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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没有放很多糖,这个你要吃点吗?”苏鹤声鼻音浓重,沈砚之听得出来,但他自己像是没知觉似的,一眨不眨地注视着沈砚之。
沈砚之不重口腹之欲,很少有喜欢的事物,银耳红枣羹便是其一。
他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什麽,先问了一句:“经费还够吗?”
“……”
苏鹤声迟疑了一下,他今天叫人来把冰箱填满了,但没花钱,其中就包括这些食材。
“够的,没花多少。”
沈砚之点头,但在镜头下,他不想跟鹤声这麽亲密,于是偏了偏头,伸手接过:“我自己来。”
“……嗯。”这人点头,眼神骤然失落下来。
沈砚之只当没看见。
但这碗银耳红枣羹,他是没胃口吃了。
本来就胃口不好,今天身体又尤为不舒服,刚才吃了那两口已经是他的极限,所以这碗甜品端到跟前,他没法塞进去一点。
胃裏翻腾,恶心感不断上涌,沈砚之忍了忍,手抵住胃,但这阵难受格外难以忍受,他起身,往离得最近的厨房走,顺手将厨房门的开关嗯了一下。
开放厨房瞬间封闭起来。
苏鹤声在帘子彻底拉下来之前,弯身跑了进去。
沈砚之正撑着台子,弯腰吐得厉害,但胃裏一整天都没进什麽东西,只能堪堪干呕,胃裏紧缩的狠了,肩膀颤动着,恶心感上来时,他的上半身都被深深压下去。
“怎麽吐这麽厉害?”苏鹤声紧张的要命,声线微微颤抖。
他替人轻轻地顺着后背,不明白怎麽他哥现在已经到了吃一点就要吐的地步。
但沈砚之的恶心感止不住,吐得头晕目眩,最后吐出一口酸水才作数。
他咬着唇,狠狠喘了两口气,胃裏被酸水灼烧的疼痛起来,他捂着胃闷哼一声。
苏鹤声的手往他胃上放,给他缓缓揉着,脑子裏控制不住地幻想这两年沈砚之的状态。
眼睛又泛起热意,他吸了吸鼻子,一边给他揉胃一边压着声音说:“对不起,是不是我做的不好吃了,对不起砚之,对不起。”
沈砚之死死拧着眉心,方才在房间醒来,虽然见苏鹤声红着眼,可也只打雷不下雨的。
可眼下,这人的眼泪都落到自己脖子上了,沈砚之被烫的战栗了一下。
他捏了捏掌心,漱完口后,抬头看苏鹤声,眼神复杂:“你哭什麽?”
“我没有哭。”苏鹤声不是有意卖可怜,他只是太难过了,看见砚之这麽难受,他只感受到痛苦。
他扯开话题:“你还难受吗?我给你倒点热水好不好?”
沈砚之心脏一扯,呼出一口气,刚想说话,喉间又涌上一阵恶心,他立即抿唇,微微弯身忍耐。
苏鹤声刚止住的眼泪又断线似的落,他擦干净了,迅速倒了杯清水,喂到他嘴边。
“哥,你喝一口,压一下,是不是胃不舒服?”
“……没事。”沈砚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点点湿意。
哭就哭了,还哭到他脖子上,跟谁卖可怜呢?
“好了你不要哭了。”
苏鹤声不想承认自己在哭,无论出于什麽,他擦干净眼泪,问他:“我想给严医生打电话,行不行?”
“给他打电话做什麽?”沈砚之皱眉,也奇怪他竟然有严义的联系方式。
这很危险。
原本严义就想要他去住院治疗,要是严义为了逼他妥协,一骨碌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去……
沈砚之不止胃疼,还头疼。
怎麽会搞成现在这样了?真是乱成一锅粥了。
但没想到,苏鹤声先老实交代了。
他说:“严医生今天回去的时候,说你这两年的体检都是在他那儿做的,让我观察你的状态,随时联系他。”
“……”
胃裏绞痛,沈砚之倒吸一口凉气,无奈道:“我没事,不用给他打电话。”
说完,他顿了一下,还谨慎地补充:“你没事別给他打电话。”
“可你现在有事。”
“啧,闭嘴。”沈砚之低声斥他。
苏鹤声不敢反驳,手也不敢从他上腹拿走,一直给他暖着。
不知怎的,他又开始道歉:“对不起砚之,你是不是一直吃饭都胃不舒服?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强迫你吃了。”
“。”
沈砚之知道自己现在什麽情况,虽说他本身就胃不好,但他没有一刻比此时更清楚,这会儿吐得厉害,是因为肚子裏的小家伙。
这跟之前的状态一模一样,没有差別。
这样想着,他下意识将手摸到小腹上,却被苏鹤声挡住手,听他说:“我给你揉,你不会。”
“……”
他缓了口气,撑着台子站直身子,慢慢离开苏鹤声的胸膛:“我好点了,待会儿先回去录制场地那边。”
“好。”苏鹤声仍然有点担心他的状态,但他不会再对他的决定表达出任何相左的意见。
除了离婚。
**
別墅內,其余两对嘉宾早已开始自己的单人直播,沈砚之和苏鹤声走的比较远,再加上今天沈砚之身体状况不大好,回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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