的教练在別墅场地的网球场指导,冯谁戴着墨镜沉默地立在一边,网球教练好几次朝他投去目光。
因为是在家裏,跟着的保镖就冯谁一个。
“新保镖吗?”教练似乎跟赵知与挺熟,不怎麽拘束。
赵知与接过他递的水:“嗯。”
“长得真带劲。”
赵知与看了他眼:“身手也好,要不要让你试试。”
教练缩了缩脖子,一道阴影突然打在他身上。
教练抬头,看到了长得带劲的黑衣黑墨镜保镖站在他身前,投下的影子几乎罩住了他整个身体,墨镜后的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他身上。
大热天的,教练莫名觉得有些凉。
冯谁盯着低下头的男人,手伸到一边,取走了赵知与手裏的水。
另外递了一瓶给他:“少爷,不要随便喝陌生人的水。”
网球教练目瞪口呆:“我认识他三年了!”
赵知与拧开冯谁给的水,喝了半瓶,站起身:“再来。”
教练顾不上吐槽,苦着脸道:“歇会,不累啊你!”
赵知与看他一眼:“你体力不行。”
教练“嘿”一声,刚想反驳,看到边上的冯谁:“让你保镖陪你打会,今天净薅着我禿嚕。”
冯谁立在阴影裏,看着阳光下挥洒汗水的少年,随时准备上前。
赵知与说:“就你。”
他只说了这俩字就低头活动关节,教练这回没再贫嘴,乖顺地拿了球拍上前。
网球课之后赵知与洗了个澡,在书房看书。
冯谁站在门边,离得远没看清他看的什麽,瞧着不像是绘本或者童话故事。
他腿站得酸痛,一下午愣是屁股没挨凳子。
晚上依然是赵知与一个人吃饭,二老爷似乎出了门,冯谁瞅着空隙去餐室裏对付了几口。
夜晚赵知与没什麽活动,很早就回了卧室。
冯谁拖着酸痛的腿回了自己房间,瘫坐在椅子上足足缓了十分钟,这才起身去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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