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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暂停训练,他做了一个寒假训练计划,拿给赵孟冬看。
赵孟冬根据他自身情况酌情修改一下。
这是张柯的训练计划,也是赵孟冬的计划。
无论是去体育馆,还是从城南跑到城北,从城东跑到城西,赵孟冬从不缺席,迎风的时候大,他会跑在张柯前面给他破风,背风的时候,他会跑在身后,纠正他不规范的动作。
张柯需要补充营养,他给他做饭,顿顿都有肉,张柯不问他为什麽花这麽多心思,不问他花多少钱,他端到桌子上,他就大口吃。
张柯跑累了,停在路边,赵孟冬递给他水杯,裏面是能量冲剂。
晚上睡觉前,张柯会吃赵孟冬给他买的钙片,外国进口的,他不知道是什麽牌子,也不关心多少钱。
他的身体被赵孟冬精心呵护着,他有什麽资格要求赵孟冬把他的心也修复好。
他的心是为赵孟冬痛的,但赵孟冬什麽错都没有。
深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多麽希望那个人能留下来,留在他一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
可是他心裏又比谁都明白,这是痴心妄想,就连梦裏都没有这样的好事。
快过年了,张柯的妈妈李秀兰给张柯打了一个电话,临时告诉他爸爸可以出院了,他们大年二十八那天就到家了。
一家人可以在家裏过个好年。
在没有得到这个消息前,张柯已经做好了这两天去找他爸妈的准备了。
张柯敲了敲门,赵孟冬把门打开,看见张柯郁闷的一张脸。
“进来,”他说。
张柯进去往床上一躺:“给你讲个事。”
“说,”赵孟冬坐在椅子上,在看电脑。
“我爸妈要回来了,二十八号。”
赵孟冬握着鼠标的手不动了,回过头看着张柯,消化了一会这突如其来的信息,平淡地说:“哦,那我不能住你家了。”
张柯徒劳地想挽留他,虽然他也觉得不现实:“为什麽不能,我俩住一个屋就好了。”
“不行,”赵孟冬说:“给你家人添麻烦。”
今天已经二十五号了,还有三天,赵孟冬立刻联系了之前认识的房东,问他那间房子还租不租。
张柯不知道那房东说了什麽,只见赵孟冬又打了一个电话,问了同样的问题。
张柯一直看着他,看他打了一个又一个,不知道是第几个时,赵孟冬说:“行,那我明天一早搬过去吧。”
他笑笑:“是挺急的,麻烦你了。”
他挂了电话,扭头对上张柯的视线,他看到一个麻木,生无可恋的眼神。
在这住了有段时间了,赵孟冬的行李中多了几件衣服,行李箱装不下了。
赵孟冬开玩笑说:“早知道就不买衣服了。
张柯笑不出来,连假笑都不愿意露。
第二天一早,他和赵孟冬一起去了新租的房子那,单间公寓,裏面就一张床,一张桌子,面积小得可怜,厕所卫生间在外头,周围环境很一般。
房东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赵孟冬交了房租,他给了钥匙。
床还没铺,张柯躺在床板上,一动不动的,赵孟冬感觉他现在的样子,別说百米,二十米都跑不动。
“起来,”赵孟冬重重拍了他一下:“一会出去跑步,训练可不能断。”
张柯呢喃:“跑不动了,没劲。”
赵孟冬收拾着东西,对他说:“张柯,你不能受任何人的影响……”
他刚想开导几句,那小子立马坐了起来:“你说得对,我出去跑步了。”
张柯走了,他追出去问:“你不等我一起啊?”
“你先忙自己的事吧,”张柯跑下楼梯。
张柯一遍又一遍地劝自己,所有的道理他都懂,可他有时真的控制不住,这种来回撕扯的情绪,简直要把他折磨到崩溃。
隔以前,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一个人的出现,会令他有多幸福,就有多痛苦。
爸妈回来之后,张柯除了出去跑步,其他时间只待在家裏,这天是大年三十,张柯一大早是被鞭炮声吵醒的。
他起床之后,先是按照他爸的指使贴好春联,然后吃了他妈做的早饭,接着就陪他爸下象棋,他爸行动不便,也不能下楼遛弯,看儿子在家裏就拉着他下棋。
张柯象棋技术不错,从小跟他爸在一块练的,有时他爸都下不过他。
但这回,张保华发现每局他贏得都轻轻松松,他儿子的棋艺退步了?
“将军啦,儿子,”张保华说:“你这下的什麽玩意。”
张柯自暴自弃了:“不玩了,我出去一趟。”
“外面雪那麽厚,你去哪?”张保华问。
“我出去走走,太闷了,”张柯穿好鞋,看见他妈在厨房包饺子,他进去问:“什麽馅?”
“猪肉大葱馅,还有你爱吃的韭菜鸡蛋馅,”李秀兰说:“你出去正好买瓶料酒,晚上妈给你做个大虾。”
张柯打开冰箱看了看,大过年的,他妈买了很多年货。
“妈,你多包点,晚上我想带个人来吃饭。”
“谁啊,”李秀兰问。
“我老师,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对我很好的老师。”
李秀兰正色看着他:“你老师?你老师不回家过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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