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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岑科关了走廊上的灯,走廊尽头的房间从门缝下泄露出光线来。
岑科快步地走过去,去拧门,但是门被锁住了。
岑科往后退了几步,瞄准,一脚踹在门把上,门纹丝未动。
他看到门旁边的灭火器,他提起来,对准了,用力砸下去,门锁应声掉落在地上。
岑科解气般地大力地踹了一脚,门颤巍巍地开了。
他的面色冰冷,手裏还提着灭火器,像个征战四方的杀神。
祝允乐躺在白色的床上,面色緋红,睡得香甜。
浴室裏传来欢乐的音乐声和水流声,岑科走过去床边,俯身轻轻地叫着祝允乐:“乐乐,乐乐。”
祝允乐一味地沉浸在睡眠裏,没有反应。
岑科竖起两根手指,摸了摸祝允乐的脉搏,脉搏正常,他看了看祝允乐红得不正常的脸色。
岑科咬紧了后槽牙,恶狠狠地骂了声:“狗东西。”
他给祝允乐盖好被子,大步往浴室走,一脚踹开门,拔下灭火器的插销,朝着楚一鸣喷过去。
楚一鸣洗着澡,刚才外面的门被踹响的时候,因为隔得远,也因为房间大,落到耳朵裏只剩下突兀的闷的声,他也就没在意。
这会,门被猝不及防地踹开,楚一鸣被岑科喷了满头满脸,水流顺着干粉洗刷下来,他瞬间变成了一个雪白的泥人。
楚一鸣在舞台上被众星捧月惯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一下有些懵。
他用手就着水流,想把糊在眼前的白泥洗掉,可岑科没放过他,岑科拿着喷头,对准了,边喷边骂:“我让你精虫上脑,死变态。”
楚一鸣因为视线被遮挡,看不清来人,他的手胡乱挥舞着,洗发水、沐浴乳之类的瓶瓶罐罐全被碰倒了。
他身体本能地往后退,咆哮道:“你有病啊,你TM到底是谁?”
岑科更加用力地喷他,嘴上也没闲着:“我是你二大爷,草你大爷的。”
后来的人循着音过来,见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忙走上前去拉岑科。
他们紧紧拉住岑科,压低了声说:“先把妹妹带出去。”
岑科胸腔裏的怒火还在持续地燃烧着,但还没有彻底把理智这根弦烧坏。
两个人走上前去,摁住了楚一鸣,楚一鸣还不清楚状况,以为是看不惯自己的黑粉,气势汹汹地说:“你们TM地松开我。”
摁着他的人加大了力度,其中一人掏出工作证来,说:“我们是淮安公安,现在我们正式传唤你,你涉嫌□□未成年人。”
楚一鸣愣了下,死鸭子嘴硬般地嚷道:“我要见我的律师。”
岑科手被拉着,他往前伸腿要去踢楚一鸣,拉他的人立刻用力,拖着他往后,生怕岑科控制不好力度。
岑科咬着后槽牙骂他:“死变态。”
白色的泥水流下来,楚一鸣本能地闭着眼,但嘴上依旧没闲着,言之凿凿地说:“我要告你们非法虐待。”
他这句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大家都知道外面躺着的是祝与淮妹妹。
有人拿起花洒,对着楚一鸣的脸喷过去,一本正经地说:“洗洗脸,好穿衣服。”
楚一鸣被喷得五官乱飞,丝毫不见舞台上的精致从容。
直到他们把落在楚一鸣身上的干粉洗干净,他们才停手,楚一鸣也得以睁开眼。
楚一鸣见卫生间裏站满了人,虚空着张了张嘴,叫嚣停了。
岑科站在他的正对面,眼裏全是想弄死他的仇视。
他们反手给楚一鸣带上了手铐,押着人往外走,说:“走吧。”
岑科朝着祝允乐走过去,把人抱起来,沉默地往下走。
有人跟在他后面,岑科说:“给她找一找包,黄色的小鸡仔,还有手机。”
那人还要在现场收集物证,说:“好。”
岑科把祝允乐放在车的后排,他拿手机给祝与淮发了个信息:我淮,妹妹被我们带出来了,人没事,被灌了酒,我带她先去医院。
医院一到,岑科抱着人,去了急诊,做了血液检测。
祝允乐躺在病床上,粉糯的一个人,小小的一团。
护士过来输液,岑科下意识地说:“麻烦轻点。”
祝与淮去酒吧带的是和江云涛联系的那只电话,他出来看到另一只手机上的信息。
他给岑科打了个电话,问了地址,他刚要动车,被季柏青制止了。
季柏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从祝与淮担忧的脸上还是猜出了一二。他说:“我开吧。”
祝与淮没坚持,把钥匙递了过去。
坐上车的祝与淮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这种沉默像是还未爆发的岩浆,风平浪静只是惊涛骇浪的假象。
季柏青没耽搁,一路踩着限速过去,到了医院,季柏青让祝与淮先过去,他去停车。
祝与淮根据岑科给的病房号直接走进去,岑科看见他,站起来。
祝与淮走到床边,仔细看了看祝允乐,眉头蹙在一起,抬起头来,问:“医生怎麽说?”
“抽了血,结果待会才能看,初步判断是被下了药。”
下药两个字像把利器重重地掷向祝与淮的心脏,身体裏的岩浆爆炸开,他冷着一张脸,问:“人在哪?”
他不用说全名,岑科也明白他在找谁,岑科摇了摇头,说自己不知道。就算知道,他也不会说。
照祝与淮现在的状态,要是楚一鸣在,还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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