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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印出和程盼的合照:“小盼,你再不来找我,我就要被別人抢走了哦。”
小盼没回答,余生轻轻摸了摸他脸,又笑了笑:“放心,我是你一个人的。”
“要点儿脸。”左西传来一句。
余生笑了笑没说话,住了一段日子,他们三个知道了程盼早跟他分了,只他一人单相思。
他赶完手上这张稿上了床,打开手机留言板,继续骚扰程盼。
——程盼,今天介绍一下,厉害的我!我科二过了哦,下次见面,坐我开的车吧,我们去大草原的湖边,牵着二狗好不好?
——程盼,你会不会想念我。
——小盼,晚安!
“我爱你,”他放下手机,拿起那本书,“再等等我。”
等我回来,娶你,嫁你,守护你。
日子一恍到了冬天,老姐快和达哥结婚了,今年年底回去就能看到他们的婚礼。
而陈默,中间联系过两次,余生给他发了自己新家的地址和学校的地址,陈默给他寄过几次明信片,是他到处去旅游的照片。
一点儿特产都没,小气鬼,要你多钱啊!
至于他,除了每晚依然不要脸以外,他还找过李为国一次,他......让李为国帮帮他,因为程盼真的......不会理他。
结果自然遭到李为国一顿痛骂,把他祖坟三代骂了个遍,李为国才撂了电话。
看来还是不能投机取巧啊......还是得老实背书,可他真的......好想念程盼,每个字,每分钟,每一个呼吸。
“算了......”余生低下头继续背书。
“神经病,”这边儿左西刚藏好袜子,看着他无语的皱眉,“一个理科生天天跟这儿背红楼梦。”
“管好你自己吧,”余生斜眼,“藏海北下面去,別臭到我。”
“啥啥啥!”海北问。
“没啥......”余生简直都要无语了,再来两次,他都要成东北那旮沓的了。
“周扒皮啊!”左西皱着眉,突然又说了一句。
“怎麽了?”宿舍人问。
“我正在追艺术院考研一姑娘,”左西说,“那姑娘学院导师让他们去画展兼职,就给顿饭钱!”
“那趁早撂挑子不干!”海北也附和。
“谁让这老师名望大呢,画展办的好,跟上就有路,”左西摇头,“我的姑娘啊~”
“还招兼职吗?”余生抬起眼,“我去。”
“你......”左西愣了愣,“不至于吧,一顿饭钱你都不放过。”
“不放过,”余生说,“我去。”
右东也探出脑袋:“去什麽画展,你去诗歌评比吧,不天天晚上搁台灯底下写诗,那晚我还抽了草稿看......还一什麽,我脚下路成伤,什麽双眼什麽的,我觉得整挺好,拿来给我参加青少年文学比赛,就是题目有点儿奇怪,题目叫什麽来着?”
“叫你大爷。”余生回答。
右东笑了笑:“哎!大爷们!今晚宵夜吃什麽,烤串腰子给余生闻闻味,哎!你真不馋啊!”
“有这闲功夫,”余生说,“把上个月我给你带饭的钱转我。”
“得嘞!”右东拿起手机,“哥们不坑你,你是中国好室友,早睡早起按点吃饭,每天坚持照顾寝室孤寡老人,500够了吧?”
“多了,”余生回答,领了钱,又退了右东一部分,“走了,走廊背书,我回来之前吃掉你们的夜宵。”
左西很快帮他问好了这事儿,外院的去帮忙,一顿饭钱都没有,余生现在更抽不出时间背书,他把以前兼职全辞了,专心致志干白工,教画画的老教授是个狠角色,跟当年达芬奇老师一样,尽让他们累死累活......也不知道能不能积累经验。
兴许是他们这批人的确肯干,那老教授举办了个画展,给他们挪了一片地儿,让他们自己挂画,虽然位置很偏,虽然排面不大。
余生熬了几个通宵画了一幅画,画上是程盼,事实上他画的每一幅,都是程盼。
这张的程盼,睡在黑暗裏,睡在他眼裏,程盼在他眼裏。
他和程盼画裏在一起。
他还矫情的取了一个名字,《刻骨的思念》。
画交上去那刻,大家都愣了愣,老教授也愣住了,只说了句:“天然之作。”
是啊,毕竟没学过专业画画。
托天然二字福,他的画被挂在了更好的位置,自然遭到其余人的妒忌,都嚷着让他请客,想想吧,一人一碗泡面。
展览的那天,人山人海,余生举着红酒杯的手有些酸,于是他的画被人问来问去,老教授遥遥看着他,笑道:“我新收的学生。”
老头挺不要脸嘿,明明前两天还只是个打工仔。
老头朝他招招手,余生放下装逼的红酒杯走过去,开始人为装逼。
被人认可挺开心的,只是今天太累了,他和老头也奇奇怪怪的成为了师徒?虽说这本来也是他目的。
等展览快散,余生一屁股坐在地上,盯着最后一批人,这麽晚还不肯走,多爱艺术。
其中一个妇人领着一个小女孩儿,跑到了他画前,小女孩儿直言看不懂看不懂,其实余生也好想说他也看不懂。
他起身走过去,看着自己的画,那小女孩儿指着下面的字儿:“妈妈,这字是不是念思念!”
她妈妈点了点头,小女孩儿又问:“思念是什麽?”
“思念是爱的近义词。”她妈妈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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