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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苏鹤声嘴角拉的平直。
听沈砚之答的这样自然,分明就是知道他是来叫人的。
苏鹤声非常不爽,愤恨地盯着沙发上的手机,眼神晦暗不明。
他弯腰拿起沈砚之的手机,一时间,脑子裏被那天医院门口的场景充斥。
在理智和委屈的双重挤压下,苏鹤声狠狠吐出一口气。
看了手机又怎麽样?说不定现在打开沈砚之的聊天记录,裏面早已变成和严义的欢声笑语。
何必要看?
更何况,他还能打开沈砚之的手机吗?何苦自取其辱?
苏鹤声放下手机,随即果断地朝采访室走过去。
他抱臂靠在墙上,堂而皇之地偷听关于沈砚之的采访內容。
他微微垂眸假寐,伴着沈砚之的声音一起闯进脑海裏的,是那人更加瘦削的身姿。
才一个月不见,沈砚之又瘦的厉害了。
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还是又胃疼了?
眼下的青黑不是很明显,却仍看得出掩盖过的痕跡。
是不是长期没睡好?
“沈老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需要问您。”
“嗯。”
“这个问题,我刚才也问过苏老师,之后也会问其他嘉宾,希望您能正面回答。”
沈砚之轻轻咳嗽一声,点头:“我尽量。”
“今天我们《破镜》的第一期正式开始录制,沈老师,来参加这个节目,您更希望顺利离婚,还是希望有回转的余地?”
“……”
沈砚之沉默。
苏鹤声飞散的思绪戛然而止,他猛地睁开眼,目光落在虚空当中,心跳随着沈砚之的沉默,愈加剧烈。
工作人员再次重复:“换句话说,沈老师,您更希望离婚,还是挽回?”
沈砚之皱了皱眉,低头,好半晌才低声说:“我没有理由挽回。”
他与苏鹤声之间,早已经不是一句“想要挽回”,或者是一个机会,便可以解决的。
砍掉一棵百年树木,不过需要狠心,而想让树木渐渐长出规律的年轮,却需要年复一年的呵护。
从一次次身边再也见不到苏鹤声开始,就已经注定无法挽回了。
听他这样回答,工作人员却是好奇地定眼看了会儿沈砚之。
又是这样折中的回答?
采访的工作人员停止散发的思维,与林导对视一眼之后,才继续说话。
“好的沈老师,那我们就先到这儿吧,您可以先去休息一会儿。”
“好。”
沈砚之起身,如今天渐渐回暖,他却仍套着一件大衣,十分畏寒似的。
刚踏出采访室的门槛,便被苏鹤声堵了个正着。
手腕被苏鹤声拉着,沈砚之微仰着头看他,眼神询问,酝着点儿不耐烦。
苏鹤声压根儿不知道自己想说什麽,只是凭直觉拉住了沈砚之。
他张了张嘴,干咳了下,清清嗓子,不想让自己说话时显得多麽狼狈。
“你不想知道我刚才回答了什麽?”
闻言,沈砚之只是怔了一瞬,然后说:“不想知道。”
他眼底的神情,冷漠到堪称无情。
仿佛在面对苏鹤声时,只剩厌恶。
苏鹤声静静看了他一会儿,故作轻松地松手,嘆了口气,哼道:“就算我们要离婚,也不至于现在就老死不相往来吧。”
沈砚之无视他的言语,径直往沙发走去。
他身体有点撑不住。
苏鹤声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放在裤子口袋裏的手慢慢握成拳,强制留住那丁点儿余温。
刚坐到沈砚之身边,手机铃声适时响起。
苏鹤声拧眉,接通。
“苏导,艺人都已经定好时间随时准备开机了,您这都延迟一个月了,啥时候能开机啊?”
“(^_^)”
“喂?苏导?苏导?能听到吗?”
苏鹤声深呼吸:“你看新闻了吗?”
“啊?什麽新闻?哪个艺人的新闻吗?不会是我们的艺人出了什麽事儿吧?不可能啊!!我都提前调查过的!”
“……”
“苏导,咱有个准确时间吗?”
“没有,过段时间再说。”我现在都自身难保,还开机?
“啊?为啥呀?苏导,苏导,苏导——?”
苏鹤声挂断了电话,摁灭手机,空气立刻又陷入寂静中。
“怎麽不确定时间?”
“什麽?”苏鹤声下意识反问,不敢确定沈砚之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话,“确定什麽时间?”
沈砚之扭头,与身旁的人四目相对。
“进组开机。”沈砚之率先別开视线,“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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