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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变成小鸟落在附近树上的麦大胆震惊之余,不由感慨。
刘显昨天暴露了,所以林小满和蒋妍手底下,今天还敢,也能靠近陆屿附近的,只剩一个麦大胆。
但因没有更多指令,麦大胆便什麽都没做,只非常自然地看起了戏。
裴砚之被陆屿的一声喊唤回了神思,也紧随其后,上去帮忙。
移动厕所的板子都不算重,但裴砚之还是悄悄用空间之力撑开了一些,以免被压的工作人员当真出事。
被压的工作人员:“等等!先別救我……別救我!我的裤子!让我拉上裤子!我不要光屁股出去!”
陆屿非常沉着:“擦了吗?”
“还没拉!”被压人员悲呼,“便秘好久了!慢点儿、慢点儿……我的裤子!”
卫生区这麽大动静,想不惊动其他人也不可能。
一时间其余四个厕所內的人或直接提上裤子窜了出来,或悄悄打开一道缝隙,朝外探头,全都惊愕而又好奇地看着这边,犹犹豫豫上来帮忙。
扒拉开板子救人并不难,在后台听到响声的其他工作人员赶来前,陆屿和裴砚之,还有另外两个热心人,一同顺利挖出了被压人员,被压人员也成功在被挖出来前拉上了裤子,保住了老脸。
现场的医生过来看了看,发现被压人员除了一点擦伤,没有什麽毛病,稍微处理了下就结束了。
陆屿却颇感愧疚,觉得到底与自己脱不开关系,便找了个借口,给人买了些水果之类的东西。
“好好的,这厕所怎麽会塌了呢?”
后勤组的人过来直挠头:“是厂家的问题,还是上一家、上上家、上上上家用这个移动厕所的音乐节、展会什麽的用坏了……”
被压人员:“……”
哥,大家都知道你们吞了经费,没有买新厕所了,但这厕所的个厕经歷也未免太丰富了吧!
陆屿的脸色也有点绿。
虽然融进来他体內的只是厕所屋顶的一小块板子,应该很干净,但听到这丰富的经歷,他仍产生了一种想要立刻把神格碎片掏出来洗洗的迫切感。
当然,这根本办不到。
等这边的事终于忙完,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音乐节即将散场,陆屿他们这些还需要忙后期宣传的,就兵分两路,一路先回去,整理素材和稿子,准备明天开会用,一路留下来,拍拍散场和幕后,热热新话题,以求效率最大化。
陆屿选了先回去,不是因为他想摸鱼,而是因为裴砚之。
两人自移动厕所倒塌开始,便再没有对彼此说过一句话。
陆屿早就知道了裴砚之的玩家身份,和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只是对于将这一切挑明,摊开在两人之间,还毫无准备。裴砚之出手变小魔术,自爆玩家身份,完全是在他的预料之外的。
他有心告诉裴砚之,有些事他已经清楚,且不在意,只要他对他确有真心。
但一来现场闹出事故,人多眼杂,不好说这些,二来裴砚之神思回笼后便有点故意躲他,连视线都不与他相碰。
陆屿无法,只能先沉默着。
这一沉默,便沉默到了下班。
两人一前一后,随着人流出了音乐节现场,找到略远一点的停车位,上了裴砚之的车。
车门关闭,车锁落下,车厢被彻底从外界分割,成为了一方狭小的、逼仄的、私密而又窒闷的独立空间。
空间內异常安静,便显得两道起伏不一的呼吸声分外清晰。
陆屿拿着裴砚之的车钥匙,坐上主驾驶,没有急着发动车子,而是先抬手,开了车內空调。
沁凉的风被徐徐送出,吹散夏夜的闷热,扑在身上,有些冰,恰如两人之间的氛围。
陆屿顿了顿:“我……”
话音刚起,却被裴砚之截断。
他眉目昏昏,面容笼在窗外路灯照不到的阴影裏,似沉进山涧雾霭的一尊玉像:“你早就知道我是玩家,是別有用心接近你的,对吗?”
他根据陆屿在工作牌消失时出现的反应判断了出来。
陆屿抬眼,看向裴砚之。
裴砚之也在注视着他。
“对。”陆屿道。
他斟酌着措辞,打算坦诚一说,却再次被裴砚之抢先一步。
“知道了这些,你还愿意吻我吗?”裴砚之道。
陆屿一怔,没料到裴砚之的下一句话是这个。
他当然愿意,无论是否知道这些。
但裴砚之虽提问了,却显然不需要他的回答。
在问出这句话的下一秒,青年便动了。他抓住了陆屿的手,压住了陆屿的肩,像黎明落至青檐的缱绻流云,似午夜爬上白墙的柔软花藤,长腿窄腰起伏间,便从副驾驶附来,抵达了主驾驶。
座椅后移,陆屿尚还来不及理清思路,怀裏就攀来了一具朝思暮想的身躯。
不等他感受这温度、重量与气息,裴砚之便吻了上来。
这是一个与上次截然不同,甚至完全相反的吻。
裴砚之先探出的是舌尖。
它先那两片唇瓣一步,落在陆屿唇上,却不急着进去,只轻轻绕着,一厘一厘描摹男人的唇线、唇缝、唇角,甚至细小的、不可见的唇纹。
它柔嫩得不可思议,清软得不可思议,如挤出小小一点的奶油,吃不到,只润进来薄薄一层,不腻不甜,没有分明的味道,却恰好勾动起人极深处的食欲。
陆屿的心跳难以自控地快了起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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