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有情趣的约会
第二天早上江畔见到淮夏时面色很是不好,他勾着小孩眼窝下的那圈乌青,气闷地开口。
“怎麽得跟我江畔谈恋爱就这麽委屈你啊,刚在一起的头天晚上就偷偷哭?”
不知怎麽,淮夏却被他这话逗得笑了半天收不住,眼眶红红的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江畔看他一眼,掀开袖角看了看表:“今儿出来的早就在这儿吃吧。”他指了指不远处商铺外面摆着的几张供人用的桌椅。
“好啊。”淮夏应着他,走过去拿纸把桌椅都擦了擦。因为上面有个遮阳伞挡着倒也不太脏,只是把浮灰擦去了。
“皮蛋瘦肉粥,我做的。”江畔把拎着的保温袋放在桌上,从裏面取出两个饭盒出来。
“不管好不好吃你都得给我把它吃完。”他冲着淮夏笑出一口白牙,“不然我就把你摁在墙上亲,剩下多少口没吃我就亲多少口。”
“操。”淮夏听着他这话又想笑了:“哥哥这是又打算耍流氓欺负小孩儿?”
江畔听着也笑,递给他一套餐具:“你没觉得你比我还流氓?”
“没觉得。”淮夏笑的一脸乖巧,还冲着他眨眨长睫毛,像极了一个不谙世事干净又纯洁的邻家小少年。
“……”
好吧,江畔的喉结上下滑了滑,默默地垂下头去。想道:这麽看来的确是我比较流氓。
淮夏接过餐具来拿出一个不锈钢勺,双手握住也没说话,只乖乖地看着江畔手边的银白色饭盒。
他长睫还有些湿漉漉的,黑眸裏带着点儿水光。
天啊……江畔吞口水。他家小孩儿这麽可爱的吗?
他赶紧打开手边的盒盖推过去,再被淮夏那麽看着他真觉得自己是罄竹难书了!
饭盒裏盛着的粥卖相非常好。白香米炖的软糯,皮蛋剔透的可见裏面的冰丝纹路。肉丝儿也被切的细细的炒成了诱人的金黄色,还隐约带着点儿酥边儿,衬得粥的顏色也是漂亮的很。再撒上一把小葱花,把那饭香激发得更甚。
“好香。”淮夏的鼻子动了动,舀了一勺放进嘴裏。嚼啊嚼的咽下肚去,才抬头冲他笑,“超好吃,你今天不能摁着亲我了。”
江畔:“……”
这个逻辑似乎有点不太对,但江畔又说不上来是哪裏不太对。他只想了想就放弃思考了,还是觉得耍流氓比较实际。
那边淮夏吃的正开心,一口接着一口的也没抬头。江畔看了他一会儿,也打开自己的份开吃。
俩人也没怎麽说话,画面看上去倒是非常和谐。
今天早读淮夏没有睡觉也没有打游戏,惹到江畔很是新奇。他一边打开卷子一边看淮夏在桌子斗裏找啊找的,找出一本崭新的政治书,一本崭新的歷史书和一本崭新的地理书,然后整整齐齐的码在桌上。
“以前的文综你都记笔记了吗?”淮夏问。
“能记的都记了。”江畔把自己的政史地书也拿出来递给他,“听了课的都记,没有在班裏的时候落下的都在家学。笔记也在家裏,我明天带来给你。”
淮夏接过了书,支着下巴看他一会儿又笑:“班裏的人都说江畔是学糕。”
“要真是这样还挺好。”江畔也笑,又把自己买的几本文综练习题翻出来给他。
“我是真想变成那种随便学学就能考特好的人。”他转着笔,“我这天天训练完以后浑身都酸疼的不行,只想往床上一瘫就睡觉。可是不行啊,本来就落了太多听不懂,还是得撑着去学,大半夜的看着视频又困又累的都听到梦裏去了。”
“你一天都训练多少小时?”淮夏又问一句。
“上午仨小时下午仨小时,晚上再加一小时的实战。”江畔一盖一合地玩着笔帽,仰头抵着墙壁,说完又偏头去看淮夏。顿了顿,想开口说些什麽,但还是停住了。
淮夏正翻着手中的资料,也没回头看他。忽然一笑,指着他的笔记:“你这是太阳从西边起了?”
“什麽?”江畔凑近去看,淮夏正拿着他的地理书,手指点着他作的笔记,上面赫然写到:太阳自转方向是自东向西。
这几个字儿一笔连成,跟个鬼画符似的十分诡异,也就那“东、西”两个写的还算清楚。
“天啊,又丢人了。”他笑了,拿着笔在那上面划了一道,“地理课上丹丹老师讲的那是真叫一个催眠,我就听见这麽东西两个字,还赶紧记记。”
淮夏拿着笔给他修改完整:“还没见过你上课睡觉来着,天天就看着你在那写数学。”
江畔暼他一眼:“那可不是,你上课除了睡觉还干点儿什麽別的吗?”他趴回桌上,扒拉着卷子嘆口气。
“数学太难了。曾有一次数学周测,卷子发下来我一看……哦草选择填空加起来20分。”他语气幽幽一转变得有些哀怨,“有人全蒙c都比我对的多。”
淮夏没忍住又笑了:“虽然我觉得这事儿又挺心疼人,但真的……”
“是吧,我也觉得特好笑。”江畔也乐:“严怡那次怼了我一个早上,还罚我把一张卷子都抄一遍,真服她了。”
淮夏不说话了,他盯着江畔看了一会儿,悄悄地伸手握着他的手指捏了捏。
江畔侧身坐了一点儿,反手握着他的手指:“挺好的,给自己找了个大佬。以后数学能拜托你吗?”
“好啊。”淮夏乖乖地点头。
一高裏高二高三的周末安排是这样的:周六上午周测两门,下午考门数学后放假。连带着周末上午歇半天,下午再来周测语文。
“考完数学你有事儿没?”江畔拿着刚发的周测卷子,分了一张给淮夏。
“要去超市买点奶和菜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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