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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君入瓮
廖正山一早听说了昨晚的事,中午火急火燎地给祝与淮打电话,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责骂。
“你不要命了,那些人做什麽的,你不知道!贩卖人口,偷渡出境,是你一个人惹得起的。”
“我就问你,怎麽想的,当自己是九尾狐还是九命猫。”
“要不是昨晚群众报警,我们的人不在,你今天在哪你知道吗?”
廖正山听祝与淮在电话那头安静扮鹌鹑,大声说:“说话。”
祝与淮平常皮,在人前尊敬称所长,人后天天一口一个老廖。
祝与淮气人的时候多,这会听着一连串的问题,开口说话,正儿八经的:“没不说话,我是怕我说了你更气。”
祝与淮忙顺着摸毛:“这次是我不对,是我冲动鲁莽了,肯定没有下次,我保证。”
廖正山的火气小了些:“我要你去办案,不是让你去送命。什麽样子出去的,给我什麽样子回来。”
祝与淮知道廖正山嘴硬心软,笑着说:“知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的。”
祝与淮正色道:“我一定好好的。”
廖正山心裏起着火,烦他道:“挂了。”
祝与淮挂了电话,岑科看着他,举起双手:“不是我告的状。”
祝与淮踢他一脚:“谁问你了?”
岑科瘪嘴,坐在椅子上两腿往后一蹬,惹不起惹不起。
祝与淮和陆连旅说:“陆大,我今晚还想去酒吧试试。”
本来陆连旅的意思是昨晚才发生那些事,要不就缓一缓,隔一段时间再去。
祝与淮说:“反其道而行,搞不好会有新的突破。”
陆连旅说:“昨晚大家才出现过,今天不适合一起人再去。你自己一个人去,我不放心。我再考虑考虑。”
等到晚上,祝与淮收到通知,说有个人和他一起。
祝与淮站在单位门口等人的时候,还以为是陆连旅从哪裏借了个新面孔。
等车停到他面前,降下车窗 ,是季柏青。
祝与淮皱着眉,今天凌晨他们两个人才分开,他没记错的话,季柏青今天白天还有课。
祝与淮站到车旁,不动:“你快回家休息,我打电话和陆大说。”
季柏青看着祝与淮,反应过来他在拧什麽,但还是好好说:“你上来。”
祝与淮固执地不动,安静地和季柏青对峙。
季柏青挑眉,他很少见祝与淮固执的样子,或者说,在他见过祝与淮的所有样子裏,这是第一次。
季柏青说:“怕我做不好?”
祝与淮的眉头蹙了蹙:“不是。”
季柏青的眼神依旧平和又温柔,他招招手,笑着说:“你坐进来,我和你讲。”
祝与淮本来就对季柏青没什麽抵抗力,现在季柏青这样说话,他只会觉得心脏软塌塌的,像是刚烤出来的新鲜面包。
祝与淮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季柏青的身子偏向祝与淮,他说:“和稔是我的学生,我应该帮忙讨个公道。”
祝与淮想说,我可以帮她去讨这个公道,你就做好老师的本职工作就好了。
可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尤其是在两个人聊过之后,才分开的几个小时裏。
季柏青加重着砝码:“换做你是我,要是我和你说,让你不要去管,你是不是也做不到。”
祝与淮看着季柏青,季柏青不说话的时候,常常让人觉得有些冷淡的疏离。
这会两个人离得近,季柏青眉眼低垂,眼神平静得像汪湖水。
祝与淮心下动容,有些无奈地嘆了口气:“那你一定要小心。”
“好。”
他们两个人驾轻就熟地进了酒吧,意外的,电梯口并没增加多余的人员。
祝与淮轻轻地蹙蹙眉,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
季柏青的手指碰了碰祝与淮的手背,示意他放松。
他们两个人往吧台那边坐,昨晚的调酒师看见,走过来。
他的眼神裏带着探究和戏谑,看看季柏青,又转向了祝与淮,问:“你……”
祝与淮原想随意说个身份糊弄过去,只见季柏青揽过祝与淮的腰,轻笑着说:“之前听他说找到了一个好玩的酒吧,今天有空,过来坐坐。”
调酒师笑了笑,他问祝与淮:“老样子?”
祝与淮的脑子被季柏青的轻轻一揽和几句话搞得有些晕头转向,他强装镇定:“嗯,老样子。”
调酒师看向季柏青:“你呢?”
“和他一样。”
等调酒师才转身,季柏青的手就放开,收了回来。
季柏青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抱歉。”
酒吧裏音乐嘈杂,他们两个人靠得近,祝与淮闻见了季柏青身上薄荷、柑橘混在一起的味道。他稳定着自己的心神,说没事。
还没等到酒来,江云涛就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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