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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不。
如果真能成功,他要回到更早之前。
回到哥哥离家出走被李守望抓住的前一刻,抱起哥哥逃往天涯海角。
回到哥哥吃很多饭吃到吐却被梁雪金拍照记录的前一刻,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喂他吃。
回到哥哥刚出生被剪断脐带的那一刻,把哥哥抱走,像哥哥养育他那样养育哥哥。
回到他们这一世命运交汇的节点,恳求老天爷,你不要让他做哥哥,换我来做。
叽叽喳喳,窗外有小鸟路过。
不知道哪户人家在做饭,猛火快炒,锅铲声和香辣味覆盖整栋楼。
梁宵严垂下眼睫,看着赖在自己怀裏的弟弟,毛茸茸的发顶,正当中有个很圆的发旋。
最开始那几年,他最担心这个发旋长歪,那意味着他弟弟要一辈子顶着个奇形怪状的脑袋。
出满月后,摘下矫正头型的壳子,游弋的脑瓜圆得像个小皮球。
他松了口气,同时暗暗发誓,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要让弟弟的人生出现比睡圆脑袋更难的难关。
却没想到那是游弋此生要闯的最轻松的一关。
“就这麽点事至于困住你这麽多年?”
梁宵严把他的脸抬起来,目光居高临下地垂落,落进游弋潮湿的眼眶,如同流星跌入大海。
他放开弟弟,往窗边走去,路过卫生间拿了条毛巾,边走边脱下外套、衬衫,直至上身一丝不挂,坦荡地站在那裏,毛巾搭在头上,侧过身朝游弋伸出手:“还不过来?”
太阳光从阳台到客厅逐渐变暗,梁宵严由昏暗走到光裏。
细碎斑驳的光影勾勒着他的侧脸,完美的下颌,唇薄而性感,鼻翼旁落下淡淡的暗影,朝游弋望过来的眼眸,仿佛一只悬停的灰鸟。
游弋不受控制地,被勾了魂夺了魄似的朝哥哥走去,脚下越发急促,眼中卷起细雨。
他扑进哥哥怀裏的那一刻,两人撞在铁栏上的响动惊飞了好多鸟,大片的香樟树叶被鸟冲乱,树叶间隙洒落的光斑,明暗交替地在他们身上轮转。
“要不要给你拿把椅子?”
梁宵严搂着他的腰,轻轻地啄他的唇:“小时候就那麽一点高,踩着椅子也够不到我的伤。”
游弋说要,转身去拿。
梁宵严不准他走,一把托抱起来,让他的双腿搭在胯上,“这样高度正好。”
游弋吻到了哥哥的眼睛。
预备穿越时空而偷偷排练了好多遍的台词,真说出来时居然是沙哑又颤抖的:“哥哥……受伤了,流了好多血,疼不疼?”
梁宵严望着他,目光悠远而沉静,映着弟弟的红唇。
“还好,吹吹就不疼了。”
游弋绕到他后面,对着肩膀上的旧伤疤吹了又吹。
梁宵严听他那小动静就知道又要掉猫泪,“好了没,一会儿给我吹感冒了。”
游弋“噗”地笑出来,从后面搂住他。
阳光下他们落在地上的影子,从两个变成了一个。
梁宵严又把他捞到面前,“脚踩我脚上来。”
“干嘛?”游弋懵懵地照做,刚踩上去就被哥哥带着往前晃晃悠悠地走了两步,叠在一起的影子像头行动缓慢的大狗熊。
游弋玩得咯咯乐,一会儿说哥拎着我,我倒立,一会儿又坐到他脖子上骑大马。
隔壁的炒菜声终于停了,隔壁的隔壁又开始吵架。
吵着吵着声音就开始不对,闷着、压抑着、又时不时溢出点呻吟的两道男声。
“我操这麽刺激!”游弋把脑袋钻出窗外去听,被哥哥拧着耳朵拽回来,按在窗台上接吻。
铁栏杆上全是锈,梁宵严怕碰到弟弟,一只手握着他的后脑勺,用手背隔着,另一手掐着他的腰,不知道在哪裏按了几下,游弋就软成一滩水往他怀裏钻。
耳后到锁骨的皮肤全部潮红一片,游弋张着嘴巴承受,哼哼着勾住哥哥的皮带。
“唔……等等,会不会有人啊?”
他被弄得五迷三道,咽都咽不完。
梁宵严已经握着他的脖颈,从锁骨吻到胸沟,无暇回答,随手把头上的毛巾罩在弟弟脸上。
他们这栋楼对面是墙,顶多有几只鸟看到。
尽管如此梁宵严还是不乐意,把弟弟打横抱起,走进卧室,压向床褥。
在小时候睡的床上和哥哥做大人的事,游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要在这做吗?”
他一条腿都缠上去了,踩着哥哥那裏问。
梁宵严简直想笑:“害羞了?”
抓住他的脚踝,挺胯碾过脚心,“之前不是还大言不惭,说是我的童养媳吗?”
“那我开玩笑的麽。”
游弋不好意思说自己害臊,就说昨晚不是刚做过吗。
梁宵严言简意赅:“在这做一回。”
他不想弟弟再想起这间房子,脑海中就只有那副自己受伤的画面。
“嗷,会不会太频繁?”
这话他自己问出来都违心,昨晚疯成那样他还没够呢。
“频繁?”梁宵严手腕发力,速度越来越快,等游弋的腰像触电似的狂颤时,他俯在在弟弟耳边审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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