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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的手指绕着胸前的领带转呀转,眼睛似笑不笑地打量着祝与淮。
祝与淮不喜欢他探究和撩拨的眼神,挑眉,直视回去:“怎麽?”
“好久没见到好看的人了,多看两眼。”
祝与淮淡淡地说:“谢谢。”
“加个微信吧。我是这裏常客,你来可以约我哦。”他把尾字拖得绵长又引人遐想。
祝与淮找了个蹩脚的借口,说:“不了,家裏那位管得严。”
对方丝毫没退缩,凑近了,用带笑的语气低低地说:“要不要……出去?”
后面的两个字他说得轻,灼热的气息故意喷在祝与淮的胎记处,他把手放到祝与淮的大腿上,。
祝与淮垂眼看着他的手,拂开了,抬起头来:“不去。”
对方以为祝与淮在欲拒还迎,他把手往下伸了伸,在祝与淮的大腿內侧摸了摸,勾引地说:“你会喜欢的。”
祝与淮忍住想把他的手给折断的冲动,捏住了他的手腕,把对方的手放到桌面上:“我喜欢安分守己的。”
对方也不恼,笑了笑,他的手也没闲着,搭在祝与淮的臂膀上,身体贴过来,声音又娇又软:“试试~”
祝与淮感觉到有什麽异样的东西抵着自己,正隔着裤子触碰着自己的腿。
祝与淮太阳xue隐隐地在跳动,咬着后槽牙警告道:“走开。”
“別嘛,小哥哥,试试。”他扯着祝与淮的手,身子还往前顶了两下,不依不饶。
祝与淮心裏的烦躁值已经到达临界点,他的眉头拧成川字。
今天有任务在身,祝与淮不想招惹是非,他维持着所剩无几的耐心,做最后一次警告:“滚!”
对方还想接着扑过来,只见被人用力扯着后衣领拉远了。
祝与淮望过去,来的人正是江云涛。
花孔雀本想发作,可看到江云涛的脸,才起来的气势瞬间萎靡了下去,讪笑着说:“厉哥。”
江云涛比他高,俯视着,冷冽地说:“不滚?”
花孔雀连身答应着:“马上。”他一秒钟没耽搁,连桌上的酒杯都没拿,立刻消失。
祝与淮对江云涛说:“谢谢。”
江云涛没废话,招手向酒保拿了酒,朝着祝与淮做了个举杯的动作。
祝与淮拿过自己的杯子和他相碰。
江云涛自我介绍道:“刑厉。”
又是一个假名字,祝与淮有样学样:“简繁。”
“抱歉。”
祝与淮疑问地“嗯?”一声。
“我是酒吧的负责人,下次我告诉门口的接待,不要放那个人进来。”
祝与淮没揭穿,听对方对江云涛的称呼,江云涛要想做,不会等到自己。
祝与淮顺坡下驴地说:“多谢。”
江云涛叫过来调酒师:“他的酒记我账上,今天全免。”
调酒师意味不明地看着祝与淮,笑了笑,说:“知道了,厉哥。”
江云涛转过来,朝着祝与淮,又举了举杯,一饮而尽:“玩得开心。”
祝与淮点头,喝了一口酒。
江云涛没再停留,放下酒杯走开了。
祝与淮感觉调酒师在看他,他往调酒师的方向回看,调酒师朝着他点了个头,表示打招呼。
祝与淮点头算做回应。
祝与淮觉得这个酒吧有很多古怪之处:门口的指引人员、装了单向反光玻璃的二楼……
还有调酒师看他的眼神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就好像……他是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祝与淮垂眼看着酒杯裏透明的冰块,他拿着晃了晃。
自从那晚去过酒吧之后,祝与淮后面不定期又去了两次,但是都没见到江云涛。
上次见到的调酒师时不时过来和祝与淮说几句话,当然,叫的是祝与淮的假名。
祝与淮学着他们叫江云涛的方式,问:“厉哥呢,怎麽没见到他?”
“厉哥,最近没在。”调酒师拿毛巾擦拭着杯子內壁,眼裏闪过一丝防备,他反问道:“找他做什麽?”
祝与淮打着太极,笑着说:“上次厉哥帮了我,这不要正式道个谢。做人嘛,要知恩图报。”
调酒师把擦好的杯子倒扣,说:“有的是机会。”
祝与淮不敢操之过急,怕露馅,换了无关痛痒的话题,同时在手机上飞快地打着:帮我查一下江云涛的轨跡。
过了一会,手机叮一声,祝与淮点开:祝队,他9月22日的机票去了泰国。
泰国?
江云涛平日都是帽子口罩全副武装,大多数时候都在晚上出门。
飞机作为安检方式最严格的的交通工具,祝与淮想不到任何理由会让江云涛抛弃往日的习惯去做这件事。
调酒师看祝与淮皱着眉,貌似随口问:“看什麽呢?”
祝与淮编谎话的能力一流,他摁灭了手机,抬起头来,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股票亏了,有些心烦。”
调酒师往他酒杯裏加酒,说:“喝酒。”
祝与淮象征性地喝了两口,找了个借口,买单,打车回了单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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