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章 22. 骗子、骗子、骗子!!  不掩瑜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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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喻昉越有一瞬间隐隐的兴奋,拿起手机翻遍相册,却发现自己没有留存过一张对方的正脸照。唯一有的是首日见面时,在按摩店昏暗的灯光裏,拍下的一张背影。

    像个痴汉的相册。

    他恨铁不成钢,想扇自己一耳光。

    生气,生气,越想越气。

    找不到发泄口,他把通讯软件裏那个似死非死的联系对象拖出来,泄愤一样拉入黑名单。

    只拉黑好像并不能让他心裏好过多少,最后几条问询的消息由他发出,此时大喇喇、明晃晃地出现在视野裏,好像在挑衅,大肆笑话他脑残痴呆。

    什麽祖传手法,什麽治疗有方,什麽有治愈的可能,喻昉越,你受的二十几年的精英教育是不是喂了狗,竟然相信这种拙劣的骗局?

    吃了什麽迷魂药,早就该看出对方是图你的钱,这下好了,人家卷着你的火机跑路了,还不得讲,讲出去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赠与行为,和人家有什麽关系?

    蠢货蠢货蠢货,喻昉越在心裏暗骂自己千千万万遍,实在不解气,又把人从黑名单裏拉出来,在短短一分钟裏疯狂输出:

    「骗子。」

    「骗子。」

    「骗子不得好死,你那双眼睛这辈子都別想再看得见。」

    发完一句恶毒的诅咒,喻昉越一点都没有想象中那样痛快。但覆水难收,撤回这种事他一样做不出来。

    于是又干脆利落,佯装潇洒地再次把人拉黑,再没放出来。

    他仰在椅子裏,办公室没有开灯,他望着窗外的夜色,又为了一张照片发愁。

    如果要技术人员去做人脸匹配,他至少要先想办法获得一张骗子的正脸照。但找照片的目的是为了确认骗子的身份,而他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又去哪裏找人家的照片。

    他仿佛陷入了一种薛定谔的循环,没完没了。

    正头痛间,手机震动一下,收入两条新消息,来自费康寧:

    「图片」。

    「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铁树,我之前求爷爷告奶奶地拜你,让你借几天玩玩你不借,请你高价出手转让你不肯,当初那麽宝贝,现在解释一下呢,怎麽就跑拍卖会上去了我说?缺钱了啊?不至于吧你。」

    「早说你缺钱,直接转给我多好呢,折腾这趟。」

    文字消息在顶部推送栏裏一闪而过,喻昉越看得一头雾水。直到他点开那张图片,眉头蹙成了一团。

    是他当初趁对方不注意,偷偷塞到那个小骗子衣兜裏的火机。

    他还记得见过面的最后一晚,「小雨」眼尾飘红,面颊飘红,浑身上下只要和空气接触的皮肤都飘着红,被他的视线追着,一脸羞赧地奔逃到浴室去。

    他也忘了那晚脑袋裏想的什麽,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把那支曾在他们两人之间辗转过数次的火机塞进了对方的衣兜。

    直到他放轻手脚从房间裏离开,竟然也没有对这一笔堪称天价的小费感到后悔。

    此时却不这样想了。他打开费康寧传来的那张图片,只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喂了狗。

    他就是那个人傻钱多的冤大头——

    那是一封某场拍卖会的邀请函,上面列出了本场所有拍品,其中他那支送出去没多久的火机赫然在列。

    之所以这麽确定,是因为拍品的图片拍得高清、详细,细节图裏显示出来的火机编号全球唯一,包括编号后代表他身份的“Y”,也如假包换。

    静谧又昏暗的办公室裏,拳头砸上办公桌面,发出一声巨响。喻昉越没觉得手有多痛,相反,有一处比手痛得更多。

    从他手裏送出去的东西,怎麽就成了拍卖会上的拍品,稍微想想,事情在喻昉越脑袋裏就有了全貌。

    原来是自己无意间露了富,成为对方的狩猎目标。什麽真心,对方的每一次笑意、每一次娴熟的技艺、每一句关切的问候,甚至...甚至那晚那样的牺牲和付出,不过都是为了一笔“巨款”而忍气吞声、卧薪尝胆。

    好大的牺牲,真是好大的牺牲。

    那喜欢同性的话也是假的吗?

    落下的那样小心翼翼的吻也不是真心的吗?

    每一声真挚无比的“谢谢你,喻先生”都是逢场作戏吗?

    喻昉越恶狠狠地敲上屏幕上的键盘,给费康寧传讯:「给我也搞一张邀请函来。」

    费康寧没多心,先应下来,才问他:「你看上哪个了?」

    喻昉越大字的手劲儿依旧很大,他心裏有太多说怒火又不像怒火的情绪,熊熊发酵:「你看上那个。」

    费康寧一下不乐意了,回得比刚刚都快:「別介啊,什麽意思啊你,在这搞回收呢?玩兄弟我?」

    喻昉越言简意赅:「意外。这不是我授意的。」

    他非常不留情地回:「总之这东西我必须拿回手裏,你出什麽价格,我都接受。」

    和喻昉越竞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一件。费康寧再败家,也不至于在这种稳赔不赚的事上和人较劲。

    「让人摸了?」

    他不解,却只能妥协:「当我怕了你,行吗,喻老板?你真是我命裏犯的太岁,我就多余跟你丫讲这事。」

    喻昉越此时实在没有什麽和人斗嘴的兴致,只觉得心格外地沉,连带着打字的手指也十分费力在动:「谢了。」

    费康寧终于察觉出他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怎麽回事啊你?」

    喻昉越不知道这件事该从何说起,有些无力地回:「回头说吧。」

    对方不再纠缠,体贴地回一句了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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