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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垂着眼睫的人微微一颤,这话说得相当任性,但在那磅礴跋扈间,那习以为常的冷冽里,依然可以品咂出一线温存,好教人在不知不觉间,悄然地被击碎心底防线。

    事情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沈徽也好,秦若臻也罢,都没再提及。不过早有宫人将那日的戏文,绘声绘色演绎出来,再添上些自己的想象,很快就已传得阖宫上下人尽皆知。

    更有好事者摩拳擦掌欲等着老和林掌印一同出现在筵席上,这内外两位相爷碰面,又会有怎么剑拔弩张的场面。

    只是这中秋筵,今年却未必办得成。秦若臻已怀胎九月,依着太医的估算,产期也就在这十天左右。沈徽下朝后,总会去坤宁宫陪她,两人在暖阁中休息,一面絮絮说话。

    她眉宇间有掩不住的忧心,是源于对生育本能的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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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可惜沈徽对此也毫无经验,根本不懂该如何劝慰,只能命人挑选出京中最有经验的稳婆,以保证她能平安度过产程。

    秦若臻见过伺候她待产的一众人,又听沈徽恩威并施的提点了一番,心下稍安。半日摩挲着手中一物,含笑道,“这是父亲特意寻了苏州玉器匠人,做的长命锁,臣妾瞧着,做工比京里的还更细致些。”

    她摊开手掌,露出一只精巧的玉锁,样式是四瓣海棠。花瓣边缘镶嵌了猫睛宝石,中间加入红宝石,锁下垂有九鎏东珠,每鎏上又嵌九颗珍珠,坠脚则是用蓝宝石做成。

    “带着很是好看,舅舅有心了。”沈徽笑容和悦,将长命锁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秦若臻不无得意,“苏州出玉器,这正是出自号称碾玉妙手的陆子冈之手。父亲说了,江南一代有旧俗,是由外祖母给新生儿送长命锁,皇家原是不讲究这些的,不过是他这个做外祖父的,一点子心意罢了。”

    沈徽嗯了一声,颔首笑问,“这么好的东西,舅舅干嘛不自己送来给朕瞧,又非叫你转一道手。”

    “父亲今日下了朝,有些不大舒服,命人把这个送来给便回去休息了。”秦若臻面露忧容,微微一叹,“听说是和次辅杨辉起了些争执。父亲本拟要南京户部左淳任两浙转运使,杨辉却非说左淳八字太硬,冲撞了慧妃腹中龙裔,恐对圣躬也不利。皇上听听,这话也太过无稽。那日不过父亲略提一句,慧妃不舒服也是赶巧罢了,竟被杨老演绎成这样。若说起那日慧妃身上不痛快,倒也未必是因为左淳,只怕是另有缘故,也未可知。”说着,眼风若有似无的,往容与站着的方向扫过来。

    沈徽佯装不察,淡淡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杨老也是关心朕,舅舅虽不信这些,总不能为一个左淳让朕犯险吧。”

    秦若臻神色不悦,摇了摇头,“父亲怎敢令皇上犯险?认真论起来,大家也是至亲骨肉,父亲都不担心,可要旁人乱操什么心?”

    “那梓潼呢?你担不担心?”沈徽忽然抬眼,状似漫不经心的问。

    秦若臻仿佛有一瞬愕然,旋即颌首,颇为自矜的笑道,“自然,臣妾一向最看重的,难道不是皇上您么?”

    “如此,也就罢了。左淳的事先搁着吧,等梓潼和慧妃,平安顺遂产下皇儿再议不迟。”沈徽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等明儿见了舅舅,朕会嘱咐他好好保重身子的。”

    言罢,朗然笑笑,到底是以不容置喙的语气,对这件事下了最终定论。

    秦若臻面色一沉,有些赌气的问,“皇上这么做,就不怕言官们诟病?皇室未免也太霸道了些,为着一个子虚乌有的事儿,竟能生生断送一个官员的前程。”

    她犹有不甘,重重叹了一口气,“皇上从前不是这样的。左淳的事儿,不过是个借口。是不是,如今父亲举荐的人,皇上都不想用?”

    沈徽不愠不怒,从容笑道,“梓潼想多了,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果真是臣妾想多了么?那么臣妾托父亲为皇儿寻的乳母呢?早前您不也迟迟都不肯应允?”秦若臻再度瞟了一眼容与,也不掩饰眼里的鄙夷和厌烦,“还是因为,您身边的人,又向您进过什么谗言?”

    沈徽正拈了一颗嘉应子,听见咄咄逼人的问话,微蹙了下眉,“梓潼今儿说的够多了,思虑过多难免伤神,还该好好养精蓄锐才是。朕还有事,先回乾清宫去了。”

    岂料他这样态度冷淡敷衍,且让这个令人尴尬的过程,发生在容与这个外人面前,秦若臻却是再没法按捺,眸光满是寒意,逼视沈徽,“皇上这算是拂袖而去么?臣妾说的可有错?为什么臣妾和父亲向您推举的人,您百般不肯接纳。而他对你推举的,哪怕只是个初出茅庐的阎继,您都肯委以重任?”

    她霍地扬起手,直指站在一旁的容与,“究竟谁才是皇上最亲近的人,臣妾今日很想问个清楚。”

    第62章早产

    皇后咬牙问出这话,倒招来皇帝曼声一笑,“容与是朕的近臣,梓潼是朕的妻子,更是朕皇儿的母亲,都是朕身边最亲近的人。”

    回答的没有丝毫避讳,直指人心,沈徽自然知道秦若臻吃味在何处,也根本就没打算绕开容与。一语说完,他仍是面如止水,气定神闲。

    秦若臻显然不满意,摇头一哂,“皇上从前不是这样的。你对父亲,对秦家是何等倚重和信任。如今却处处都听他的,他究竟算是什么臣子?不过只是个家奴罢了,皇上何以这般信赖一个奴才?”

    沈徽蓦地皱起眉,“朕倚重何人,视何人为近臣,事涉朝政,不是皇后该妄议的。”

    他声音本就清冷,语气又透着生硬,听得秦若臻倒吸一口气,不可思议的盯着他,“好,臣妾不能议政!臣妾只是你的妻子,那么便说说看,作为一个妻子的感受。对于皇上而言,妻子可有他这个近侍重要?你打破规矩,让他住在乾清宫门口,让他给你读折子代笔批红,许他给你梳发暖床,甚至还和他诗词相和。看看皇上和他做的那两首长相思,和的多么贴切,多么相衬。不知道的,只怕还要以为,那两阕词才是一对夫妻在互诉思念之情!而臣妾那一支呢,简直就是格格不入!”

    沈徽初时只是云淡风轻,听她提及长相思,目光顿时一凛,森然问,“你竟敢窥探朕?”

    秦若臻瞠目,半晌怒极反笑,“窥探?皇上那般珍视,将一个内侍写的东西收在书里,放置在臣妾能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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