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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牙笑得特別阳光。
“什麽时候照的?”
游弋看着看着不小心把心裏话说出来了。
梁宵严和小飞回头看他。
他仰头望天。
小飞憋笑,清清嗓子:“这张是什麽时候照的?”
游弋偷偷给小飞哥比了个大拇指。
梁宵严摩挲着小猪蜂的触须:“不是照的,我画的。”
游弋眼眶撑圆,再绷不住,急吼吼地凑过去:“什麽时候画的?我怎麽没见过。”
梁宵严说:“去年腊月二十八。”
游弋的生日。
“所以这是……”一股酸水冲进游弋的鼻腔,他声音发颤,“我的生日礼物?”
梁宵严没作声,也没否认。
只是用手帕擦小猪蜂画像外面的玻璃框。
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盖在他手上,游弋的脸抵着他的背,隔着布料把那一块皮肤捂得热热的:“我那麽混账,都和你离婚了,哥还给我准备礼物……”
梁宵严勾住他的手指挠了挠。
特別小的一个动作,搞得游弋的心都变成一只被吹胖的泡泡,啪啪破掉。
他听到哥哥哑着声音说:“没办法,那时候最想你。”
那时候最想他,冬天最想他,可他不回来,梁宵严只能去梦裏找。
找来找去也找不到,只能找到小时候的弟弟。
找到了就画下来,对着画像想长大后的游弋。
很多个瞬间梁宵严都曾后悔,如果没带弟弟来城裏,一辈子待在水寨,是不是就不会把他弄丢。
“为什麽冬天最想我?”游弋贴着哥哥拱了拱。
梁宵严向后搂住他,说你怕冷。
“唔……”游弋出了个不像人的声,拉着哥哥的手回屋。
冷战到此结束!
谁愿意战谁战去吧,他要和哥哥嘿嘿哈哈了!
回的不是他和哥哥的卧室。
游弋暂时对那个房间和房间裏的几个立柱有点心理阴影。
他风风火火地拉着哥哥去了忏悔室,他回来后更多的是住这裏。
进去后还没等脱衣服,忽然察觉到一丝异样。
貌似少了点东西。
天花板上的摄像头呢?
忏悔室一年365天有366天都开着摄像头的啊。
游弋半张着嘴,两条眉毛拧紧又舒展,舒展又拧紧,一副受不住打击的模样万念俱灰地捂住胸口:“梁宵严!你要是想逼死我你就直说!”
梁宵严在他身后一动没动,一口大锅就这麽扣下来,刚解开皮带要丢到一边,闻言没急着丢,对折两下拎在手裏,好整以暇地瞧着他。
“我怎麽了?”
“你还好意思问!”游弋要死掉了。
“忏悔室的摄像头呢?你是不是拆了?你凭什麽拆了?不就是我昨晚上放狠话说我今天不和你住了要去睡忏悔室,你就把摄像头拆了!”
“你至于的吗?分居一晚上就这样罚我?至于把摄像头全拆了不管我不看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要丢下你自己去死啊,不都翻篇了吗?你真是年纪越大脾气越大!”
——啪!
怨声载道的指控中一记亮响。
梁宵严一皮带结结实实地抽在墙上,“摄像头拿去维修了。”
“维修也不行啊!维修就能不看我了吗!维修就能……就能……就……就修好了吗……”
游弋瞪着眼睛,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暴暴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小家雀。
“维修去了不早说,害我白担心一场。”
他摸着后脖子,红晕从脸蹿到耳后,还在那作威作福。
梁宵严面无表情地倚着墙,皮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抽空气,垂眸看着他要冒烟的头顶,有点想笑。
“嗯。”他拖着调子,“怪我,没和你说。”
游弋没话找话:“修好了吗?”
“谁知道呢。”
双手抓着皮带两端在空中一扽。
游弋暗道糟糕,“那我就去看看吧!”
他撒腿就跑,像闯了祸不敢认的烈马,没跑出两步呢,小腹猛地被一股力量勒住,将他干脆利落地拽回去,后背直直撞上一面墙似的胸膛。
梁宵严拿皮带把他勒回来,双手一合将人困在自己怀裏,从裏到外一通乱摸。
“哥!哥我错了!別摸那儿啊……”
游弋跟只弯钩虾米似的躲来躲去,连声求饶,裤子都被扒了在膝窝那裏卡着,手腕也被皮带捆住,说daddy大人不记小人过,別和我计较。
“威风够了?”
梁宵严一只手勒着他的小腹,一只手看不见了,只能从两人相贴的身体缝隙中,看到游弋的白色底裤鼓出几根手指的轮廓。
很快游弋就不横了,呜呜咽咽地淌着口水,满脸痴相。
脱到一半的牛仔裤上溅落很多白点,他被碰到受不住的地方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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