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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听到了那隐忍的声音,像是被什麽吊起了,堵住了,要哭不哭,要叫不叫,只从鼻尖挤出一点潮湿的气息来,又热又凉,全是腻人的味道。
还有水声。
拉扯声,震动声。
惊涛拍岸,只听只闻,便可想象出那雪白叠起的浪花,美不胜收。
楚神湘立在窗外,目光幽沉。
他外出,一个不留神,没关严窗子,竟让这淫狐钻进了屋子。虽不知这精怪道行多少,但这是他的院子,可不能就这样让他污占了去。
他有心教训此狐,手掌微抬,那放在床头的小遥控器便无声无息落入了他的指间。
他瞧了两眼,随手按下一键。
屋內立时传来一声惊叫。
“唔!”
那小狐貍警觉了,颤着腿回头,从纱帐间露出半张脸来,湿淋淋,红蒙蒙,宛若一朵荡在水中的桃花。桃花中心,横着一根骨,恰塞住了那唇,令其发不出声音来。
“谁!”一口吐出了那骨,小狐貍呼喊,“谁拿了我的东西……”
楚神湘听而不应,抬指又按下一键。
那张刚刚桃花面倏地双眉一颦,啊的一声,栽出床来,一下抵在了床柱边。
“哪裏来的歹人……快将我的东西还回来!”小狐貍又惊又怕,拥着锦被,想要撑起腿来。
可攀在他身上的东西实在太多。
头上顶了耳朵,颈上绕了红绳,胸口、身前也都是叮叮当当的累赘,微微一动,便有反应,更不要说那最沉重的一根狐尾,稍稍抖上两下,就让他站都站不稳了。
他想起身,却起不来,可怜得很。
楚神湘哪能见得这小精怪如此可怜?
他疼惜得很,于是手指一动,推到了最高。
小狐貍摔倒在了地上,被暗红的毯子托着,哭得瑟瑟发抖,上气不接下气,可他还有力气叫嚣:“出来……坏人!出来!”
楚神湘觉得这很不好。
他抬起手,轻轻敲了敲窗棂。
在小狐貍一惊,落着泪失神望来时,屋內潮暗的角落缓缓爬出了一道道阴影。那是细藤,是蛛网,是蟒一般的黑臂。
小狐貍终于叫嚷不起来了。
他像只落进猎人陷阱的可怜猎物,被层层罗网缚着,扭都扭不动,只能睁着雾气朦胧的眼,受那鲜明而混乱的折磨。
“老公……”
小狐貍含不住舌头了,狐耳歪倒,高高扬起的眼尾俱是脆弱而又靡艳的风情。
一声老公,楚神湘演不下去了。
他一步迈出,出现在榻前。
“去了一趟现代,就买了这些东西,又学了一声老公?”
落尘的神灵今日穿白衣,清冷如雪,立在身前,只光气息便已足够令人痴迷。更遑论,他开口了,语气是那般冷淡,却又纵容。
沈明心腰肢拱起,将汗湿的脸孔依来:“……还有別的,老公要试试吗?”
楚神湘抬手,扶住了沈明心。
那莹软的肩背如瓷似玉,简直腻手。
“你来。”
他道。
之后很久,沈明心都不太敢回忆接下来的一个月。
是的,不是不愿,而是不敢。
可即使不主动去想,他偶尔也会被动梦到。
梦裏好似没有光,举目暗无天日,除了仰着脸涣散失神,便是哆嗦着唇,无助哭泣,他再无第三种反应。
那乱舞的藤影,黑色的丛林,苍岩色的手掌,青筋凸起的脖颈与胸膛,还有恍惚间,隐忍冷淡却又狠厉暴虐的,那双暗青的眼眸,一度成为他最潮湿也最窒息的梦魇。
他时常蹬着腿醒来,一睁开眼,梦似乎与现实重叠,面前便是那双眼,那只手。
每每此刻,他便按捺不住,缠在那人怀裏,小腿肚子剧颤着收缩。
那人会温柔地揽着他,抚摸他的头脸与肩背,低声问他:“又尿床了?
“不要以为时刻用清风术,周身环绕,我便不知道。我闻到了。
“这麽大人了,还这样,要不要罚……”
他说不出话,只好任他罚。
楚神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不会每次都罚。
只是若要罚,那便绝对严厉,无论是大开大合,还是轻拢慢捻,都不会因这犯错的人哭上一两声就停手,非要到自身亦有了那濒死般的感觉,魂魄将溢,方会攥住那颤抖的脚踝,结束一切。
沈明心最怕这种时候。
“那若要与那一个月相比,哪个更得你心?”楚神湘问。
“不一样,”沈明心和他挤在一张椅子裏看雨,“那一个月是大鱼大肉,滋味销魂,欲生欲死,不能常吃,亦不能不吃,所以偶尔来一顿,品一品余韵,已是妙不可言。
“至于平时,就吃些家常小菜,鲜香甜辣,就是美上加美了。
“哦对,我记得你说过,以前那个天道要写一本以我们为主角的艳情话本,对吧?若将我们现下的日子写出来,应当便是了吧……”
楚神湘无奈,笑着低头,同他亲吻。
亲完,低声道:“禁欲一年,免得沦为话本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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