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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点。
在此基础上,同等花色的,如果有相同的两张,表示翻两倍。三张花色一致,那表示翻三倍。
如果持牌者认为三张牌加起来之后个位上的点数小,还可以向发牌者再拿一张。
季柏青做新闻调查材料的时候查到过,他说:“行。”
荷官坐在中间,分別给季柏青和他的对家一人发了三张牌。
季柏青看了一眼手中的牌,方片七、红桃二、梅花A,加起来个位数为零。
荷官问:“还要一张吗?”
季柏青点头。
荷官说:“翻牌。”
季柏青翻开了,他的第四张牌是黑桃三,于事无补。
他的对家从翻开牌,脸上的肥肉都是往上跑的,他吊起一只眼去看季柏青。
荷官看了一眼他俩的牌,说:“这边三点,这边八点。”
荷官手掌往上摊着,朝着季柏青的对家:“这局,这边胜。”
荷官从季柏青的面前拨走了五个筹码放到了他对面。
祝与淮提着一颗心,他们今晚的目的无非是让江云涛相信他们的人设。
他不怕季柏青输,输了也没事。
但他看到对面人的表情就来气,他希望季柏青一直贏,就算这场(贝者)博输贏都不会影响什麽,他还是希望季柏青贏。
季柏青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麽,曲起手指在祝与淮面前的桌子上轻轻点了点。
祝与淮看向他,季柏青笑了笑,祝与淮一颗皱皱巴巴的心瞬间像是被抻着四个角小心地被抚平。
接下来的几把,有输有贏,季柏青始终稳如泰山。
荷官手中的牌还够他们玩两把,两个人面前的筹码,季柏青的明显更矮一些。
但季柏青并不焦躁,他闲闲地靠坐在椅子上。
季柏青的对家绷直了身体,看着荷官,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荷官并不被(贝者)博者的情绪所影响,她挂着一张冷漠的脸,依照着顺序朝着两人发牌。
季柏青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六点。
荷官问:“还要吗?”
季柏青摇头。
双方开了牌,很凑巧的,对家也是六点,双方持平。
季柏青的对家忍不住地骂道:“草。”
他恶狠狠地盯着季柏青:“最后一把,不加牌,我全押,你敢不敢?”
他不信今天自己的运气那麽差,就不能贏季柏青。
季柏青问:“你确定?”
对方并不领情,以为季柏青在挑衅,带着怒气大声说:“不敢吗?”
季柏青不想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他朝着荷官:“按他说的来吧。”
荷官像刚才一样给他们两个人发了牌,季柏青的对家嘴裏小声念叨着菩萨保佑,凑近了,深呼吸,朝着纸牌哈口气,心一横,翻开了牌。
他的眼睛疏忽亮了,九点!
喜色立刻席卷了他整个人,浑身软趴趴的赘肉都喜获动力,弹跳了两下。
祝与淮心像掉入冰窖般凛了一下,最大的数也就是九。
季柏青不疾不徐地把牌拿起来,翻开,他手指夹着牌,轻巧地丢到了桌子中间。
丢下牌的同时,柔和的声音在嘈杂的骰子声和说话声中响起:“同色九点。”
季柏青的话像是一颗原子弹投掷在这个桌面上。
季柏青的对家静止了几秒,同色的三张牌意味着他要赔三倍的筹码给季柏青!
荷官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手掌往上朝着季柏青:“这边胜。”
荷官刚要去动男人面前的筹码,他像发疯般反应过来,紧紧用手围成圈去护着,面容狰狞地说:“都是我的,不准动!”
荷官冷声说:“你输了。”
他摇着头,执拗地大声说:“我没有我没有。”
荷官不再废话,拿起桌边的对讲机:“十六桌,有人闹事。”
他听到这一句,慌张的神色布满面容,但仍固执地不肯放手。
不多一会,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人,一人拖着一边把人带着远离。
他挣扎着,双手扑腾着想要扑向赌桌:“下一把,我一定可以贏,一定可以,让我再玩一把,最后一把!”
他宛如绝境中求生的人,脸上的肌肉抽动,两只手直直地往前扑,去拿桌上的筹码。
他终于抓实了,可还没等脸上的笑容成型,他就被拖着往后走。
他嘴裏喃喃地念着:“这些都是我的,我的。”
季柏青沉默地看着,那些目光他很熟悉,曾经报道的那起跨境□□事件裏,季柏青印象很深的有一位老师。
原本的他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善解人意的妻子,可爱的女儿。可在他染上赌博这个恶习后,一切成为泡影。
刚开始,只是几十块。之后,变成了上千。再到后来,上万。
男人越来越沉迷,他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今天我要贏多少钱。
刚开始,是有贏的。可时间越久,输的越多。
慢慢地,窟窿越来越大,他借遍了身边的朋友也堵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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