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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身形魁梧的人从密室门口突然冒出来,为首的几人用刀正抵着四个人的脖子。
“这几个人才是偷你荷包的人,陛……公子只是拦截了这几个人。”
沈淮川看到那四个人那几张脸,果然是楼下碰到的几人,神色慌张,几人愣了愣,只得在众目睽睽下松开了手,局促地拍了拍手,怯弱地说了声“没了”。
沈淮川瞪了他们几人一眼,拿走自己的荷包,塞进衣服腰间。
他转身看那人,拱手解释道:“兄台,实在抱歉。这是个误会,我还以为这几个人带着假面皮在外招摇撞骗。”
楚昱寒低着头,没吭声,明显露出不想理睬的眼神。
沈淮川看了他一眼,心道,还好没伸出手打招呼,不然更丢人和尴尬了。
沈淮川干咳两声,又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的几个罪魁祸首一眼。
临走他微微颔首,恭敬地很,朝那人说道:“那这几个人麻烦兄台处理了。”
一阵闹腾,太阳已经下了几分。
沈淮川着急回到楼下,师兄还热着。
沈淮川飞快地跑下去,荷包扔到周庭怀裏,讨好似的对着周庭,眨了眨眼,谄媚地笑着,用手细细扇风,“老板,来两间客房。”
老板看了一眼,笑道:“没有了,二楼雅间都订出去了,不好意思,只剩三楼那一间了。”
沈淮川没想太多:“那也行,我跟师兄凑合凑合住。”
沈淮川又从老板那弄了几壶酒,付清银子,端上了楼。
“师兄,你不喝点酒?大热天,喝酒也可以避暑啊。”沈淮川倒了两杯,递过去,又有眼色地收了回来。
“好好好,你要保持清醒,我替你喝,今晚肯定喝够本。”
“別喝太多。”
沈淮川闷了两杯,两杯下肚,舒服多了,丝毫听不进去。
“我的身手,江湖上也是排的上号的,我们都在外面了,哪裏还有那麽多拘束,有谁能动?有师兄在我身边呢,师兄会护着我的。”
半夜,尿意来袭,沈淮川翻了个身,不情愿地眯着眼开门出去。
只有楼下才有。
沈淮川愣着下了楼,蹬着上了两层,他也没想到回趟房间外面那麽多旁观者,顿在原地守着。
沈淮川不清醒,他们想要上手,他自然不会愣在原地挨打,迷迷糊糊跟人打了一架。
没想到那群人们身手不错,切磋可以,但他太困了,今晚不想陪着他们玩。
以后要是有机会,清醒着练练也是乐事。
沈淮川侧开身,跟个泥鳅似的眨眼间就溜了,迅速关上房间门。
体谅师兄睡得熟,没把人叫起来看热闹,头重身轻,掀开被子,一气呵成。
沈淮川睡过去了。
楚昱寒感受到喷热的气息滑扫在耳旁,黑暗的空气中似乎凝结着几乎可以杀死人的冰冷。
他的上半身僵硬,脸色黑着,小心用手钻进枕头中,缓缓行动,准备抽出床头的剑。
沈淮川嗯哼着,觉得后背不舒服,腰下像是硌了东西,翻了个身,将脸转了过来。
那双脸就这样猝不及防闯进楚昱寒的视线裏,浓黑稠密的睫毛,就算睡着那秀气的长睫毛仍旧忽闪忽闪着。
阴暗暗的月光隐约透进窗来,似乎要将他整个人的轮廓照出。
乌黑长发零乱飘散,几乎要咬进嘴裏,睡姿张牙舞爪,七横八竖地躺着,恨不得抱紧身边人。
男人侧着身睡着,张着小口,呼吸声很轻微,紧闭着眼。
还能看见他眼下的乌青,脸蛋很小。
楚昱寒能够闻到身上浓郁的酒气,虽然醉人,却并不难闻。
那嫣红的嘴角破了皮,还跟没事人一样,嘴角噙着笑,睡着样子也乖巧地很,简直是和下午那个字字珠玑的人判若两人。
楚昱寒把手收了回去,闭上了眼睛。
“师兄,不对,你……怎麽是你?你怎麽在这儿?怎麽在我床上?”
沈淮川从床上跳了下来,掏出剑,抵在那人的脖颈处,“说!”
楚昱寒无奈地睨了沈淮川一眼。
“这是我的床,这是我的房间,或许……你该问问你自己。”
“啊?”,沈淮川出了房间又重新进来,垂下脑袋,露出羞赫不自在的表情。
摸了摸鼻子,耳根子熟透了。
又正式道了几次歉。
沈淮川想,他的好运气莫非小时候都用光了?
沈淮川很不想承认这个丢脸的事实。
“实在不好意思,我昨晚喝了点酒,走错房间了,下次再碰见,我请公子吃酒赔罪。”
一天之內,两次,还是同一个人。
沈淮川还是要脸的,最多是在师兄师父们面前可以撒娇讨饶,外人面前他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
这会儿那脑袋都要低得抬不起来了。
怎麽偏偏……
沈淮川四处张望,似乎唇角稍稍扬了扬,眸子闪着暗光。
他看着窗户处的某个洞孔,捂住他和那人的鼻子:“快捂住鼻子,应该是迷香。”
“你怎麽样?有没有被这迷香干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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