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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说着,便要起身。
可还不等他将自己的两条长腿抻开,大巴就忽地一震,发动了起来。
大巴司机是当地人,除了当地语言和英语听不懂別的,也不知道这一车人在干嘛,只知道时间到了,人也齐了,该出发去码头了。
“到地方再说吧,”裴砚之道,“別耽误大家的时间,还是说,你连这个团建都不想我参加了?”
陆屿扫他一眼,眉间褶皱更深,却没再说什麽,只抬腿动了动,让裴砚之顺利进了裏面的位子。
大巴缓缓行驶起来,车內氛围古怪,安静至极。
只有八卦群裏的消息眨眼间水到了99+。
【救命!我都不敢呼吸了!】
【好怪的气氛……】
【这种昨天热恋、今天分手,分手后还要装作若无其事一起出行的画面,我上次看到还是在狗血恋综!】
【所以他们到底为什麽会断崖式分手哇?道门联姻还能分手的吗?】
【他们真的分手了吗?看之前的样子,我觉得收到他们结婚请柬的概率都比收到分手消息要大……】
【应该是分了吧,这种自然又尴尬、疏离又默契的味道,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做恨感,嘶……没想到出来一趟还能吃到这种现场瓜。】
【嘶。】
【嘶……】
八卦群裏嘶声不断,不知道的还以为掉进了蛇窝。
在同事们沉浸于线上吃瓜讨论时,陆屿和裴砚之的位置上却是非常安静。
他们一人转头望窗外,一人低头看手机,共坐一处,沉默无言,彼此间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屏障。
谁能想到这样的两个人,一两个小时前还叠压在酒店昏暗的穿衣镜上,亲密无间?
裴砚之离得不远不近,陆屿能感知到自己遗留在他身上的气息,心头不禁躁动,却也只能假装若无其事。
大巴渐渐开远,没多久,到了一段比较颠簸的路。
扮演着“高傲別扭却不得不来求和”角色的裴砚之忽地眉梢一颤。
他早就知道陆屿骨子裏是有股狠劲的,真生气起来,黑得很。昨晚一通半点都没饶他,今早虽抹了药,还揉了淤血,但到现在,臀部还是没消肿,甚至痛得更厉害了些。
裴砚之自幼受宠,长这麽大还没被谁这样打过这裏。
可要说真不愿意,其实也没有。
毕竟如此对他的不是別人,而是陆屿。那样灼热有力的大手,一巴掌下来时,激起的不止有阵阵波浪,还有某些不可言说的念头。
疼是真疼,爽也是真爽。
裴砚之瞳光微转,一边以空间之力观察着车上其他人的目光,一边不着痕跡地侧了侧身体。
陆屿心神一直落在他身上,第一时间便留意到了,借推眼镜的动作,投来询问的目光。
裴砚之向下扫了眼,然后瞥他。
陆屿一愣,旋即恍然。
他想了想,调整了下座椅,又抬臂解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其大半搭在腰腹上,一小半假作不经意,扫到裴砚之腿上。
上来时,他只把大的背包放到了行李架,另一个小的都是随身物品,就搁在了怀裏,现在连同陆屿的手臂与腰腹,都被宽大的外套盖住了。
裴砚之不知道陆屿这是想干什麽,也不好直接去看,只能假作无视,继续看着窗外的景色。
谁知没两秒,一片热烫而柔软的掌心便忽地贴了过来。
裴砚之脊背一紧,呼吸都轻了。
他以空间之力朝身旁窥去,发现陆屿已经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侧过头,闭上了眼,一副不理外界、想要补觉的模样。
可实质上呢?
男人的右手已经从下方潜了过来,抚上他的伤处,一下又一下,力道匀称地揉了起来。
借着包和外套的遮挡,满车三四十双眼睛,竟都不能发现他的动作。
如此正经却又下流的隐秘交集,令裴砚之想忍都忍不住,脸颊与脖颈眨眼便漫上了一层惊人的潮红。
腰眼发麻,裴砚之将额角磕在车窗上,尽量低缓地吐息,缓解不自在。
刘姐无意瞥见了,小心地回头,看了眼裴砚之,又扫了下疑似睡着了的陆屿,小声关心:“小裴,你脸好红,是不是不舒服?这车裏是有点闷热,我这儿有清凉贴,来,给你几个,拿着……”
没容裴砚之拒绝,刘姐就掏出了一包五个清凉贴,从座椅的缝隙塞过来了。
裴砚之只好顺水推舟,接了下来:“谢谢刘姐,我没什麽事,就是有点热。”
裴砚之真心实意地道谢。
刘姐半点不怀疑他口中的理由,还赞同地点头:“确实,海罗兰岛这个天儿,说是三十多度,但绝对四十度往上数了,热得很,小心中暑。哦对,我这儿还有藿香正气水,你要喝吗?”
“不用了,”裴砚之道,“待会儿需要的话,我过来问。”
“也行,”刘姐翻包的动作停下,又瞥了眼闭着眼睛的陆屿,然后将声音压得更小,“小裴呀,你和小陆……是感情出问题了吗?”
裴砚之演技极佳地来了个无奈而又伤痛落寞的眼神:“对。他要和我分手,可我……不太想。”
刘姐没贸然劝和,而是又问了一下他们分手的原因,但也依旧是那样,并不强求知道,只是如果他们需要,不管是倾诉还是寻求帮助,他们都可以帮帮忙。
“信任危机吧,”裴砚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我们发现我们的感情并没有想象中那麽好,也不太信任彼此……裂痕出现,他认为难以修补,但我觉得事无绝对,或许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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