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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和牢房没有什麽区別,一样的大铁窗,茅草床。
沈端易一行人进来时,骆漫眠正在给父母写求救信。她心裏清楚,如今在祝家,或许只有祝安南有可能救她,可他未必会信自己,这般想来,她觉得还是向父母求助更为稳妥。
信写到一半,骆漫眠猛然发现禁闭室的门被打开了,令骆漫眠没想到的是,祝安南居然真的来看她了,明明他昨夜都溺水了,此时还能来看自己,是不是代表他是相信自己的?
骆漫眠见到祝安南的第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她拿起帕子胡乱地擦着眼泪,眼泪像断了线的风筝,怎麽样都停不下来。
“表哥,你也觉得是我联合歹人,设计把你推下水的吗?”骆漫眠望着祝安南,语气急切又带着一丝不甘。
吃瓜的沈端易:能问出这句话,不是绿茶就是真的被冤枉了。
沈端易嘴角微扬,眼神暗了暗,目光落在祝安南身上,心底满是好奇:他会怎麽回应骆漫眠?是觉得她无辜,当即温言安慰?还是认定她是带着私心接近自己的坏人,苦口婆心地劝她回头是岸?
“今日之事,不怪你,是我之过,我会禀明父亲,再派人送你回府。”祝安南说这话的语气冷得像块冰,简直能把人冻死。这番话看似是相信骆漫眠,实则一出口,便已然宣告了祝、骆两家关系的终结。
骆漫眠听完祝安南的话,瞬间明白——今日之后,她和祝安南是彻底没可能了,甚至连再见一面的机会,恐怕都不会有了。
“表哥……当年素浅姐姐之事,究竟是不是你所为?”看到祝安南转身要离开的那一刻,骆漫眠突然死心般问出了这句话。
若不是今日是与表哥的最后一面,她或许永远不会问祝安南这个问题……就像祝安南选择相信她一样,她其实也始终信着他。
若终究不能与祝安南相守,她想给自己一个必须记住他的理由——那便是恨。
“亦是我之过。”祝安南留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门合上的瞬间,骆漫眠终于懂了,为什麽她不能和祝安南在一起,为什麽父亲母亲让她离祝安南远一点,就连祝安南都在推开她,原来都是因为当年姐姐之事……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为什麽表哥要那样对姐姐。
出了禁闭室,祝安南的确和祝老爷说清了事情的原委,祝老爷虽然不是太相信,但看在祝安南本人都不在意的份上,还是派人把骆漫眠放了出来,并且真的安排人,把她送回了骆家。
所有问题似乎都在一瞬间解决了,可“当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这个疑问,始终萦绕在沈端易的脑海。
问谁呢,也许他可以问问带纽,或者直接问祝安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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