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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张柯说一定。
好哥们的人生逐渐美满幸福,他是真的为他高兴。
刚把手机装兜裏,一个搔首弄姿的牛郎扭着腰过来了,趴在吧台上对张柯眨眼睛。
张柯被他看得心裏发毛,拿起抹布擦杯子:“有事说事,大哥。”
那牛郎捂着嘴笑:“早让你跟我们一块干,你偏看不上,就这麽喜欢擦杯子?我们这行一晚上小费就够你擦一个月杯子了。”
这人纯是没事找事,张柯懒得理他。
那人又继续问:“你干嘛不和文哥在一起?多少人想跟他都排不上号呢。”
又是一个让张柯懒得回答的问题,这群人就是喜欢八卦,这时服务生领着一群人入座,张柯说:“去接客吧,大头牌。”
头牌把那群人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说:“那不是我的客,出手小气,还没一个长得顺眼的。”
他眼神往旁边一撇,定住了,随之嗓子捏起来:“帅哥,一个人吗?”
张柯也看过去,这一看,给他的视觉带来不小的冲击力,手中的杯子啪嗒掉在大理石台面上,突兀地响了半天。
来人是赵孟冬。
头牌已经贴上去了:“帅哥是第一次来吗?不过有点眼熟哦。”
眼看那头牌的手就要挽上自己的胳膊,赵孟冬立马后退了一步。
“对,一个人,”他云淡风轻地问:“有位置吗?”
“有有有,当然有,”头牌引着他往裏走:“帅哥喜欢喝什麽?是单身吗?”
赵孟冬经过张柯身边时看了他一眼,然后再也没有多余的眼神了。
张柯不明白他来干什麽,难道真是来喝酒的?
可是他一个人来喝什麽酒,这又不是清吧。
他们这种酒吧太乱了,大部分人来这都是寻欢作乐,临走前找一个看对眼的人去睡觉。
赵孟冬不是这样的人,不过也不一定,他们六年没见了,张柯不敢说百分之百了解他。
赵孟冬在吧台前的单人座椅上坐了下来,独自喝起了闷酒,对面是个沉默的调酒师,一晚上,他都在看张柯忙忙碌碌,搬着酒箱子跑来跑去,偶尔跑到一个卡座前,仰头喝掉客人递过来的酒。
张柯也知道一直有这麽一道目光的存在,虽然没办法忽视,但他该干什麽还是干什麽。
今晚韩文没过来,孟瑞霖那位哥也没来,按道理赵孟冬也没来这的理由。
这本应是平平无奇的一个晚上,却因为赵孟冬变得有些不一样。
张柯看到有一桌派出一个人去给赵孟冬搭话,应该是想叫他一块喝,赵孟冬摆摆手拒绝了。
像这样的画面,今晚重复了好几次,张柯心想,看来他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张柯在忙完了手头上的事之后走到吧台后面,调酒师看他来过来跟他闲聊了几句,张柯让他去休息一会,说这裏他来看着。
调酒师走了,张柯若无旁人地调起了酒,他调酒不专业,但知道大致的一个流程,反正最后调出来是能喝的。
赵孟冬坐在对面看着他,酒吧放的是一首很嗨的英文歌,再加上嘈杂的人声,很吵的一个环境,但他始终安安静静的,脸上也没什麽表情。
几分钟后,一杯酒推到赵孟冬面前。
张柯拿抹布擦了擦手,问他:“快两点了,你还不回去?打算坐多久?”
赵孟冬喝了口酒,端起杯子,端详着酒裏的顏色。
张柯擦着台面,突然说:“你好像比以前话少了。”
赵孟冬依旧是注视着那杯酒,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为什麽要在这裏工作?”
张柯手上动作一顿:“挣钱啊。”
赵孟冬放下酒杯,没在说什麽。
张柯从吧台后面出来,刚准备去底下散台转一圈,就在这时,一群人从入口处急匆匆地冲了进来,手裏拿着家伙,嘴裏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
一时之间,酒吧乱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什麽事,也不知道打的是什麽人。
酒吧有人打架闹事不稀奇,他们这经常出这事。
闹事的大概有一二十人,伤害范围极大,破坏力极强,有些无辜的客人无头苍蝇似的找地躲,还有一些看热闹不嫌戏大的在录视频,还有在起哄的,张柯被一阵人挤得都没地站。
突然,他的胳膊被人攥住了,紧接着,攥他胳膊的人一使劲,他就跌在了那个人的怀裏。
“哎?”他被人夹在臂弯带走了,惊慌失措地说:“赵孟冬你干什麽?”
赵孟冬看见个门,打开进去,这是一间配电室,差不多只有四五平米的地,只够俩人站着,门一关,大部分声音隔绝在了外面。
门上有一块玻璃可以看见外面,张柯望了半天,生无可恋地说:“完了,又要几天营不了业了。”
“怎麽突然打起来了?”赵孟冬也朝外望。
门旁边有一个柜子,张柯坐了上去,头靠着墙壁,眼睛还是能看到外面的:“要麽打小三,要麽出轨,都是感情上那点事,早都习以为常了。”
“你们这……”赵孟冬说:“真乱。”
张柯说:“前段时间,有个原配追到这裏打小三,原因竟然是小三出轨,给他男朋友带了绿帽子,你说奇不奇葩。”
他能给自己说这些,赵孟冬心中很高兴,说明他们之间还是有话说的,并不是完完全全陌生。
外面还在闹着,噼裏啪啦的,破坏了很多东西。
那些人砸坏的东西,会找他们索赔,韩文跟他说过,遇到打架別往跟前凑,把自己保护好才是最重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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