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 “那不行啊,没名没分的...”
“我名下有基金会。你告诉我,你缺钱要做什麽,只要理由合理,我替你申请,不用等审批,立刻就可以通过。”
“还是说…”喻昉越刻意拖了个长音,“你其实想要什麽名分?”
这话问出口,倒好像闻霁是什麽一夜情后薅着人不放,非得要人家开口说句话的怨夫。
他假装没听到,暗自在心裏做着权衡。
他知道喻昉越这种身份的人,没必要骗他一个底层小市民,喻昉越既然说到,就一定能够做到。
如果接受喻昉越的建议,他就要如实交代,他脑袋裏长了个东西,攒钱是为了做开颅手术,彻底把那个东西拿掉。
这样一来手术是做了,但他没吃到口的完美肉体呢?
万一下不来手术台呢?
那岂不是一辈子的遗憾...
思来想去,闻霁最终还是决定,及时行乐比较重要。身死不要紧,处男身死,到了下边才要被人笑掉大牙。
他还在想应付喻昉越的说辞,绿灯亮了。
喻昉越转过头去开车,暂时放过他一马。
闻霁一口气松出去不久,又觉得有点不对。上了车他没注意时间,但喻昉越车开到现在,肯定早就超出了从店裏接他到这来的时长。
“嗯?”他疑惑下问出声,“不回店裏吗?”
喻昉越言简意赅:“去我家。”
“?”闻霁心裏一跳。
这进展?有点太快了吧?
况且喻昉越这硬件情况...
所以现在是什麽剧情?
闻霁心裏嘀咕一阵,小声问:“去...您家做什麽?”
“你不是要给我治疗?”喻昉越话有点不自然,“我洁癖,你们店裏的床太多人躺过了。”
闻霁舒一口气,只觉得喻昉越说的话异常合理。
他默认,重新靠回座椅裏:“您的火机我替您收好了,那等您下次去店裏的时候再拿吧。”
“下次你带给我,”喻昉越命令道,“我说过不会再去店裏了。”
第三次见面,闻霁光明正大进入喻昉越的家。
喻昉越像是故意,很黑的夜裏,偏不开灯,只顾自地向裏走。
只靠窗边那一点射进屋裏的月光,闻霁根本什麽都看不清,只好捏着喻昉越价格不菲的西装衣袖,亦步亦趋跟着。
还不敢太用力,生怕扯坏了,最后到手的小费捂不热,就要交出去成为赔偿。
“好大。”闻霁感慨道,“你自己住?”
他看不清,跟着走,用脚步丈量,得出结论。
喻昉越不答他:“打探我个人情况?摸底?”
“不是,什麽呀。”闻霁对有钱人的多疑实在无语,“随便问问,你就当没见过世面的底层市民终于开眼了,我哪见过这麽大的房子啊。”
喻昉越带他在某一间屋前停下,这才肯从衣兜摸出手机,操纵灯光开关:“我自己住。”
闻霁的视野裏铺开暖色的光。
在陌生的屋子裏,即使亮起了灯光,闻霁仍旧觉得安全感有些许缺失。他还是牢牢拉着喻昉越的衣袖。
喻昉越带他走到一处光线最充足的地方。闻霁抽抽鼻子,闻到一股十分浓郁的精油香气。而后,手中捏住的衣袖突地被抽走了。
不等闻霁反应,非常明显的苦橙花气味飘入鼻中。
“苦橙花、依兰。是不是你上次用过的?”喻昉越的声音响起,“除了这两种,你店裏其他的精油,我都叫人准备了一份在这裏。你觉得今天该用什麽合适?”
闻霁心思不在这,敷衍道:“随便哪个都行。”
喻昉越却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你去挑一个。你专业,听你的。”
闻霁心中直哀嚎,我哪看得清精油瓶子上的标签啊!
他只能循着光慢慢走近了,握住视野中某一个瓶子的轮廓,小心捧到鼻子底下,打开瓶盖,轻嗅了下。
铃兰香。太清新了,闻霁又原路放回去。
喻昉越本意只是看他无法适应环境,所以叫他去随便拿一瓶,熟悉一下这件屋的布置,毕竟之后可能还要来很多次。
但他显然当了真,在一整面墙码得整整齐齐的精油瓶子中挑选起来。
挑来拣去,闻霁还是选了中规中矩的一瓶。浓郁的玫瑰香,俗是可能俗了点,但无论如何都不太会出错。
“精油柜右手边两步,墙上有简易的置物架。”喻昉越为他指示方向,“再往裏走,是一张按摩床。我现在坐在床边,能看到麽?”
闻霁搜寻视野裏的模糊光影,将那些东西按照喻昉越的指示一一对号入座。
和店裏那间按摩房几乎一模一样的装潢,连置物柜的床边的距离都是三步,不多不少。
闻霁托着托盘,对着模糊的人影迈三步,定住,和另一双拖鞋鞋头抵着鞋头。
他把精油拿出来,在喻昉越眼前晃晃:“玫瑰吧,可以吗?”
手中的东西被人抽出来,用一贯的无声当作默认。
喻昉越的声音还是一样冷静,指指房间深处的一扇门:“去换衣服。”
闻霁走入那处衣帽间,找到一身丝绸材质的技师服。样式和店裏的工作服没什麽两样,短袖短裤,但价格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