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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辩当天,轮到他们组之前,游弋被安排在一间空教室裏等着。
他一个人,在那裏等了40分钟。
可当梁宵严去查教室內监控,却看到全程只有他自己,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这条路走不通了。
梁宵严又开始调查游弋的通话记录、手机短信、所有社交平台私信,均没有收到过可疑的消息。
被人威胁的猜测暂时否决,又不是身体原因,排除所有可能……
梁宵严只能怀疑到自己身上。
游弋身边仅剩的,能让他感到“害怕和压迫”的大人物,就只有他了。
和他过了二十年,过够了,又不敢说出口。也不是没可能。
平心而论,二十年太长了。
七千多个日夜,将近人生百年的四分之一。
长到他可以从小山村打拼到大城市,长到他可以把一个小婴儿养大成人,长到他自认为能够跨越时间的沟壑,和弟弟同步生命的节奏,也长到足够消磨掉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所有新鲜感。
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一个多值得爱的人。
他枯燥无趣,不懂浪漫,严肃刻板……他过去这不长不短的小半生,有三分之二都在以命搏命。
要凌晨四点起床去收麦子的人,没有时间为田埂裏开得旺盛的野花驻足。
他就差把自己活成一块铁,要锋利刚硬,还要无知无觉。
但是没关系。
弟弟不喜欢,他可以改。
他用尽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帮他们的关系扳回正轨,帮游弋恢复正常。
一切工作暂停,北海湾码头的开发也暂时搁置。
梁宵严把公司裏谈过恋爱的年轻人都叫来,向他们请教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喜欢什麽。
他买了花,准备了礼物,还请了游弋最喜欢的球星在他的新滑板上签名。
除此之外,他还没日没夜地连续加了一个礼拜的班,才空出一个月时间,打算带弟弟出去散心。
但遗憾的是,游弋并不需要这些。
梁宵严开口之前,他坐在副驾上望着窗外小声说了句:“你明天能不能別来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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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管明天接不接反正我明天是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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