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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六点五十的街道车流涌起,经过夜晚的沉淀,开始了川流不息的一天。早市上,只见远处人流拥挤的地方窜出阵阵水蒸气,又一屉包子出笼了,白白胖胖,随后被那些预定的人一抢而空。
这个点出来吃饭的人一般是学生,或上了岁数的孤寡老人,或早起的上班族。店裏除了交易的声音就只有客人含着困意,目光呆愣,动作机械般吃饭的声音。
温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早餐店旁的赵晴,靠着树在打盹,以温染对她的了解,这丫头昨晚睡的绝对比她还晚。
“哈!”温染蹦到赵晴身后,给她吓一跳,随后明亮的笑容使眼睛眯起来,像初露头角的月牙。
“你昨晚几点睡的?”赵晴见怪不怪了,这丫头气血十足,精神倍儿棒,像喝了十几斤的鹿血。如果说赵晴每天重启需要密码的话,就是看到温染朝气蓬勃地冲她笑。
温染的笑容有一种魔法,不论在什麽情况下,都能让你的疲惫或劳累,或伤心,或痛苦抛诸脑后。
“一点吧,写完作业就睡了。”倒头就睡的那种。
“厉害。”赵晴给她竖根大拇指。
今天升国旗,所以到的早,俩人等林舒板到齐后仨人一起去学校。
十分钟的路程走得身体燥热,走到班门口首当其冲是借作业的声音,杂乱。二班的座位很明显,男女分別。
温染先把书包卸下来,坐在位置上缓缓。温染后桌就是林舒板,赵晴坐在她的斜前方,三人形成一个翘着头的7。
“温染!”有个女生叫了她。
温染回过头:“怎麽了?”
“数学写了麽?”
温染有些犹豫,不是不借:“写了,只蒙了选择,其他没写。”
那位女生只好向別人借作业。
过了一会,温染的同桌姚新秋来了,她兴奋地介绍自己这七天旅游途中的所见所闻。“那赛裏木湖的景色就像诗裏写的一样,秋水共长天一色,我们还吃了手抓饭烤羊肉,你知道的,就我这样的吃货真的很想栽在肉裏不出来,很香很好吃。”
赵晴羡慕:“希望我也能有机会去那裏玩玩。我国庆在家躺了七天,要不是吃饭上厕所真就在床上长蘑菇了。”
温染:“我也是,可是床上真的很舒服啊。”
林舒板眼睛一亮,突然想到这麽说:“我们等高考完出去旅游吧,就咱们几个。”
赵晴:“可以!我脑袋裏有很多想去的地方。”
姚新秋举荐自己:“带上我,我一定会是个不错的旅游搭子。”
温染:“好!”
升旗仪式从开始到结束进行了40分钟,而后各班带回开始上课。
“班长,致家长一封信收了吗?”班主任进来问。
“收了,搁您桌上了。”苏狄站起来回她。
“好。国庆回来了都收收心,开始上课了。”
枯燥的一上午就这麽开始了。
冯小艳自国庆回娘家到现在没回来,娘家种了晚花生,她回去帮忙,而蓝婧她爸不会做饭,早上给她二十块钱路上买早餐吃,由于昨晚睡的晚,坐在霍笛后座还打盹的人也没想起来吃饭。
俩人骑个小电车到校。升旗仪式结束回到班也想再补个觉,只有大课间三十分钟够她睡,但是身为学生会成员,要去各班查人数。
她喝了口水让自己清醒一下,转头问霍笛:“文科四班是不是国庆前搬到三楼了?”
“是啊,你们还查文科吗?”霍笛问。
“查。”
“那我陪你吧。”
蓝婧不可置信地冒出个问号:“你说什麽?”
“我陪你去。”霍笛一副小心思被戳破的心虚。
蓝婧一下子缓过来,这是想找某人呢吧。
蓝婧故意说:“不用,我认得路。”
霍笛搭上她的肩:“我陪你,怕你走丢。”
“咦嘿,”蓝婧撇撇嘴,“怕我走丢?真不是我说你,就我出来查班你跟我过我几次,人家是给你什麽动力了,居然让大课间除了上厕所,回来就像不动明王一样坐着的你竟然出来陪我。”蓝婧心裏酸成一股水儿来。
霍笛自知理亏,哑口无言。
“算了,走吧我大人不计小人过。”蓝婧往外走。
霍笛跟上:“那大人,小的请你吃烤肠,小卖部走起?”
门口的陈武过耳朵尖:“笛子,我也要。”
霍笛脱口而出:“你要个蛋!滚一边去。”
棉织九中是整个市裏排名第三大的高中,大到文理科各一栋楼,然后高三又两栋单独的教学楼,餐厅两栋,操场两个,像之前文艺汇演是在大操场,能容纳千人。
高三文科那栋楼比別的楼都特殊一点,那栋楼面朝东,楼前有一棵巨大的,高挺的柏树,高到什麽程度呢?这栋楼一共有4层,而这棵树的树顶能给楼顶遮半阴。它粗壮的枝干可以延伸到楼层裏,当然现在不会,因为在以前有过学生顺着它的枝干爬下楼,被发现时领导明令禁止之后就派人像剪头发那样定期“梳理”。
一般来说,这样壮实的树,它的根总会不老实的在路面盘旋从而崛起,这样就会使建立在根之上的建筑有坍塌的风险,但是这棵树神奇的很,它很平静,且没有死。
所以,在学校裏便有很多关于这棵神树的传言,说它是神树下凡,说它长在学校裏每天受到滔滔教诲已经有灵性了,说它能保佑我们能考上心仪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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